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麪湯殺妻犯當天，死去五年的父親詐屍了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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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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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倒吸一口氣,竊竊私語,紛紛望向門口那個跪著的男人。
我抬頭,看著他。
他哭得滿臉是淚,膝蓋死死地磕在大理石地麵上,骨頭撞擊地板的聲音沉悶而刺耳。
硯秋！彆嫁！
他聲音嘶啞,彷彿一條被人扼住喉嚨的老狗。
他是個殺人犯！他......他用滾燙的麪湯,把他前妻活活燙死了！
程向陽的手,一瞬間攥緊了我的指尖,指節蒼白。
與此同時,警笛聲刺耳,警察衝進大廳,將程向陽按倒在地,銬上手銬。
他冇有掙紮,也冇有吼叫,甚至連一句辯解都冇有。
隻是低著頭,沉默著,眼神陰沉。
人群騷動,賓客們議論紛紛,有人舉起手機拍攝,有人悄悄往後退,生怕被牽連進去。
我聽見警察冷漠的聲音：程向陽,你涉嫌故意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殺人。
這個詞,讓現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警察將他拉起,推著他往外走。
他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告彆。
然後,他消失在夜色裡。
大廳一片狼藉。
我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自己潔白的婚紗,上麵沾了一點血跡。
周圍的竊竊私語越來越多,目光像刀一樣落在我身上。
新郎被抓了,這婚還能結嗎
這......也太嚇人了吧。
江硯秋太慘了......她爸五年前死了,今天突然詐屍,新郎還他媽是個殺人犯。
她爸到底怎麼回事
真是個爛攤子。
人群交頭接耳,聲音嘈雜刺耳。
而我,沉默地站在那裡,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父親。
妹妹撲過去,死死抱住他,哭得渾身發抖：爸！你真的還活著！
她哭得像個孩子,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聲音沙啞,話都說不清楚：我......我以為你死了......我和姐姐......我們......嗚嗚嗚......
父親也哭了,顫抖著抱緊她,像是在用儘全身力氣。
硯竹......硯竹......我的女兒......
爸爸回來了......爸爸真的回來了......
他們抱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
我站在原地,手指緩緩收緊,指甲嵌入掌心。
這一幕,太諷刺了。
五年前,母親上吊,屍體在家裡放了三天,發臭了才被髮現。
五年後,父親詐屍,在我婚禮上哭得撕心裂肺。
硯秋。
父親終於鬆開妹妹,抬頭看向我,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聲音發顫：你......你是不是怪爸爸
我看著他,神色平靜：你不是死了嗎
他一震,連忙搖頭：不是的！爸爸冇有死！爸爸這些年......這些年被人陷害了！
他咬緊牙關,拳頭攥得死死的,眼底佈滿血絲：硯秋,爸爸不是故意離開你們的......是趙萬峰！
趙萬峰
我的目光一動,盯著他：什麼意思
他狠狠地喘了幾口氣,聲音裡滿是痛苦：當年的礦難......是趙萬峰故意製造的！他為了吞掉賠償金,害死了很多人！
爸爸當時發現了他的陰謀,想阻止,可是......可是他威脅我！
他說,如果我不配合,他就會殺了你們姐妹倆！
他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滲出來：爸爸冇辦法......隻能假死,假裝自己死了,逃出去......
可是,這些年......我一直想回來找你們！可趙萬峰的人在盯著我！我......我真的冇辦法！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痛苦又愧疚：硯秋,爸爸對不起你們！可是爸爸真的冇有辦法！
你媽的死,我也恨自己！要不是我當年太軟弱,她不會死！你們也不會受苦！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聲音發顫：硯秋,硯竹,爸爸回來了！
這一次,爸爸一定會保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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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已經哭得站不住了,死死抱著他,淚水浸濕了他破舊的衣服：爸......你真的不是故意離開我們的
當然不是！他眼睛通紅,狠狠點頭,爸爸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們姐妹倆！
是趙萬峰害了我們家！是他逼死了你媽！
硯秋,硯竹,我們不能再忍了！我們得討回公道！
趙萬峰。
這個名字,如同毒刺,一下子紮進我的心臟。
我低頭,看著他的眼睛,緩緩地開口：所以,你想怎麼辦
他狠狠咬牙,眼底閃過一抹狠意：去找趙萬峰！讓他給個交代！
他害死了這麼多人,霸占了我們的錢,現在還活得這麼逍遙！這不公平！
他猛地站起身,聲音沉冷：硯秋,硯竹,跟爸爸走！
我們要讓趙萬峰付出代價！
妹妹猶豫了一下,看向我：姐姐......
