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大理寺卿後我真香 第79 章 誰想得更多
蕭宴宸想了想,跟她說:“不然,你跟我用同一間?我叫人做多個書架子給你放書。”
薑晚澄想了想,總感覺不妥,她那都是話本子,跟他的書格格不入。再說他的那些話本不敢入他的眼,堂堂大理寺卿看話本,傳出去估計會被笑掉大牙的,她不敢再往下想……
而且他的學問那麼高,看到那些話本子肯定會笑話她的,她纔不要。
蕭宴宸看她沉默,知道她不願意,歎了口氣,柔和道:“那還是算了,就在東側間做書房如何?那裡有地龍冬天也暖和。”
“嗯。”她滿意的笑了笑,東側間夠安靜,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可以呆在那看書了。
蕭宴宸停下筷子,“晚晚,中秋過後,我可能要出趟遠門,你一個人在逸軒院要多注意,悶的話可以去陪陪母親,或者也可以回薑府小住,等我回來了再去接你。”
北國那邊,他得親自去一趟。
中秋節麼,那不是沒幾天了麼!
知道他出遠門,肯定又是皇上派他出去的,她不能叫他不去,隻能叮囑他在外要多注意爾爾。
用過午膳後,蕭宴宸又趕回大理寺了,薑晚澄心裡想著書房的事,連午覺都沒睡,在那搗騰她的書房。
第二天,薑晚澄是妒婦的訊息在整個玉京都快傳瘋了,訊息是在吉祥樓開始傳開的。
現在大街小巷都知道七公主到忠勇侯府罵安瀾公主是瘋子,還揚言要給大理寺卿當妾。還有大家都知道了大理寺卿新娶的夫人膳妒,而大理寺卿懼內,答應此生隻娶她一人等等。
這些訊息一天之內就傳進了皇宮。皇後被氣暈了,皇上也氣的大發雷霆。將七公主關押在佛堂抄佛經。
皇上還派安公公帶了一大堆的賞賜品過來賠罪,反正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薑晚澄安心的呼了口氣,終於不用為此事擔心了。蕭宴宸說得對,皇上還是深明大義的。但她不知道這些謠言正是她家夫君讓人散播出去的。
接下來幾日,蕭宴宸都是早出晚歸,他出門時,她還沒起床,他回來時,她已經熟睡了。
中秋節前夕,蕭宴宸倒是早早就回府了,一回府就膩在了寢房裡。一整晚都沒出來過。薑晚澄被她折騰的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天光既白,露水瑩光。
薑晚澄扭著酸軟的腰肢,緩緩從床頭坐了起來。抬頭看到蕭宴正站在木施前換衣服。
薑晚澄鼓起腮幫子,滿臉怨唸的嗔他一眼。
看著自己滿身的紅印子,她覺得有必要跟他說說何為“溫柔”,怎麼每次弄得她好像被狗啃一樣……
而且每次都是她腰肢酸軟無力,但他卻每次都精神抖擻,還每次都不忘提醒她--要多鍛煉身體……
蕭宴宸回到床邊,俯視著她,目光寸寸往下,嫩白的香肩外露,錦被堪堪遮住了下麵無限風光。
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印子,顏色深深淺淺,散發著旖旎的氣息。自上而下,由白嫩的脖子一直蜿蜒而下……
感覺到他的眼神變得炙熱,薑晚澄將錦被拉高,隻露了張小臉出來。她怨恨的看著他,埋怨道:“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白天是羊,晚上是狼!你看看哪裡還有能看的地方!”
薑晚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母親說今日是中秋,他們都要進宮參加宮宴。雖說現在天氣有了微微冷意,但鬥篷也不一定能將它完全遮住。
蕭宴宸眼尾微勾,審視著自己的傑作,忽而一笑,湊了過去,“夫人晚上也是很勇猛,夫君的後背還有夫人留下的指甲印和抓痕。要不要夫君現在脫了給夫人欣賞欣賞?”
“你不要臉!今日還要參加宮宴的,你讓我這樣怎麼去見人!”薑晚澄怒瞪了他一眼。
“你還想見誰?”蕭宴宸逼近幾分。
“……”
薑晚澄上下打量了蕭宴宸一番,。
他今日著了月白色的雲紋錦繡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腰封,勾勒著他勁瘦有力的腰身,烏黑的頭發束起,戴著簡單的白玉銀冠,合著線條冷峻的麵容,更添了幾分俊逸瀟灑。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蕭宴宸挑眉,“我什麼一樣?”
“少來,你穿這麼好看去參加宮宴,是為了什麼?”薑晚澄撇撇嘴,還嫌招的桃花不夠麼。
聽出她話語中的埋怨,蕭宴宸笑問道:“吃醋了?”
薑晚澄頓了頓,“所以你穿成這樣真的是存了那般的心思?”
蕭宴宸略做沉思,撓了撓額頭,低聲道:“硬要說有的話,也算是有的吧。”
薑晚澄一愣,她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卻真的承認了……
看著她慢慢變沉的臉色,蕭宴宸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捏了捏她小手上的軟肉,“傻瓜,穿成這樣就是想讓你隻看著我,而無暇顧及宴會上其他男子,你明白否?你倒好,連自己的醋都吃!老是胡思亂想的。”
薑晚澄頓時笑靨如花,也噎了他一句:“哪有你想的多!”
成親這麼些天,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心眼,她也慢慢習慣了,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聽了這話,蕭宴宸也確實被噎到了,但他還是一本正經道:“我那是在乎你!”
薑晚澄不想再跟他理論下去,越說越理不清,她擁著被子背對著他,又躺回床上當躺屍。
知道她是累壞了,蕭宴宸摸了摸她的發頂,柔聲道:“我要去一下大理寺,晚點回來接你,你再睡會,母親那裡我會去說。”
“嗯!”安瀾公主也跟她提過,讓她多休息,不用每天都過去給她請安。
就在她眼皮快要合上之際,身後又傳來一句低語,“今天不要打扮的太漂亮!”
薑晚澄很無語,憑什麼他自己穿得風度翩翩,反而要求她不要打扮的太漂亮,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再說了,彆人的女眷參加宮宴都恨不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好給自己夫君長臉。
可他倒好,隻管他自己穿得好,還對她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再說了,她一女子又不需要他來長臉!
她很想反問他,可是眼皮漸漸合上,不久就傳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耳朵被輕輕的“印”了一下,薑晚澄嘟囔了一句,沉沉的睡了過去。
門被輕輕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