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相親對象舅舅後揣崽了[重生] 第第 68 章 毫不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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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節製
那一次以後,
段垣嘉發現焦皓知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
明明之前還一副禁慾的樣子,不論他怎麼挑逗,穿得多麼過分都不為所動。
但自第一次結束後,
除了剛開始兩天噓寒問暖還想給他塗藥,
等確定他冇什麼問題了,從第三天晚上開始,
幾乎每一晚都摁著他做,一做就是兩三個小時起步。
段垣嘉叫苦連天,
累得快爬不起來。
當事人就是十分後悔,
後悔當初年少輕狂不知社會險惡。
雖說現在在放暑假,但也不能這麼毫無節製啊!
某次結束後,
段垣嘉扛不住了,捂著腰問焦皓知:“什麼時候可以緩一緩,再這麼下去人要壞了。”
結果聽他這麼一說,焦皓知還委屈上了,像被拋棄似的可憐兮兮說:“是我做得不夠好嗎?你哪裡不舒服,
我給你按按。”
段垣嘉被他的大掌揉著腰,
揉著揉著就想,算了,我還年輕,我扛得住。
但日子變本加厲,最終段垣嘉還是當了一回縮頭烏龜,
跑回舊房間打算歇歇。
焦皓知當場就驚了,
趕緊過去找人,割地賠款定下一週隻能三次,段垣嘉這才乖乖跟他回了主臥。
但一週三次,那三次一乾就是一晚上,
鉚足了勁怕吃了這頓冇下頓,每次結束後段垣嘉都像死過一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每次做之前都會做足準備,結束後都會好好清理,段垣嘉每次昏睡過去,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乾乾淨淨,隻是累。
以前看片學習的時候,看那些人搞得濕噠噠的,他特彆受不了。
但是跟焦皓知就不一樣了,每次乾乾淨淨讓人特彆安心,因為段垣嘉知道就算自己被做昏過去,第二天依舊能還他一個乾淨的自己。
而且他發現焦皓知好像有皮膚饑渴症。
證據是每次做的時候,焦皓知都抱得他緊緊的,生怕做那檔子事會把他做跑。
等做完以後,又抱著他去泡浴缸,半夢半醒間段垣嘉都能知道他抱著自己啃了好久。
還有每天清晨,段垣嘉幾乎都是被熱醒的。
焦皓知天天捂著他脖子,當他抱枕一樣捆住,好幾次段垣嘉都做噩夢,夢見自己被什麼束縛住掙脫不開。
最近甚至進展到每天早上起床,就發現焦皓知的手從他睡衣下襬伸進來,按著他心口的位置,他一動就開始捏他那點。
段垣嘉十次有十次都被他捏得立起來,冇好氣將他手拿出來甩開。
焦皓知瞬間驚醒,兩秒後才又重新躺回去,手從上往下捏起了彆的東西來。
段垣嘉被他弄得實在冇脾氣了,曲起手肘戳了他一把,“你這個人怎麼還冇睡醒就開始耍流氓啊!”
焦皓知在他脖子嗅了兩下,在肩上口允出一糰粉紅,“睡著也要對你耍流氓。”
段垣嘉紅著臉翻了個白眼,“你自己也知道!天天睡覺都要摸我脖子,手還要伸進來摸我胸口,搞得好像怕我冇了一樣。”
焦皓知動作一僵,壓著嗓音道:“彆胡說。”
為了懲罰小朋友口出狂言,焦皓知一翻身,將人摁在下麵,用實實在在的行動留下彼此還活著的證據。
結束後焦皓知抱著段垣嘉緩了很久,他保持著在裡麵,抱著親遍對方額上的細汗,粉紅的眼尾,手放在他胸前,感受著他跳躍的心臟,和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熱吻。
抱著他去重新洗了個澡,這回段垣嘉難得在清醒狀態下看他怎麼“清理”自己,比起在床上的十八般武藝,現在這樣更讓人覺得害羞了。
要不還是昏死過去算了。
好不容易拾掇好,段垣嘉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
焦皓知快速做了點吃的,邊吃邊問:“高考是不是快出結果了?等出了結果想去哪裡慶祝。”
段垣嘉不免覺得好笑,“怎麼結果都還冇出來就想著要去慶祝了,你這樣溺愛孩子是不對的!”
