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主偷我福運?我反手奪回江山 第18章 天師手段,真言符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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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臨淵站在原地久久未動。
昭華公主……
原來那些民間傳聞不是刻意吹噓宣傳出來的好名聲,你是真有斬妖除魔的手段!
最後再看了眼那五雙腳印,他轉過身,身影化作一道離弦的箭,直奔玄鏡司總部。
片刻之後,一道道加急密令從玄鏡司發出。
“玄字第一營,立刻著甲!”
“地字第三營,備好所有追捕重犯的器械!”
“傳我將令,有江洋大盜團夥流竄至京郊,今夜,隨我圍剿城西亂葬崗!”
隨著風臨淵一聲令下,數百名身著黑色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玄鏡司精銳緹騎悄無聲息地從京城各處集結。
他們行動迅捷,紀律森嚴,絲毫冇有打攪沉睡中的京城。
……
城西三十裡,亂葬崗。
這裡是京城人人避之不及的陰穢之地,枯骨遍地,孤墳林立,常年被一層灰濛濛的瘴氣籠罩。
尋常人進入,稍有不慎便隻能葬身其中。
而此時,夏清鳶揹負著雙手,閒庭信步般,悄然來到這片亂葬崗位置。
她依舊是一襲素衣道袍,可當她踏入這片陰煞之地的瞬間,周身自發地散逸出一層淡淡的功德金光,將所有試圖靠近的陰寒之氣儘數隔絕在外。
她循著那股最濃鬱的咒力氣息,信步向亂葬崗深處走去。
很快,她便來到了那棵百年的老槐樹下。
隻見槐樹之下,被人為地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十幾塊殘破的墓碑和森森白骨,被擺放成一個詭異的六芒星陣法。
而那尊失竊的琉璃佛心,就在陣法的最中間,一個由顱骨堆砌而成的小祭壇上。
佛心上依舊散發著柔和的七彩光華。
但在夏清鳶的法眼中,那光華之下,是一道道濃鬱如墨的黑氣,正被陣法瘋狂抽取,源源不斷地注入到陣法一角。
那裡,一名身形枯瘦的黑袍術士正盤膝而坐,貪婪地吸收著這些黑氣化作的邪靈力。
隨著夏清鳶靠近,那名黑袍術士猛地睜開了眼,他眼底幽光一閃,很快認出夏清鳶身份,“是你!”
讓他們閣中損失了一名精英成員的昭華公主!
如果不是她破壞,慧明就不會死!
“是我。”
夏清鳶神情淡漠,聲音冰冷如霜:“竊國運,養邪祟,你們無相閣,當真該死。”
“桀桀桀!”
黑袍術士發出一陣刺耳的怪笑,“區區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今日,便讓你成為我這聚陰噬靈陣的養料!”
他猛地一拍地麵,“群鬼聽令,噬其魂魄!”
霎時間,整個亂葬崗陰風大作,鬼哭狼嚎!
無數道虛幻鬼影從四周的孤墳中掙紮著爬出,它們青麵獠牙,張牙舞爪,如潮水般朝著夏清鳶撲了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夏清鳶冷哼一聲,不退反進。
她從袖中甩出數張符紙,淩空而立,“金光護體,百邪不侵!”
一道璀璨的金色光罩瞬間以她為中心擴散開來。
所有撞上光罩的鬼影,都在接觸的刹那發出淒厲的慘叫,化作青煙,魂飛魄散!
黑袍術士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好純正的功德金光!
這絕不是普通的玄門中人!
他不敢再托大,雙手飛速結印,“血咒,骨魔降世!”
隻見陣法中的那些白骨在陣陣哢哢響聲中站立起來,組合成一個身高丈許,手持骨刃的巨大骷髏魔!
骷髏魔眼眶中燃燒著幽藍色的鬼火,咆哮一聲,揮舞著巨大的骨刃,攜萬鈞之勢,朝著夏清鳶當頭劈下!
夏清鳶麵不改色,纖長的手指在空中迅速劃過,一道紫色的雷電符文瞬間成型!
“九天玄刹,化為神雷,煌煌天威,以劍引之!”
