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夫 103
附加服務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若非他的眼神帶著攻擊性,溫幼慈都要懷疑他說的是真的。
但奇怪的是他自始至終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玩鬨,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溫幼慈逐漸放下心來。
一個人玩兒了將近一個小時,也隻消耗了客廳角落堆放的那堆煙花的冰山一角,溫幼慈到最後累得乾脆直接坐在地上,眼皮耷拉著,看著手裡尚未燃儘的煙花發呆。
隨即看到一雙皮鞋出現在眼前,抬頭便看見他雙手插兜看著自己。
“玩兒累了?”
“嗯。”溫幼慈有氣無力地點頭,隨即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
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
知道他有潔癖,溫幼慈扔掉手裡已經放完的煙花,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哎呀,很乾淨的,坐嘛。”
拒絕不了,傅景年無奈妥協。
溫幼慈又向他伸出手:“交出來。”
“什麼?”
“手機!”溫幼慈見他裝傻,直接伸手往他口袋裡掏,“你剛纔是不是在偷拍我?我都看到了,快交出來!”
傅景年象征性地躲了兩下,任憑她在自己身上亂摸,卻並不反抗,隻是嘴上敷衍著:“彆亂摸。”
溫幼慈摸了半天也沒找到,不由嘀咕:“放哪兒去了?”
說著停下手裡的動作,目光帶著審視看向他。
傅景年嘴角掛著淺笑:“想知道。”
溫幼慈總覺得他在盤算些什麼,但還是點頭:“嗯。”
下一秒,忽見他俯身貼到自己耳旁,沉沉開口:“看你表現。”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起身時溫幼慈感覺他的嘴唇擦過自己的耳朵,身體不由一顫。
傅景年深知她的敏感點,見狀幾不可見地輕笑了下,特地幫她把耳側的頭發撩起來,露出通紅的耳朵,手指有意無意擦過她的耳垂,又收回手整暇以待地看著她。
方纔在院子裡瘋跑了一個小時,溫幼慈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隻見他動作間眼神從未離開過自己,一雙平靜的眼眸裡彷彿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身體愈發熱了。
暗示不言而喻。
溫幼慈呆愣一瞬,但很快淺淺勾起了嘴角。
側身在他唇角輕輕落下一吻後馬上抬起嘴唇,再次落下時換了個位置,正正印在嘴唇中央。如此反複幾次,每次都是淺嘗輒止,眼睛則一直直勾勾看著他。
一番動作下來,明顯覺察到身旁人呼吸濃重起來。
獵物已經上鉤。
隨即低頭看了眼他一直未動過的左手,輕撫過他無名指上的戒痕,順著手背上的血管向上,卻一下被他反製摁在一旁,二人十指交纏。
掙紮著從他手裡掙脫,溫幼慈嘴唇仍在試探著輕吻,他卻不再隱忍,急切地追上來,你來我往,手劃過他修長的食指,順著手腕向上。
隨即“啪嗒”一聲,手機從他衣袖中掉了出來。
溫幼慈撿起手機,臉上俱是得意:“找到了。”
麵帶緋色,傅景年摘下眼鏡眯起眼看過去:“溫、幼、慈。”
溫幼慈歪著頭:“不要生氣嘛,氣大傷身。”
“嗬”傅景年冷笑了聲,“我謝謝你。”
“不用謝,”溫幼慈大言不慚,“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生動演繹了什麼叫做打蛇上棍,借坡下驢。
言罷起身就想跑,卻被他拉住手腕猛拽,一下沒站穩摔倒在他懷裡,側坐到了他大腿上。
尚未出口的驚呼被堵在口中,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溫幼慈掙紮半晌,奈何自己這點力氣於對方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樹,有些自取其辱。
而傅景年嫌她太鬨騰,邊吻著邊單手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縛在了身前:“彆動,小心疼。”
“傅景年!”
“生氣了?”
“不要生氣,氣大傷身。”
竟是將她方纔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來,溫幼慈一時語塞,迷迷糊糊間又被他重新堵上了嘴。
“唔,放開!”
“彆動。”
“玩兒了這麼久,熱不熱?”
溫幼慈一時沒反應過來,老實回答:“是有點兒......”
傅景年立即露出得逞的笑,笑意自眼底尋尋暈開,到最後整個胸腔都在震動:“很好。”
說著把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待溫幼慈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脫下了外套。
“你”
他的手順著毛衣下擺往上鑽,掀起一陣癢意,溫幼慈身體輕顫,當即大叫:“你乾嘛?!”
傅景年抬起頭,勾唇淺笑:“履行合同。”
腰看著隻是被他虛虛攬著,實際卻動彈不得,溫幼慈放在他胸前用力推了把,他卻紋絲不動,隻能與他周旋:“什麼合同?”
“你自己定的這麼快就忘了?”又被戳了一下額頭,“小姑娘記性真差。”
溫幼慈搖頭:“你少騙我。”
傅景年於是好心提醒她:“兩千塊......”
輕啄了下她的嘴唇:“我來履行附加服務。”
“我不記得......”
見她還在裝傻,傅景年緩緩吐出兩兒字:“陪睡。”
“......嗬”喘著重氣,溫幼慈咬牙道,“我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溫幼慈:“......你!”
迴旋鏢掉了一地。
“我冷!”
“現在二十度。”
“我累了。”
“那我們去床上。”說著從地上將她抱了起來。
溫幼慈再次吃癟,轉眼間被他扔到了床上。
主臥的門正對院內,是推拉的木門,床是落地床,距離地麵不到四十公分。
室內沒有開燈,窗外明月順著半開的門傾瀉進來,抬頭看見他站在光影中脫得隻剩襯衣和褲子,溫幼慈不由往裡縮了縮:“你這是強買強賣!”
“被發現了。”傅景年跪在她身前,伸手抬起她的臉,“但合同一旦簽署是不能反悔的。”
“我哪兒有簽?”
“口頭協議同樣具備法律效力。”
“你欺負小孩兒!”
“不想白費你那聲叔叔。”
溫幼慈:“......”
“當然,”他突然大發善心,“你可以選擇毀約......但毀約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
“你說呢?”
說著用大拇指擦拭了下她的唇瓣,眼神直勾勾看過來,溫幼慈一瞬間感覺自己像待宰的小羊羔,下意識咬唇:“我不知道?”
“好好想想。”他邊說邊開始單手解釦子。
溫幼慈忙攔住他:“等一下!我想好了。”
傅景年動作一停,又往前兩步,徹底把她堵在牆角:“真的想好了?這次可不是耍小聰明就能躲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