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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前夫小叔後,我被撩瘋了 第364章 蘇汐的孩子是封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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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汐向來不喜歡自己找虐。

氣的腿軟走不了,她隻能撥打淩徹的電話,想要讓他帶自己離開。

這個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然而——

她手機號還沒有撥通出去,一枚精緻的柺杖就突然戳過來。

瞬間把她的手機扒拉的脫離了手掌,滑飛出桌麵,“砰”的一下撞到落地玻璃上,又摔在了地上。霎時間四分五裂,螢幕破碎成渣。

與此同時,一道濃重、壓迫、危險、頎長的黑影把她籠罩其中。

蘇汐抬眸,看清來人的瞬間,眸光微顫了顫。

季無涯顯然已經從頭到腳換了一身衣服,

顯然已經洗了澡,還噴了一款很好聞的男士香水,來壓製蘇汐留在他身上的氣息。

頭發雖然已經吹乾,但好像為了儘快趕來收拾她,沒有做造型。

乾爽如澤的錦緞短發襯托得他陽光清澈,俊美好看。

他手裡舉著一枚精巧鑲鑽的的柺杖。在z國,拄拐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所以使用拄拐的不一定是老弱。

看著季無涯眼底陰冷暴戾,他身後的保鏢也個個如狼似虎,蘇汐臉色沉沉。

沒完沒了了是吧?

還有很多圍觀人群探頭探腦,眨眼間就把這裡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聞著味就來了是吧?

蘇汐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蘇汐,你不是不承認偷了紅鑽嗎?我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即刻還你清白。”

季無涯態度肉眼可見的變好,柔聲細語,君子謙謙,

但蘇汐知道,

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他纔不會如此好心。

她隻淡淡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見蘇汐不搭理自己,季無涯挑了挑眉,也不生氣,而是優雅的揚手把手中的柺棍丟給一旁的保鏢,然後拉家常般詢問周圍的賓客,

“大家還不翻看一下自己的包包,看看丟了什麼東西?”

所有人都是一愣。雖然不知道季大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照做就是了。

現場瞬間一片此起彼伏、稀裡嘩啦的聲。

看到大家翻包的翻包,翻口袋的翻口袋,季無涯舌尖在口腔裡抵了一圈,隻有絲絲餘光是掃向蘇汐,但話卻是對蘇汐說的,

“你不是不承偷了紅鑽嗎?那紅鑽是偶然,本少就當它是偶然好了。但是若是你身上還有其他賓客的東西,那總不能還是偶然了吧?“

蘇汐拳頭緊了緊,兩條黛眉也緊緊皺了皺,總覺得沒好事。

隻聽季無涯悠悠閒閒問向圍觀的賓客,“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丟了什麼東西?本少要當眾扒她的衣服找贓物,一個是巧合,兩個也說明不了問題,那三個和三個以上總能給她定罪了吧?大家覺得呢?”

聽到季無涯這樣說,現場先是一靜,隨即有明聰之人爭先恐後地開腔了。

“我的一枚鑲鑽袖釦不見了。”

“我的典藏版耳釘也少了一對。”

“還有我還有我,我的領帶夾也不見了。鑲的可是藍鑽。蘇小姐,你連我這貼身物品都偷,該不是暗戀我吧?”

這名闊少說得一本正經,言之鑿鑿。

但這名闊少風流是出了名的,特彆是長得好看的女人,看到了幾乎挪不動步子。明眼人都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怕是丟東西是假,饞人家身子是真。

現場頓時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都是不懷好意的睨些蘇汐。

於是大家七嘴八舌,小至一件底褲,大致一輛豪車,都說丟了的,也有以前晚宴丟了的,都統統安到蘇汐頭上。

蘇汐簡直偷了一個豪門之家。

蘇汐簡直氣笑了。這就是所謂的有錢人?所謂的上流社會?一個個為富不仁,道德敗壞,真是諷刺。

不過,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她不擔心,她也不在乎,

但是季無涯顯然不是開玩笑。他身後的保鏢迅速呈“扇”字形把她包圍。

他是真打算當場扒衣羞辱她。

蘇汐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整個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她不自覺看向窗外的涼亭,眸光陡然一暗。

封玦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不見了。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他就真的那麼厭惡她?