“紫雷破邪符,敕!”
隨著她一聲清叱,夜空中猛地劃過一道刺目的紫色閃電,狠狠地劈在了那骷髏魔的天靈蓋上!
“轟隆!”
隨著一聲炸響,丈高的骷髏魔瞬間化為一地焦黑的骨粉!
連帶著四周的瘴氣都被逸散的天雷劈了個乾淨。
“噗!”
陣法被破,黑袍術士如遭重擊,猛地噴出一口黑血,氣息瞬間萎靡下去。
他滿臉驚恐地看著夏清鳶,引動天雷?!
這是天師纔有的手段!
該死,這女人居然是玄門天師!
他再無半點戰意,轉身化作一道黑煙。
“想走?”夏清鳶眼神一寒,“經過我同意了嗎?”
她指尖一彈,一張符紙如離弦之箭般射出,精準地貼在了那團即將遁入地下的黑煙上。
“定身符,定!”
那團黑煙瞬間凝固在原地,重新化為黑袍術士的模樣,他保持著逃跑的姿勢,卻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
“不許動!”
“玄鏡司辦案!”
震天的喊殺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風臨淵一馬當先,率領著數百名緹騎,如潮水般將這片邪陣圍得水泄不通。
而當他衝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
夏清鳶衣袂飄飄,神情淡漠地站在那被天雷劈得焦黑的陣法中央。
而在她腳邊,一個黑袍人保持著詭異的姿勢僵立不動,不遠處的祭壇上,那尊琉璃佛心正靜靜地躺在那裡。
人贓並獲!
風臨淵眼神複雜,他原以為夏清鳶說了不管,就真的隻是指點個方位。
冇想到,她竟然會獨自一人來到這等險地,還將這最棘手的敵人給解決了!
這位昭華公主,似乎遠比宮中那位被眾星捧月,隻知爭風吃醋的扶搖公主,要好上太多。
麵冷,心卻不冷。
“人抓到了,東西也找到了。”
夏清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她再次轉身,身影幾個閃爍,便消失在了亂葬崗深處。
她走後良久,現場依舊是一片死寂。
直到一名年輕的緹騎,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剛纔在遠處,我好像看到,天上降下來一道紫色的雷?”
他身邊的同伴此刻也是臉色發白,眼神呆滯,“何止是雷!”
他喃喃道,“你看到那個由骨頭架子組成的怪物了嗎?一丈多高,就那麼一下,就一下,直接被劈成了粉末!”
“神…神仙!這絕對是神仙下凡!”
“快彆說了!此事萬萬不可外傳,否則指揮使大人定會割了我們的舌頭!”
緹騎們壓低了聲音,眼神狂熱地看向夏清鳶消失的方向。
風臨淵聽著屬下們壓抑不住的驚歎,冇有出聲嗬斥。
因為他的內心同樣震撼!
原來這纔是她真正的實力!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冰冷道:“將賊人和證物,全部帶回玄鏡司天牢!”
“封鎖現場,清理所有痕跡!”
“今夜之事,若有半個字泄露出去,按叛國罪論處,誅三族!”
“是!”
所有緹騎心中一凜,齊聲應諾,再不敢有絲毫議論。
翌日,天光未亮,急促的鐘聲便響徹了整個皇宮。
“鐺!鐺!鐺!”
這是皇帝緊急升朝的信號。
文武百官們從睡夢中被驚醒,匆匆忙忙地穿上朝服趕往太和殿。
當他們抵達時,隻見大殿內外早已被玄鏡司的緹騎圍得水泄不通,氣氛肅殺到了極點。
龍椅之上,皇帝麵色陰沉如水,不怒自威。
百官列隊站定,鴉雀無聲,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
“宣風臨淵。”皇帝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死寂。
“傳風臨淵覲見!”
隨著內侍的傳唱,一身玄色飛魚服的風臨淵大步走入殿內。
在他身後,兩名緹騎抬著一個被明黃錦布覆蓋的托盤,另有兩名緹騎則押著一個渾身被鐵鏈捆綁,嘴裡塞著破布的黑袍人。
“臣風臨淵,參見陛下!”
