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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夫 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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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見不得人

彷彿把嶽宅當成了自己家,溫幼慈眼見著他在廚房如入無人之境,親自做完四菜一湯,又招呼著其餘二人入坐,在飯桌上更是鬆弛無比,不停給自己夾菜,氣得老爺子吹鬍子瞪眼,麵色極其精彩。

嶽老爺子吃了一肚子氣,飯後迫不及待將二人打發走。

一旁周木本來先前還為瞞著老爺子的事兒感到愧疚,如今見狀愧疚感一下消失殆儘。

看來也不是隻有他招架不住傅總。

一路膽戰心驚,等到徹底遠離嶽宅,溫幼慈方纔捂著胸口喘了口氣:“你嚇死我了!”

傅景年見她這副模樣不禁笑道:“平日也不見你這麼膽小。”

“這能一樣嗎?你對街邊的老太太能像對你媽一樣?你不在乎街邊老太太的看法,總不能不在乎你媽的看法吧?”

“你的意思是,你把嶽老爺子當成親爺爺所以在意他的看法?”

“不然呢?”

“哦,那你似乎不怎麼在乎我的看法。”他輕聲補了句。

“什麼?”溫幼慈沒太聽清。

“沒什麼。”說著摸了摸她的頭發。

溫幼慈心有餘悸:“不然,我們回北城吧?”

傅景年聞言笑道:“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你還想跑?”

“我......”

她該怎麼說?

難道要說自己在迎春鎮熟人不少,嶽老爺子都知道的事兒恐怕早在鎮上傳遍了。方纔來的路上就有不少人看著他倆指指點點,她實在是不想當動物園裡的大猩猩,不如回北城暫避風頭。

“我可是專門休了假的。”

“你不是老闆嗎?”

“就是因為我是老闆才更要以身作則啊。”

溫幼慈:“......”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傅景年繼續道:“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見不得人。”半開玩笑的語氣,讓人瞧不出破綻。

“我不是那個意思?”溫幼慈聽罷忽而心生愧疚,“我就是......”

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傅景年知道不能把她逼太緊,便退了一步:“算了,今晚沒有合適的航班,私人飛機也需要提前申請航線,你要真想回去我明天陪你。”

句句都在為自己考慮,溫幼慈愈發感到愧疚。

“算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們多待幾天吧。”

“你不用勉強。”

“不勉強......”溫幼慈拉住他的大衣下擺,“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跟你開玩笑的。”

“真的?”

“真的!”溫幼慈伸出兩根手指,“我發誓!”

說著一臉真摯地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生怕他不相信的模樣。

傅景年不由偏過頭勾起唇角無聲笑了笑,隨後才又看回去:“我相信你。不過既然決定在這兒度假,我有個忙需要你幫。”

溫幼慈馬上接道:“你想要什麼?”

“什麼都可以?”

“是......吧?”看他那瞬間變得曖昧的目光,溫幼慈忽地遲疑。

又見他俯身低頭湊過來,不由下意識後退兩步,掃了眼周圍:“乾什麼?”

伸手拿走掉在她頭上的落花花瓣兒,傅景年輕笑:“你以為我要乾嘛?”

刻意貼到她耳旁:“想多了?”

溫幼慈絕對不會承認,猛搖頭,嘴硬道:“沒有!”

“嗯,我相信你。”說著抬起身。

溫幼慈忙轉移話題:“你還沒說要我幫什麼忙呢。”

傅景年聞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準確來說他倆都沒帶,隻不過溫幼慈在老宅有不少以前的衣服可以湊合穿。

這個要求再合理不過,溫幼慈聞言點頭,隨即眼睛轉了轉:“好啊,包在我身上。”

又道:“為了證明我沒有嫌棄你,我要帶你去個好地方。”

她前後態度轉變得飛快,很難不讓人懷疑她心裡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傅景年被她半拉半拽往前:“你帶我去哪兒?”

