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河神_折枝發發 分卷閱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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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著,身下隻穿著到大腿根處白色短褲。
這般清冷的穿搭在現代社會叫火辣,眼下卻是過於的暴露,並過於傷風敗俗。
喬五味這才發現,阿蘭若那刺在臉上的墨字竟都消失不見,露出的五官極其豔麗。
隻是從頸部下一直延伸到腳背的皮膚上,竟都被那些密密麻麻如同蟲子般的墨字所占據,時不時還能瞥見它們似是活了過來般,正慢吞吞的挪動著。
這也怪不得阿蘭若會用黑袍將全身都給籠罩起來。
太駭人了!
喬五味為了能夠看得更清楚,下巴墊在宋滇之的肩膀上,她蹙緊眉心問道。
“阿蘭若身上那些字都是一個一個刺上去的嗎?”
宋滇之隻覺得兩人這樣的姿勢過於親昵,剛鬆手準備將人放下,誰知突然下滑的喬五味嚇得雙腳緊緊勾在他腰上,右手則摟住自己後頸處,並十分慌張的大喊著。
“哎呀!我快要掉下去了!”
宋滇之全身僵在原地,這姿勢讓他耳根燙的厲害,待回過神後,他一手拖起喬五味那纖柔的腰身,一手拖在後背處,防止人摔在地上。
“站好!”
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因阿蘭若的緣故,承桑與宋滇之都是呈背對姿勢,故此站得較前些的承桑並不知道身後發生什麼。
隻當是宋悟空冇力氣,抱不動喬姑娘。
他臉上不由露出鄙夷的神情,心裡暗想道。
可真弱!
喬五味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兩人這個姿勢過於的尷尬,而宋滇之胸膛那灼燙的體溫正從衣物慢慢滲透過來,讓她整個人莫名慌了起來,雙腳迅速鬆開站在地麵上,埋著腦袋,滿臉漲紅著盯著自己的鞋麵。
看不到發生什麼事的承桑隻聽身後靜悄悄的,索性半蹲在地上,邊盯著腳底下那帶著暗紅色的陰土,邊小聲嘀咕著。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言靈之術!”
方纔不知什麼時候恢複力氣的喬五味,連忙將話接了過來,試圖忘記剛剛發生的事,她立即湊到承桑旁邊,也跟著半蹲下來,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阿蘭若與紅衣女子。
“言靈之術?”
承桑見喬姑娘過來與自己說話,心情莫名的覺得好了起來,也耐著性子與她慢慢解釋著何為言靈之術。
言靈之術因過於強大,過於歹毒,便早早被劃分爲禁術之一,並將其銷燬。
所謂言為語,語從口出則靈。
一旦發動言靈之術,就可操控對麵身體權,被操控者意識是清醒的,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不受控製的做不願去做的事情。
痛苦殘忍又折磨。
這要煉言靈之術極其困難,故此幾百年下來,都不見有人成功。
在嬰兒生下來時,便對這世間期待而又恐懼發出人生第一次哭聲,若要修煉言靈之術,那就要在這個時候,用著黑狗血與鱔魚血,兩者極陽極陰之物混合墨水,在嬰兒身上刺下第一個字。
餘後的每一天,都得刺上一個字,直到全身上下都被刺滿,隻是在這個過程中,不可落下一日,不然前功儘棄。
往往剛開始,嬰兒都會承受不住身上刺出的字所帶來的折磨,幾乎都夭折而亡。
可就算成功,嬰兒長大成人之後,也會帶著怨恨情緒來報複刺字之人。
聽完這些話的喬五味瞬間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她見阿蘭若說出爬過來那三個字時,那本可以離開鬼界的紅衣女子就爬了過去。
喬五味忍不住感歎道:“這言靈之術可很強。”
也十分可怕。
承桑似是想到什麼,忽幽幽開口:“阿蘭若活不了多久。”
喬五味????
“是因為身上那些密密麻麻會遊動的字?”
承桑輕聲解釋:“不全是,每當言靈者操控一次言靈之術,壽命都會縮減一次,畢竟是逆天而亡的術法,總會遭到天道反噬。”
這讓喬五味沉默良久,她看向遠處相貌豔麗,身材較好的阿蘭若,她嘴巴開合,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原本趴在地上的紅衣女子臉上瞬間露出恐懼的神情,邊瘋狂搖著頭,邊開口哀求著。
紅衣女子見阿蘭若不為所動,哀求無果便隻剩下咒罵。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修煉禁術不得好死!”
“醜八怪!可憐蟲!我就算是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紅衣女子不受控製的伸出手,將手上那串四鬼樹手環取了下來,將其撇斷丟在腳底下,恐懼開始讓她身體不由的戰栗起來,隨即四周濃鬱的鬼氣像是一陣陣巨浪襲來。
在鬼門關失去遮擋活人身上散發生氣的四鬼樹枝手環,下場隻有一種。
被濃鬱的陰森鬼氣鎮壓無法動彈,而後身體會被趕過來的百鬼分食。
阿蘭若冷冷的瞥了眼癱軟坐在地上的紅衣女子,她抬起手,輕聲喚道。
“回來!”
寄生在紅衣女子皮膚上的那密密麻麻的墨字爬了出來,並飛快爬上阿蘭若的手背上,乖巧的排著隊鑽了進去。
待那張豔麗的臉被這些如黑色螞蟻般的字幾乎給占據,她才抬眸,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喬五味與背過去的兩名男人,隨即側過身看著身後的老熟人。
黑色袈裟的僧人正緊閉雙眼,那身上還掛著阿蘭若剛丟過來的黑袍。
她嘴角向上揚起,上前伸出手指勾起黑袍,慢悠悠的將其穿戴好,才緩緩開口。
“月一大師,這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如小女子以身相許?”
遠處的喬五味看到這一幕時,邊感歎阿蘭若玩得可真野呀,邊燃起八卦之魂瞪大眼睛,生怕錯過精彩場麵。
隻可惜聽不到說什麼
焦急!
月一大師語氣淡漠:“既是救命之恩,可姑娘為何要加害於我。”
阿蘭若本是故意逗趣眼前的僧人,卻被這話給逗的忍俊不禁,輕聲笑了起來。
“有件事阿若還挺好奇的。”
“身為鬼僧的月一大師,來鬼界明明是不用戴四鬼樹枝手串,為什麼還要戴上呢?”
“是因為我嗎?”
月一冇理會阿蘭若這個問題,雖閉著眼,卻卻繞過阿蘭若以及癱軟在地上,且全身無法動彈的紅衣女子,向著不遠處的鬼門走去。
阿蘭若跟在身後,故作詫異道:“我似是忘了,月一大師是用佛眼看這世間。”
“那剛剛我的身子可被你瞧光了,月一大師可得負責!”
月一朝前邁去的腿微微頓住,他冇開口解釋,隻是有些落荒而逃的加快腳步,走出的鬼門關。
阿蘭若並冇有急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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