我沉默了一秒,輕聲道：好。
半小時後,老K酒吧。
趙萬峰靠在沙發上,叼著雪茄,眯著眼看我們,嘴角噙著一抹輕蔑的笑。
呦,老江,你可算捨得露麵了
父親雙拳緊握,咬牙切齒：趙萬峰,你害死了我老婆！害得我家破人亡！今天必須給個交代！
趙萬峰聽完,忽然笑了。
笑得放肆,笑得譏諷,笑得一臉嘲弄。
他緩緩吐出菸圈,眯著眼盯著父親,聲音漫不經心：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害死你老婆
她不是你害死的
父親臉色瞬間變了：你什麼意思
趙萬峰嗤笑一聲,翹起腿,慢悠悠地開口：行吧,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告訴你女兒們——
當年的礦難,是誰一手策劃的
你捲走的一百萬,又去了哪裡
老江,你演得挺好啊！
可惜,你女兒們,怕是要失望了。
9
父親僵住了。
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嘴唇哆嗦著,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像是冇聽懂趙萬峰的話,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扼住了喉嚨,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趙萬峰,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猛地拍桌子,瞪著趙萬峰,咬牙切齒：礦難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害死了那麼多人,還想潑臟水給我！
趙萬峰吐了口煙,笑了。
笑得諷刺,笑得不屑。
老江,你彆裝了。
他彈了彈菸灰,緩緩靠在沙發上,翹起腿,語氣玩味：你以為你能騙得了一輩子
父親的臉色瞬間慘白。
妹妹愣住,怔怔地看著趙萬峰,嘴唇發抖：你......你什麼意思
趙萬峰盯著她,笑得惡劣：小丫頭,想聽聽你親爸爸的故事嗎
聽聽他是怎麼把你們賣了,拿著錢跑路的
妹妹狠狠一顫,眼底的光猛地碎裂。
我盯著趙萬峰,聲音平靜：說。
趙萬峰吐出一口煙,語氣悠然：五年前的礦難,是你爸一手策劃的。
他跟我合作,故意炸死了幾十個礦工,就為了騙取撫卹金。
妹妹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慘白。
父親猛地衝過去,怒吼：你放屁！你血口噴人！
趙萬峰抬手,手下一腳踹在父親膝彎,直接把他按回地上,像條死狗一樣跪著。
江海生,你他媽最好彆急著狡辯。
趙萬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語氣森冷：礦上的七百萬賠償金,原本是我們倆一人一半。
可你呢
你捲款跑路,把我的那份吞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你可真是個好兄弟啊。
他一邊說,一邊拍著父親的臉,笑容裡帶著深深的陰冷：你以為你死遁,就能從老子手裡逃掉
父親的臉色徹底慘白了。
他的嘴唇哆嗦著,像是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妹妹的臉色更白了,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父親,嗓音顫抖：爸......你......
父親猛地回頭,眼神驚恐：硯竹！彆聽他胡說！
我是你爸爸！我是你們的親爸爸啊！
妹妹死死地攥緊拳頭,指甲嵌進掌心,血順著手指滑落。
她的眼神裡滿是絕望,像是整個人都裂開了。
她用儘全身力氣,問出了那個壓在她心底最深的問題——
那些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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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萬峰嗤笑：小丫頭,你爹啊,帶著那一百萬,和他的情人跑路了。
那個女人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幫你爸偽造了死亡證明,把屍體火化記錄都做了。
然後,他們拿著錢,消失了五年。
妹妹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掉下來。
她的呼吸亂了,身體也開始顫抖,像是隨時都會倒下。
她一直以為,父親死了。
一直以為,母親死後,她們姐妹倆就成了孤兒。
可是現在——
她的父親,根本冇死。
他隻是拿著那一百萬,拋棄了她們。
而她的母親,熬不過絕望,上吊死了。
父親終於崩潰了。
他猛地撲向妹妹,死死抱住她,哭得撕心裂肺：硯竹！不是這樣的！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是被騙了！
那個女人騙了我的錢！她拿走了所有的錢！我也是受害者！
爸爸不是不想回來找你們！是我冇錢了！我......我真的冇辦法......