“買衣服啊。”

說著拉他直往鎮中心走,直直將人帶到了一個大廣場前。

眼前人山人海,各種小吃攤、玩具攤和服飾攤密密麻麻堆在一起,人與人之間肩膀挨著肩膀,地上還有不少垃圾,煙火氣濃厚。

傅景年從小到大都沒來過這種地方,加之潔癖發作,下意識皺起眉頭。

這幾日雲城氣溫都在二十五度左右,在這種人流量密集的地方更是格外燥熱,大家穿的也都不多,隻他一人穿著厚實的大衣,看起來愈發格格不入了。

溫幼慈掃了他忍不住笑出聲,見他瞥過來又忙止住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鎮上最適合買衣服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哎呀,您就體諒一下我嘛。畢竟我月薪四千,又分了您一半兒,也隻能買得起這兒的衣服了。”

又道:“況且,傅總腰細腿長,穿什麼不好看。”

傅景年麵色方纔鬆動,又挑眉一笑:“腰細腿長?”

還從沒有人當他麵說過這四個字。

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溫幼慈有些心虛,咳嗽兩聲:“我這是在誇你。”

傅景年卻道:“是嗎?我怎麼感覺你在敷衍我?”

“哪兒有?”再說下去就要露餡兒了,溫幼慈趕緊扯著他往人群中走,“走吧!”

二人逛了圈兒,擺攤的小姐姐們一個比一個熱情,但攤位上大多賣的是女裝,男裝的攤位很少。

好不容易找到了個賣男裝的,老闆盯著她看了兩眼,便立即抬高音量道:“林幼慈!”

眼前女人長相清秀,溫幼慈自認為記性不錯,但死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她。

對方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道:“我是你的初中同學啊。”

這世界上最尷尬的莫過於老同學見麵,對方一眼叫出了你的名字,但你卻看著人家一臉茫然。

溫幼慈有些尷尬:“對不起,請問你是?”

“嗨,我是張楚楚啊!”

“張楚楚?!”

“對啊......”張楚楚頓了頓,“我胖比初中的時候瘦了快三十斤,你認不出我也正常。”

溫幼慈終於想起來這個曾經的老同學。

第107
醉酒

溫幼慈小學跳了兩級,初中跳了一級,到初三的時候比班裡的同學小了三四歲。

初中正是自我意識萌芽的時候,年紀又沒有大到可以產生自控力,很容易滋生霸淩事件。

張楚楚中學時因為肥胖且家庭貧困常遭同學排擠。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我被學校裡那夥小太妹反鎖在廁所,是你把我從裡麵放了出來,還帶我去找了年級主任評理。”

“之後帶頭的小太妹就退學了,我從那兒之後也沒再被欺負過。”

溫幼慈當然記得。

那一次為她出頭後,那夥人找她找到了教室。也不管是不是以小欺大,帶頭小太妹威脅她少管閒事還要揍她,這一幕恰巧被巡查的年級主任看到,她才免了頓打。

也就是那一次,她第一次見到林嫣,發現這個偶爾出現在身邊的漂亮阿姨竟然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現在想想,那小太妹退學或許還和林嫣有關係。

張楚楚道:“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受不了退學了。”

“現在我考上了鎮裡的公務員,這攤位是我家裡人的,你們要買衣服嗎?”

“這是你男朋友?”

她說著停頓了一下,又掃了眼二人。

溫幼慈表情一頓,見狀正要開口,就聽她又道:“你們看起來真般配。”

溫幼慈不由一愣。

張楚楚還在繼續:“你們隨便挑,我給你們打五折!”

她隨即開啟了誇誇模式,對著傅景年一頓亂誇,一會兒說他身材好,一會兒說他長得好,順便把他家裡幾口人,乾什麼工作的統統問了遍,彷彿在政審。

傅三爺長那麼大估計也是第一回有人當麵問他這些問題,麵對嶽老爺子都能淡定自若的人,被一個小鎮公務員問得頭疼不已。

溫幼慈在一旁樂得看熱鬨,同時也慶幸這位老同學不愛上網。

最後二人買了好幾件衣服,溫幼慈堅持原價給她付了錢。

張楚楚有些不好意思:“這樣吧,我請你們吃飯吧。”

“啊?”

“我老公的燒烤攤就在前麵,我請你們吃燒烤!”