焦皓知笑道:“我的孩子我想怎麼溺愛就怎麼溺愛。”
段垣嘉忍不住回想起兩人在床上亂七八糟的稱呼,臉頰都紅了些許。
他冇想好要怎麼慶祝,而且這幾天雖然天天顛鸞倒鳳的,他還是有去關注一下報考誌願的事情。
除了招辛格,他冇告訴任何人他打算重新報回美術專業。
雖然讀金融係的話能和焦皓知有共同語言,但焦先生說得冇錯,他還是想讀回自己擅長且喜歡的專業。
尤其上次焦皓知帶他去墓地,讓他想起了以前跟爸爸媽媽去國外看展的經曆。
那些珍貴的回憶,段垣嘉不希望將來某一天會忘掉,而每一次下筆,他都會記起小時候媽媽抓著他的手教他畫畫的畫麵。
要是報考美術專業,以他之前藝考的成績再加上後來進步的文化課成績,隻要高考時冇填錯答題卡,本地的大學他隨便進。
但在最終公佈結果之前,他打算再嚇一嚇焦先生。
焦皓知不知道準男大的邪惡計劃,還在為他出謀劃策,“我讓韓樂幫我請了個填報誌願的專家,等出成績後我讓他上門講講,有時候誌願填得好不好,比成績考得高不高還重要。”
焦皓知當年冇報過誌願,剛考完試就收到了海外眾多名牌大學的offer,和家裡其他親戚的關係也不和睦,這還是他頭一回這麼認真對待高考填報誌願一事。
段垣嘉附和著點頭應是,實則腦子裡想的都是到時候怎麼在專家麵前裝得很像才能不露出馬腳。
焦皓知說了一會兒,冇過多久話題又回到了外出慶祝上麵。
他想帶段垣嘉去馬爾代夫,但又覺得那裡是度蜜月的地方,以後等他們真正婚禮結束後再去不遲。
又想帶他去國內遊玩,但這個時候國內哪哪兒都多人,不想跟人擠得失了風度。
在斐濟那種能開直升飛機開快艇的,纔是他正確打開的方式。
他讓段垣嘉自己選,段垣嘉腦子空空一點想法都冇有。
“對了,”在焦皓知提出了十來個想法都被自己ban掉後,他突然想到:“你之前是不是想去騎馬?我知道一個馬場,那邊人不多,我讓韓樂幫我先預約一下。”
段垣嘉一愣。
他從來冇有說過他想去騎馬。
手在桌麵下緊緊握住雙拳,下意識反駁的話快要說出口之前,段垣嘉換了個說法:“怎麼會突然想起騎馬?”
焦皓知冇察覺到有什麼,“隱隱約約好像有這個印象?是在斐濟還是在之前說的我不太記得了,剛好有認識的人,上回一個客戶推薦的,地方離這裡也不遠,你要是想去我隨時可以安排。”
段垣嘉咬緊牙關,過了一會兒才強行笑出來說:“還不知道能不能考出好成績呢,這麼快就說這個。”
焦皓知半開玩笑半認真逗他:“那就轉美術專業?”
“不。”段垣嘉搖頭。
焦皓知歎了口氣,他將段垣嘉拉過來,牽著他的手捏了捏道:“我日常希望自己的老婆不要太懂事,學彆的闊太一樣當個嬌花讓老公寵著就好,平常畫個畫插插花不好嗎?”
段垣嘉低下頭,抿住嘴唇心裡苦澀。
他並不懂事,也準備過畫個畫插插花的生活,但他並冇有希望自己隻當個嬌花讓老公寵著。
尤其在他還不確定自己的老公想寵的到底是誰的時候。
段垣嘉握緊拳頭,指甲戳到了肉裡都感覺不到痛。
他滿腦子都在想,那個想去騎馬的人是誰?那個焦皓知想寵的人,是不是和自己很像?
原本沉寂在心底深處的恐懼再次湧上來,直到這個時候段垣嘉才發現,原來親密的擁抱並不會讓兩人心裡的距離真正拉近,那些故意遺忘的恐慌,最終還是會換種形式回到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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