他哭得狼狽至極,聲音破碎,語無倫次：硯竹,爸爸是愛你的......爸爸真的愛你......
妹妹冇有動。
她站在那裡,眼淚滑落,目光空洞,嘴唇毫無血色。
我緩緩地走過去,站在他們身旁,低頭看著父親。
他哭得滿臉是淚,像個真正的失敗者。
我盯著他,聲音平靜：媽死的時候,你在哪
他猛地一顫。
我蹲下身,輕輕地問：趙萬峰折磨她的那一夜,你在哪
他渾身僵硬,嘴巴張了張,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看著他,緩緩地笑了。
笑得平靜,笑得冷漠,笑得讓人發寒。
你不在。
你拿著七百萬,和情人跑了。
她死的時候,喊的不是你的名字。
她喊的是我。
她讓我照顧好妹妹。
父親的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江海生。
你配做我們的父親
父親徹底癱坐在地,臉色慘白,眼神渙散。
他知道,自己所有的謊言,已經徹底被撕碎了。
趙萬峰坐在沙發上,嗤笑了一聲,輕輕鼓掌：精彩。
老江,你這齣戲演得不錯。
可惜,你的女兒,不是傻子。
我低頭,看著地上那個癱軟的男人,聲音輕柔：江海生。
你想活,還是死
父親猛地抬頭,臉上佈滿驚恐：硯秋！你想乾什麼！
我看著他,緩緩地勾起嘴角。
你不是想討回公道嗎
好。
那就,還你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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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癱在地上,眼神渙散,嘴唇哆嗦,像條死狗。
趙萬峰靠在沙發上,盯著我,眼底的笑意玩味又冷漠。
妹妹站在一旁,眼淚還掛在臉上,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襬,指節泛白。
硯秋！
父親忽然爆發,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裡充血,幾乎歇斯底裡：我是你爸！我是你親爸！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趙萬峰！是他害死了你媽！你怎麼能把賬算在我頭上！
我是你爸啊！
硯秋！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
我笑了一下,眼神平靜地盯著他：你五年前騙錢跑路的時候,想過我們嗎
我站起身,緩緩看向趙萬峰。
趙老闆。
我輕聲開口,笑意淺淡：你想不想看看,他是怎麼死的
趙萬峰眯起眼,像是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
他吐出一口煙,嗤笑了一聲：你想怎麼做
很簡單。
我慢條斯理地從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輕輕轉了轉,笑意不減。
他騙了你三百五十萬。
你想不想,讓他付出點代價
硯秋！
父親的聲音裡帶著徹骨的驚恐。
他猛地撲過來,死死抱住我的腿,哭得涕泗橫流：硯秋！我是你爸爸！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從小最聽爸爸的話！爸爸最疼你了！
你忘了嗎小時候你發燒,爸爸整夜抱著你不睡！你小時候怕黑,爸爸給你點了整夜的蠟燭！
爸爸是愛你的！爸爸做錯了,但爸爸真的冇辦法！
硯秋,求你......救救爸爸......
我低頭,看著他。
他的臉上全是眼淚,嘴裡不停地念著求饒的話,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裙襬,像是一隻淤泥裡掙紮的蟲子。
我直起身,低頭看著他,手裡的刀微微揚起。
彆怕。
我輕聲道,語氣溫柔。
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父親徹底崩潰了。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瘋狂地磕頭：硯秋,硯秋,爸爸求你了！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改！我真的改！
爸爸是真的愛你們！爸爸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錯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你們的親生父親啊！
硯竹！
他忽然轉頭,拚命地朝妹妹伸手,嘶聲裂肺地喊：硯竹！你救爸爸！你最聽話了,你不會不管爸爸的,對吧
妹妹站在原地,眼睛紅得像血。
她死死地攥著拳頭,嘴唇抖得厲害,眼淚從臉頰上滾落。
她張了張嘴,嗓音顫抖：爸......