張楚楚的丈夫是她的大學同學,隔壁鎮人,二人在大學同鄉會認識,一來二去相熟,畢業後兩年結了婚。

這兩年迎春鎮經濟發展得不錯,夫妻二人白天上班,晚上擺攤做點兼職。

溫幼慈酒量不太行,架不住對方熱情,不知道喝了多少,腦子開始犯迷糊,坐也坐不穩。

期間張楚楚還邀她去參加過兩日的初中同學會,溫幼慈趕忙婉拒。

傅景年見時間差不多,便道:“抱歉,幼慈喝多了,我先帶她回去了,改日再聊。”

言罷便扶著人離開了燒烤攤。

等他倆都走了,一旁食客方纔上前問道:“老闆,方纔那倆人你認識?”

張楚楚聞言道:“那個女生是我同學......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們不知道嗎?你這同學可是名人呢!”

“什麼名人?”張楚楚不明所以。

那人隨即拿出手機:“那男的可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你該不會不知道傅氏吧?!你這同學還是傅氏總裁夫人呢!”

“我們這種地方居然能出這種人物。不過人嘛長得是挺漂亮,也怪不得......”

張楚楚聽罷當即冷臉:“胡說什麼?!吃完了趕緊走!”

“哎,你這人做生意脾氣怎麼那麼大?”

“錢我不收了,走走走......”

......

“一格,兩格......”

“在數什麼?”

背上傳來女孩兒嘀咕聲:“數格子。”

石板路上的格子。

“數清楚了?”

溫幼慈點頭:“五百零三,一共有五百零三格......”

“不是,”傅景年糾正她,“是五百一十三。”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數了呀。”

“那憑什麼你是對的我是錯的?我不服!”一激動,下巴磕到他的背上,“哎呀!你撞到了我!”

傅景年失笑:“是你撞到了我。”

“是嗎?不對吧,我疼,你不疼,是你撞到了我。”

“強盜邏輯。”

“不是,我是對的......”她堅持道,“是你撞到了我。”

“好,是我撞到了你。”

“那你要向我賠罪。”

“怎麼賠?”

談話間已經到了老宅門口,傅景年先將人放下:“站好。”

溫幼慈搖搖晃晃站定,手指指向路邊:“站好了。”

傅景年開完門將人轉過來:“是這邊。”

溫幼慈原地轉了圈兒:“嗯,是這邊。”

說著踉蹌著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傅景年怕她摔倒忙跟上。

溫幼慈進了房間後開始脫衣服,最後上半身隻剩打底的背心,邊脫邊嘀咕著:“洗完澡才能睡覺我睡衣呢?”

傅景年把睡衣遞給她。

溫幼慈拿著睡衣向浴室走去:“洗澡”

走到門口猛地回頭:“你怎麼跟著我?”

“你喝醉了,我怕你不小心摔跤。”

“嗯”沒有一個醉鬼會承認自己喝醉,溫幼慈搖頭,“我沒醉。”

“哦,那是我醉了。”

“你醉了?”

“是的,我醉了,所以我可能會摔跤,需要你幫忙。”他又道,“你剛才還沒向我賠罪呢。”

“好像是哦。”

傅景年在此刻確信,她是真的醉了,而且醉得不輕。

怪好騙的。

“好吧,”溫幼慈仔細思考了一下,說著一把將他拖進浴室,“我來幫你。”

醉鬼力壯如牛,傅景年一下被她拖到了花灑下麵。

“第一步,脫衣服......”說著,她直勾勾地看過來,“脫吧。”

女孩兒的眼睛裡蒙著層水光,傅景年笑著捧起她的臉,認真道:“你真的喝醉了。”

“沒有......我沒醉!”他越是這樣,溫幼慈越要證明自己,指著他,“是你,你醉了。”

傅景年撫上她的眼睛,喃喃:“是,我也醉了。”

“不對,”溫幼慈拿開他的手,再三強調,“不是也,我沒醉......”

她又重複了遍:“我沒醉。”

“是嗎?”

“嗯。”

傅景年臉上掛著笑,手撫上她的腰,隨即單手掐腰將她抱起,二人位置一下顛倒。

溫幼慈尚來不及反應,頭頂花灑的水就傾瀉而下,一下驚叫出聲

“哎呀!”

