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侯府把廢物夫君的兒子養成大佬 第49章 一夜叫了四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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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在距離自己幾丈遠的地方坐著,且對自己疏離而客氣,謝淮安自覺冇趣,在這坐了會兒就走了。
他人剛走,香杏就走進來,“少夫人,老太太知道世子來了,特地派人送了酒過來。”
孟令儀又重新坐在書案後麵看賬本,淡淡道:“拿去送到碧水軒吧!”
昨日老太太還拉著她手勸道:“好孩子,你什麼都好,可是咱們做女人的,終歸還是需要有個一兒半女傍身,從彆人肚子裡出來的孩子到底不如你自己生的親厚。”
她知道老太太這是勸她,想要她多花點精力到世子身上,好藉此機會生個孩子傍身。
可是她早已不是那個天真無知的豆蔻少女了,她比彆人多活了一輩子,經曆得多,也看的多。
而且上輩子的生產之痛她切身體會過,銘記於心,這輩子她不想要為了男人和孩子把自己置於險境中。
母親是偉大的,當一個好母親更不容易,她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所以這輩子她不願意冒這個險,隻想好好為自己而活。
到時候妾室生的孩子,她會記在自己名下,也會儘己所能對他們好,至於其他的就隻能儘人事聽天命。
再說了就算是親生的又能怎麼樣,像世子跟侯爺是親父子,平時還不是跟仇人一樣劍拔弩張的。
所以有時候想想,其實血緣還真冇那麼重要。
想通這一切,孟令儀也不再拘泥於這些事,開始安心管家。
謝淮安從春和居出來,突然發現自己的後院這麼大,居然冇有去處。
石頭跟在他身旁,見他站在秋爽齋的門口遊移不定,試探性問道:“世子,要不小的過去敲門?”
“不用了。”
“去碧水軒看看。”
綠蕪見少夫人派人送了暖情酒還有其它的好東西過來,就知道了她的意思,這是希望她能好好服侍世子,儘早為他開枝散葉。
於是她也不扭捏,立馬就開始行動起來。
紫蘇手巧,服侍著她換上了一套藕粉色羅紗裙,又給她挽了一個仙螺髻,髮髻上簡單簪了一支鏤空的梅花簪,下墜流蘇,隨著她行走之間步態搖擺,襯的她越發的清新嫋娜,如出水芙蓉一般嬌嫩。
謝淮安進來後,看到麵前的人,還有一瞬間的恍惚,隻覺得當初那個窮困落魄的女子如今搖身一變,竟然還有幾分姿色,頗讓人眼前一亮。
“妾身見過世子。”綠蕪躬身行禮道。
“起來吧!”
謝淮安隨便看了一眼,就大喇喇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
隨後綠蕪親自給泡了茶過來,“這是今年的新茶,世子嚐嚐。”
她人靠過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頓時就飄了過來,謝淮安本來還冇什麼興致,可是這香味像是一劑良藥,頓時將他體內的某個開關給打開了。
他隻覺得體內的一股邪火從下腹開始,逐漸往四肢百骸蔓延。
他俊美的麵容上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綠蕪見狀,輕輕勾了勾唇角,又拿了一塊點心遞了過去,“這是妾身自己親手做的荷葉酥,世子嚐嚐看。”
謝淮安在觸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了,他抬手一拽,綠蕪就直接跌坐到他的懷裡。
“世子。”
綠蕪雙手摟著他的肩膀,含羞帶怯地看著他,柔柔喊道。
那嗓音又嬌又媚,跟鉤子似的,是個男人都要把持不住。
謝淮安又將腦袋湊了過去,在她的脖頸那裡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然後又貼著她嬌嫩細膩的皮膚輾轉研磨。
見他眼裡染滿**,綠蕪就知道人已經上鉤了,她又故意湊近了些,胸前的柔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在他耳旁吐氣如蘭:“這是妾身自己調的香,若是世子喜歡,以後妾身天天用。”
呼吸徹底亂了。
謝淮安站起來直接將人抱到內室去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然後迅速傾身過來,綠蕪在千鈞一髮之際,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抿著唇角小心翼翼道:“世子,妾身是第一次,有些害怕,您待會兒能不能溫柔點?”
謝淮安時常出入煙花之地,見過不少女人,不過她們每次看自己就跟狼崽子看著肥肉一樣,恨不得將自己拆吃入腹。
而且對自己也是極儘討好,溫柔諂媚。
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直言不諱對他提要求,不知怎的,見她眼裡明明充滿害怕,可還是壯著膽子跟自己實言相告,他心中某個地方莫名就被戳中了。
謝淮安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好,那就讓爺好好伺候你。”
內室一片旖旎風光,曖昧聲此起彼伏。
紫蘇見狀,忙進去悄悄把內室的門關上,然後又把院子裡的人都支出去了,她又默默去廚房燒熱水。
謝淮安當夜直接宿在了碧水軒。
孟令儀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少夫人,聽說昨天世子去了碧水軒,然後宿在了綠姨娘那裡,一晚上要了四次水,一直到現在兩人還冇起來,連中午飯也是讓人直接送到房裡去的。”
香杏說起這話的時候,臉上羞得不行。
之前見那個綠蕪,她還覺得人老實巴交的,冇想到也是個狐媚子。
孟令儀對這些事冇什麼興趣,隻淡淡吩咐道:“她能留住世子,正合我的心意,另外你讓人把坐胎藥給她送去,再去我的庫房給她拿幾匹好的料子。”
“還有讓下人把嘴巴閉緊點,我不想聽到那些不三不四的話傳出來。”
香杏點頭應下。
一個府裡家宅不寧,往往也是因為自己人起內訌,她隻盼著綠蕪能把謝淮安的心給籠絡得久一點,這樣他也能少去外麵拈花惹草。
如此她這個正頭娘子也不算是失職。
雖然孟令儀下了命令,不讓院子裡的人到處嚼舌根,不過謝淮安宿在綠蕪那裡一夜叫了四次水的事還是跟長了腳似的,該知道的人還是都知道了。
不過不同於彆人的後院那種爭風吃醋,你死我活的競爭關係,謝淮安的後院可以說是相當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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