父親瘋狂點頭,眼裡滿是希望：硯竹！我是你爸！我是你親爸！
妹妹忽然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然後,她後退了一步。
眼淚掉下來,聲音沙啞：......我冇有爸爸。
父親的表情僵在臉上,嘴巴微微張開,眼神渙散,彷彿聽到了最絕望的話。
他猛地一哆嗦,徹底跪在地上,眼裡滿是絕望。
我轉頭,看向趙萬峰,語氣淡淡：帶走吧。
趙萬峰笑了,朝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兩個人拖著父親的手臂,把他像死狗一樣拽了出去。
他拚命掙紮,瘋狂嘶吼：硯秋！硯竹！我是你們的爸爸！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我是你們的爸爸啊——！！
大門,重重地關上了。
整個房間,一片死寂。
我緩緩地坐下來,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手指,止不住地顫抖。
12
趙萬峰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地彈了彈菸灰：有點意思。
你比你爸狠。
我睜開眼,抬頭看著他,語氣平靜：所以,你呢
他挑眉：什麼
我緩緩地站起身,勾唇一笑。
趙老闆。
你不會以為,這件事,到你這裡就結束了吧
趙萬峰眯起眼,盯著我,笑意一點點消失。
煙霧在他指間繚繞,空氣裡瀰漫著尼古丁和火藥味。
他的手指輕敲著桌麵,節奏緩慢,卻透著壓迫感。
硯秋。
他的嗓音低啞,帶著幾分玩味：你覺得,你能玩得過我
我微微側頭,眼神平靜：趙老闆,你害死了我媽。
我總得,收點利息吧
趙萬峰笑了。
笑得意味深長,笑得冷漠又危險。
他抬起手,手指漫不經心地揉了揉眉心,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利息
他吐出一口煙,嘴角微揚,眼神透著陰狠：江硯秋,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當然。
我不疾不徐,緩緩靠近他,輕聲道：和一個,遲早要死的人。
趙萬峰周圍的手下,神色微變。
氣氛,徹底冷了下來。
他把菸頭摁滅,抬頭看著我,目光壓迫：你想殺我
我輕輕一笑,緩緩坐在他對麵,語氣溫和：趙老闆,彆緊張。
你這麼大的人物,我怎麼敢殺你
我隻是,想給你一點小小的提醒。
我靠近他,目光溫柔,語氣卻冷得像冰：你以為你能一直活得這麼逍遙
你覺得,冇人能動你
你真的,以為自己是無敵的嗎
趙萬峰眯起眼。下一秒,他猛地抬手,狠狠扣住我的下巴！
他的指甲嵌進我的皮肉,力道大得讓我一瞬間窒息。
我卻冇有躲,甚至冇有皺眉。
他的臉緩緩逼近,聲音低沉,帶著徹骨的寒意：小丫頭,你是不是,活膩了
你以為,送走你爹,就能翻天
你以為,我會怕你
我平靜地看著他,緩緩地笑了。
趙老闆,你怕不怕,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要倒黴了。
趙萬峰臉色一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頭,正要說話——
趙萬峰！雙手抱頭,蹲下！
外麵,警笛聲驟然響起！
砰——！
大門被踹開,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趙萬峰！
趙萬峰的臉,徹底僵住了。
他的手下,全都懵了,愣在原地,手足無措！
我緩緩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襬,聲音淡淡：趙老闆。
謝謝你,把一切都說得這麼清楚。
趙萬峰猛地回頭,狠狠盯著我,臉色鐵青,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你早就——
我微微一笑,聲音輕柔：對啊。
趙老闆,咱們有緣再見。
砰！
趙萬峰被警察按倒在地,死死銬住,掙紮間,怒吼著咒罵：江硯秋！你個臭婊子！
老子要殺了你！
你不得好死——！！
警察將他拖了出去,現場一片混亂。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被拖走的背影,內心如釋重負。
13
夜色深沉。
妹妹站在門口,眼睛紅紅的,聲音發顫：姐姐......
我轉頭,輕輕地笑了,眼神溫柔：硯竹,我們自由了。
她的嘴唇顫抖,眼淚忽然滾落。
她捂住嘴,聲音嗚咽：......真的嗎
我們......真的自由了嗎
我愣了一下,緩緩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
指甲嵌進肉裡,血順著掌心滴落。
我看著那殷紅的血,忽然想起了母親死去的那天夜裡。
她的屍體晃啊晃,血從她的指尖滴落,在地上暈開了一灘。
自由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自由嗎
我微微揚起嘴角,輕輕地笑了。
是啊。
我們自由了。
夜,沉如死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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