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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大理寺卿後我真香 第22章 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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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如何是好,官兵已在樓下,逃是逃不了的,躲也無處躲,房間就這麼大。

聲音越來越靠近……

“你們都會武?”

那兩人點頭。

“你們先從窗戶出去,躲一下。”

兩人默默不語,緊緊看著床上的人。

知道他們不放心,但現在這種情況,不放心又能如何,總得試一試,看能不能矇混過關。

“你們有更好的法子?”

兩人搖頭。

“你們放心,我會救你們大人,你們就躲在窗外,一有情況還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進來救人不是?”

話音剛落,那兩人已不見蹤影。

薑晚澄愣了愣,這麼神速,早知道他們是高手,直接讓他們抬他走就好了,她多管閒事乾嘛!

窗戶半開,藥味也散了差不多。

薑晚澄橫下心,脫了外衣,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躡手躡腳地挪到床最裡麵,躺進被子裡。

兩人蓋同一張被子,她的臉不由得紅了幾分。

即使是前世已嫁人,但她也沒跟裴燃同床過,現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極。五年來,他從未踏入她的房門半步。也怪不得彆人,這婚姻本就是她強求得來的,隻能怨自己,隻怪自己當時被豬油矇蔽了心。

用鼻子嗅了嗅,很好,藥味也被她的香味給覆蓋了。

睡著的蕭宴宸卸下了一貫的冷漠,臉上的線條顯得柔和了不少,時而緊皺眉頭。

薑晚澄伸手去撫平了他緊皺的眉頭,心裡默歎:大人,得罪了,實在是沒辦法了纔出此下策,實在也是為了救您,您大人有大量,醒了莫要惱我纔是。

想起他的潔癖,她心底又顫了顫,上次僅僅是抓一下他的衣服,他的臉都比鍋底還要黑。倘若他此時醒來,估計會一掌將她拍飛吧。

“啪啪啪。”幾聲極速的敲門聲響起。

薑晚澄跟著顫了顫,又靠近了蕭宴宸幾分,甚至將頭枕在了蕭宴宸的肩膀上。

第一次與男子靠得如此近,頭頂的熱源吹在她頭發上,感覺身旁的身體越來越燙。

哎!不會是燒得更厲害了吧?怎麼身體越來越燙了。

剛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額頭

“吱呀!”門被外力推開。

“啊!”一聲尖叫響起。

門口站了2個帶刀的侍衛。

看著凶神惡煞的侍衛,薑晚澄嚥了咽口水,張張嘴,剛想開口罵人,卻不料,被嚇得發不出聲,硬生生的又將剛到嘴邊的話語嚥了下去。

頭頂上傳來了嗬斥聲:“還不快出去?官兵就能如此打擾我們夫婦休息嗎?”

薑晚澄心中一悚,這人是何時醒來的,她怎麼不知道,是在她躺下前,還是躺下後,他怎麼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微微抬頭,隻看到他冷峻的下巴。

侍衛目不斜視地掃視了房間一圈,又走到窗邊看了看,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後,默默的退了出去,還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薑晚澄被嚇個半死,手緊緊的拽緊了蕭宴宸腰間的衣裳。

門被關上那一刻,她輕輕的呼了口氣,身體一放鬆就緊緊地貼在了蕭宴宸身上。

感覺到蕭宴宸呼吸有點急促,她“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看到他滿臉通紅,難道又燒了?趕緊摸了摸他的額頭,嗯,是很燙,難道藥沒有起作用?不可能啊,大夫說了這是最好的退燒藥啊。

“拿開”

她燦燦道:“隻是想看你退燒沒,又不是非禮你,你凶什麼。”

蕭宴宸翻了個白眼,這是一個女子該說的話嗎?

看他晦暗不明地盯著自己,薑晚澄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支吾道:“恩我我是為了救您纔想出此法子的,知道您有潔癖但命比較重要不是嗎?命都沒了哪還有什麼潔癖可言。”

蕭宴宸還是一言不發,隻是緊緊盯著她。

隻是這目光移到了她脖子下,那脖子看著白嫩細柔的,感覺一掐就會斷。脖子一下更是

隨著他的目光,薑晚澄看了看自己,頓時滿臉通紅。

“啊!你這是看哪兒呢!你不許看。”

薑晚澄拿枕頭直接甩在了蕭宴宸的臉上,擋住了那灼熱的視線。

躲在窗外的景墨和夏言因為這句叫聲,一下就衝了進來,他們以為是侍衛又折回來了。

“啊”

薑晚澄又躲進了被子裡,隻剩個黑黑的頭頂露在了被子外麵。

景墨和夏言也頓了一下,這是發生了何事?不會是大人對薑姑娘做了什麼吧,薑姑娘衣衫不整的樣子

“還不出去!眼珠子不打算要了嗎?”蕭宴宸怒道。

窗戶開了又闔上,房間安靜得隻剩呼吸聲。

蕭宴宸看著露在外麵黑黑的頭頂,嘴角不可見的勾了一下,剛剛躺他身旁不是挺大膽的嗎!現在又這麼害怕了。

走下床,背對著她坐在凳子上,緩緩道:“我不看你,你先將衣服穿好。”

天氣熱的原因,裡衣也很單薄,聊勝於無的,裡麵的肚兜若隱若現,薑晚澄滿臉通紅的將外衣穿好,今天她就不該來。

“咳咳咳”

幾聲咳嗽聲打破了房間的沉靜,薑晚澄也隨著這幾聲咳嗽聲慢慢冷靜了許多。

走過去,倒了杯水放到了他的麵前,輕聲道:“你要多喝水多休息,燒還沒退呢!”

蕭宴宸抬眸看了看她,柔聲道:“剛剛謝謝你了咳咳咳”

都病成這樣了,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沒有了往日的冷漠,還這麼多廢話。

“你還是躺回去好好休息吧,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再不回去,羽哥哥又該擔心了。

關上門那一刻,薑晚澄頓了頓,從門縫中,她看到他的眼神,冷漠中帶了些許的柔情。

不可能的,一定是她看錯了,一定是她眼花了

嘴裡仍留有陣陣苦澀的藥味。

“你們喂的藥?”

兩人皆搖頭,景墨更是眼神飄忽。

他從小就有個習慣,昏睡狀態下,除了安瀾公主,沒人能哄得了他喝藥。

為此,安瀾公主還笑他,說他防衛心過重。

“她是如何喂的?”

景墨嚥了咽口水,“就……就……小的進來的時候,隻看到藥碗是空的,然後……然後大人的嘴唇上還留有藥跡,呃……薑姑娘嘴唇上也有。”

“……”

蕭宴宸的臉慢慢變黑,不用想,也知道這喂藥方法意味著什麼。

“誰叫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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