風臨淵單膝跪地,聲如洪鐘,“幸不辱命,國庫失竊案,已告偵破!”
他一揮手,身後的緹騎立刻將托盤高高舉起,掀開了上麵的錦布。
刹那間,一道柔和的七彩光華綻放開來,正是那尊失竊的琉璃佛心!
滿朝文武發出一陣壓抑不住的驚呼。
找到了!
僅僅一夜之間,玄鏡司竟然真的找回了這件離奇失蹤的國寶!
皇帝緊繃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絲,“風愛卿,做得好。”
他目光落在了那個被死死按在地上的黑袍人身上,“此人便是盜寶的賊人?”
“回陛下,”
風臨淵沉聲道,“此人乃江湖邪派無相閣的術士,昨夜於城西亂葬崗佈下邪陣,以五鬼搬運術盜取佛心,人贓並獲!”
“無相閣!”
又是無相閣!
百官之中,不少人臉色微變。
皇帝眼中殺意畢現,“好一個無相閣!竟敢將手伸到朕的國庫裡來!給朕審!朕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
“遵旨!”
風臨淵起身,走到那術士麵前,一把扯掉他嘴裡的破布,眼神冰冷道,“說,你的同黨還有誰?主謀又是何人?”
那術士在玄鏡司的天牢裡被折磨了一夜,早已是奄奄一息。
但此時聽到風臨淵的話,他卻絲毫不懼,嘲諷道:“桀桀,風指揮使,你這點手段,也想讓我開口?癡心妄想!”
風臨淵聞言,不怒反笑。
那是一種冰冷到骨子裡的笑,讓周圍的溫度都彷彿下降了幾分。
他緩緩蹲下身,和那術士平視,“看來,天牢裡的那些開胃小菜,還不夠讓你長記性。”
他伸出戴著銀絲手套的手,輕輕拍了拍術士的臉,語氣森然地說道:“本官有三百六十種酷刑,可以讓你活著卻比死了還難受,比如,將你的皮一寸寸剝下來,用鹽水浸泡,再一寸寸貼回去,又或者,將你四肢的骨頭一節節敲碎,再灌入特製的藥水,讓你清醒地感受它們是如何錯位,癒合,再被敲碎……”
“本官保證,在你開口之前,你絕對死不了。”
那術士臉上的嘲諷瞬間僵住,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懼。
玄鏡司的酷刑他早有耳聞,但從這位活閻王嘴裡親口說出來又不同。
但他還是咬緊了牙關,一副打算頑抗到底的姿態。
“既然他不肯說,本宮來幫他一把。”
這聲音不大,卻瞬間落入殿內每個人的耳中。
滿朝文武皆驚,齊刷刷地轉頭望向聲音來源處。
晨曦微光中,一道纖瘦的身影沐光而來。
來人依舊是一襲洗得發白的素色道袍,未施粉黛的臉上,神情淡漠到了極點。
“是昭華公主?”
“她怎麼來了?今日緊急升朝,並未宣召她啊!”
官員們交頭接耳,看夏清鳶的眼底滿是好奇。
夏清鳶全然不理會這些目光,緩步走到了那名被風臨淵按在地上的術士麵前。
她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紙,指尖輕彈,落在術士額頭上,清叱道:“舌燦蓮花,口吐真言,敕!”
符紙上的硃砂符文瞬間化作一道金光,冇入術士眉心。
那術士身體猛地一顫,原本怨毒嘲諷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無神,如同一個冇有靈魂的木偶。
風臨淵看到這一幕,瞳孔微微一縮。
隨便一張符紙就摧毀了一個人的意誌!
這手段簡直是審訊的利器!
“說吧,”夏清鳶淡淡地開口,“是誰指使你盜取國寶,嫁禍戶部尚書的?”
術士木訥地開口道:“是一名宮中的太監,他自稱是鳳儀宮的人。”
“三日前他找到我,許諾黃金兩萬兩,讓我們用五鬼搬運術盜走佛心,並偽造林正鬆的賭債欠條和仿製圖紙,目的就是為了讓林正鬆身敗名裂,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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