還是說季無涯就是他派來折辱自己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蘇汐想要打電話求救,奈何手機已經被摔壞。她額角頓時冒出細密冷汗。

“蘇小姐,你看到了?

當眾搜身是唯一能證明你清白的方法。本少也是好心,不想讓你背負小偷的罵名一輩子。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是不是?

如果你身上乾乾淨淨,除了衣服什麼贓物都沒有,本少可以當眾向你鞠躬道歉。夠給你臉麵了吧?”

蘇汐冷冷的看著麵前風流紈絝的公子哥,唇微顫,“你敢!”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是為自己好,卻是佛口蛇心。光天化日欺淩她一個弱女子,還笑得如此狂狷邪魅,真是不知道哪來的臉。

這些話她自然不會傻到說出來,免得激怒這個男人。

季無涯好整以暇、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捕捉到女人眸底明明暗暗的光亮,

用屁股想都知道她罵的很臟。

他沒空在這裡和這個小偷浪費時間,直接揮手,

“去扒!”

“你們敢!”蘇汐嗓音發顫,

“季無涯,你們z國是沒有王法了嗎?是沒有法律了嗎?“

季無涯冷笑,“在z國,以那顆紅鑽的價值,足夠你吃一顆油炸花生米了。隻扒衣搜身,已經是本少的仁慈。”

黑衣保鏢已經圍攏過來。幾乎把蘇汐包圍得密不透風。

個個人高馬大,把蘇汐襯托得嬌小玲瓏。

蘇汐抱著膀子躲到牆角。

她是真沒想到季無涯竟然來真的,她更沒想到z國竟然是法外之地,是這些貴族少爺的一言堂。

是她太傻,太天真。

“季無涯,你彆忘了我可是封經年的妻子,是封玦的堂弟妹。你們誰敢動我一下,後果希望你們承擔的起。”

季無涯捏著下巴,眼中沒有半分憐憫和憐愛,有的隻是冷漠和冷厲,語氣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譏諷和嘲笑,

“你這肚子都大了,不會以為你還是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吧?”

說著,他眼中還露出一絲憐憫,“你真是對男性這種生物一無所知。你這種手腳不乾淨的小偷,又死不悔改,被當眾扒衣搜身,封經年若是還要你,我的姓倒著寫。

至於封玦,封經年你都配不上,更何況他了。你彆怪我說話直啊,你全身上下除了那張臉,簡直一無是處。

不過呢,你倒是還有一個最後依仗,就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

據我的調查,封經年肯定不是。其餘人我都不放在眼裡。除非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封玦,今天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不過你覺得可能嗎?大家覺得可能嗎?哈哈哈。”

圍觀群眾也發出潮水般的笑聲。

蘇汐臉色霎時一白,

眼神也變得冰冷。

她和封玦的差距就那麼大嗎?彷彿她和封玦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而封玦是那朵鮮花。

季無涯笑夠了,白皙手指饒有興致的撚著下巴,又開了口,

“彆說我欺負你。

隻要你肯承認紅鑽是你偷的,我就放過你,

如何?”

蘇汐瞳孔顫了顫,手指也捏得發青發白。

這種事若是承認了,就是一輩子的汙點。

她倒是沒什麼,但是她不想讓肚子裡的孩子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她死死的咬著唇,惡狠狠的瞪著季無涯。

“季無涯,你如此不尊重女性,蘇沫小姐知道嗎?

貶低折辱彆人並不能抬高你的身價,反而隻能說明你素質低下。

哪怕你當舔狗一輩子,也永遠入不了蘇沫小姐的眼。”

季無涯這個人雖然狠毒無情,但是平時說話做事卻是嘻嘻哈哈的,像是很好說話,又像是不著調一般。

但是蘇汐這句話卻是一下子觸碰了他的逆鱗。確切的說是把他的逆鱗撥亂反正,撥楞著玩。

季無涯臉色瞬間黑沉下來。周圍氣溫驟降幾個度。

蘇汐還想說什麼,陡然一道冰冷的冷空氣籠罩而下,她瞬間全身僵硬,嘴唇抖了抖,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鋪天蓋地的殺氣,讓她掌心都沁出了汗。

她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在公開的場合,如果不是有這麼多賓客在場,此時此地絕對就是她的埋骨之所。

“還愣著做什麼,扒!”

黑衣保鏢頓時橫衝直撞而來。

“你們敢!”蘇汐嗓音都有些劈叉了,是嚇的。

她不怕死,也不怕丟人現眼。但是卻怕連累孩子以後被人嘲笑,

她絕對不允許。

一道鐵鉗般的手掌已經握住她的肩膀,孔武有力,她的肩胛骨彷彿碎裂開來。

還沒開始拉扯,隻這記抓肩膀的力道,就讓她領口的紐扣“刺啦”一下崩開,

露出了瑩白的鎖骨。

蘇汐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一隻蒲團大的古銅色手掌伸向了自己的領口。

“……住手!我說,”蘇汐閉了閉眼,幾乎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那句打死她也不想說出的話。

“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封玦。”

這句話落地的瞬間,一道爆喝也緊接著響起,

“住手!都給我住手!”

聲音很熟悉。但蘇汐神經緊繃到極點,一時沒有聽出來是誰。

緊接眼前幾道淩亂的黑影晃動,似乎是幾名黑衣保鏢被人大力推搡開了。

她被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護著身後。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就落在她的肩膀上。

看清是淩徹,蘇汐愣了愣,眼眶瞬間有些發灼。

顧不得男女有彆,她沒有把身上那件西裝外套拿開。

把西裝拉攏嚴實的瞬間,她才發覺她的手指已經有些發抖,幾乎不聽使喚。

“淩徹,你怎麼才來?”

她雖然三令五申不讓封經年派人跟著她,但她知道他一定會派人跟著,

封經年沒有讓她失望。

反而是封玦,果真是真的恨毒了她,如果不是他的親口授意,劉誠絕對會第一時間趕來救她,如今……

經曆了今天這件事,她對封玦已經徹底死心,

她和劉誠以後也將會形同陌路。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再也回不去了。

淩徹滿臉抱歉,“不好意思蘇小姐,我被一件事絆住了一會兒。”

他顯然沒想到,就這麼一小會兒竟然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差點就無法挽回,

他一張俊臉已經因為後怕而變得時而慘白,時而漲紅,

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他回頭冷冷平視著季無涯,“季少,看來我們封總在你眼裡根本沒有絲毫分量,既然如此,你即刻回去準備準備,兩家的合作也就到此結束了。”

季無涯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嗤笑,

“你一個小小的助理能做老闆的主?不要以為長了一張總裁臉就以為自己也能說霸道總裁語錄了,我怕你還承擔不起那份榮耀。”

淩徹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oss對蘇小姐的在乎,他看在眼裡。

他已經提醒了,季無涯卻全然不當一回事,等解約的時候,損失慘重的時候,就知道後悔了。

季無涯或許是心情好,才會屈尊降貴的和一個小小的特助說了幾句話。

不過說完那句話也就沒有絲毫興致了,而是看向蘇汐,嘴角緩緩勾起,使得臉頰上的酒窩越發明顯。

“蘇汐,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說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封玦?”

一時間,不僅季無涯一臉嘲諷,圍觀賓客一臉嘲諷,似乎連窗外的月亮星星都一臉嘲諷地看著蘇汐。

蘇汐臉色僵白了一下,指甲掐著指尖。這件事就那麼匪夷所思嗎?她就那麼不配嗎?

不過,她喊出那句話隻是一時情急,隻是為了自救。

她纔不想肚子裡的孩子有封玦那樣冷血無情的父親。

但是如果不是季無涯放水,淩徹根本不可能打跑那一群保鏢,

所以,

她現在還沒有真正脫身,還必須要用封玦這個擋箭牌。

若是封玦去而複返,當場揭穿她的謊言,她就真的連祖宗十八代的顏麵都給丟儘了。

看到蘇汐一副心虛掙紮的模樣,季無涯冷冷嗤笑了一聲。

“怎麼?不敢說了?”

蘇汐咬了咬下唇,糾結著看向淩徹。

淩徹也正好看過來,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說完後就立刻直起身子,保持應有的距離。

不知聽到了什麼,蘇汐瞳孔猛的閃了閃,顯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對上淩徹一雙堅定清澈的眼神,她還是選擇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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