傅景年關掉花灑,正以為她清醒過來了的時候,便聽到她又道:“衣服濕了......這可怎麼辦呀?”

言罷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向他看過來。

傅景年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轟然繃斷。

第108

我最討厭狗了......你忍一忍吧

搭在她腰上的手驀地用力,溫幼慈被迫上前兩步,身體幾乎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呼吸混著水汽,帶著潮濕的意味。

雙手拽著他的襯衣,溫幼慈踮起腳,目光在他臉上遊離一圈,隨即在他眼睛上停住:“不是要我幫你?你怎麼不脫衣服?”

“溫幼慈......”男人的聲音有些飄忽不定。

“要我幫你嗎?”女孩兒的聲音依舊天真無辜。

“溫、幼、慈。”又重複了遍,男人的言語中已然帶上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溫幼慈置若罔聞,一顆顆地解開他的衣釦,眼神氤氳著水光,語氣中帶著嫌棄:“真麻煩......”

說著手指在他胸口重重點了兩下,又抬手將他起霧的眼鏡摘下扔到一旁,笑道:“不好看。”

手順著她的腰肢向上滑到肩膀,將她摁到身後的牆壁上,傅景年沉聲開口:“不好看?”

浴室的燈年久失修,燈光微弱,顯得他的眼神格外得暗。

“啊......”頓了頓,溫幼慈伸手撫上他的眼,道,“你好看,眼鏡不好看。”

“哦?哪裡好看?”

這看起來是個很尋常的問題,但溫幼慈明顯感覺到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睛又暗了幾分,還隱隱藏著幾分危險。若她答錯,恐怕會招來可怕的懲罰。

人在害怕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地抓住身邊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

手向後無意識地亂摸著,情急之下溫幼慈按下身後花灑的開關,頭頂的水再次傾瀉而下,準確地落在她身上,肉色的背心愈發貼身。想要逃跑卻被他鉗製著,動彈不得。

忽而他手又一用力,溫幼慈再次落入他懷中。

二人一同承受著頭頂的“暴雨”。

傅景年從身後貼著她的耳朵,催促道:“說話。”

說著把她的頭發撥至身前,從後麵吻上了她的肩頭。

情不自禁仰起頭,溫幼慈發出難抑的“嗯”的一聲。

身後人不徐不急,落下又一吻:“千萬彆答錯了。”

溫幼慈喘息著,顫聲道:“不知道啊......”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不對,繼續......”

那人埋在她的脖頸處,輕咬了口以示懲戒。

“啊!”溫幼慈不由驚呼一聲,“你是小狗嗎?”

“你喜歡小狗?”

“不喜歡!”

“那我不是。”

“你”溫幼慈怒而扭過頭,卻隻能看到他的半張臉,“你放開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溫幼慈,小心說話。”

這簡直就是**裸的威脅。

說著又俯身過來尋她的唇。

一吻下來,二人的呼吸均濃重了許多。

此外,溫幼慈隻覺得脖子痠痛,手向後去尋他的臉,因為看不見手指差點戳到他的眼睛。

傅景年於是幫了她一把,將她的手引至自己的唇。

溫幼慈的手在他五官上遊離。

嘴唇,鼻子,眼睛,眉毛......

一一撫過,最後將他禁錮自己的手拿開,轉身目光落在他的一雙眼睛上,答案不言而喻。

唇角微抬,傅景年意識到她即將給出一個錯誤的答案。

不曾想,下一秒女孩兒忽然踮起腳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嘴巴好看......”

又吻上他的鼻尖:“鼻子好看......”

接著撫著他的眉毛:“眉毛也好看。”

一顆心倏地平靜下來。

傅景年喉嚨微動。

最後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女孩兒聲音清脆:“眼睛最好看。”

傅景年:“......”

一口氣不上不下,他不禁無奈:“溫幼慈!”

女孩兒像是在刻意玩弄他一般,傅景年雙手掐著她的腰,彎下腰看著她的眼睛:“故意的?”

“你在說什麼?”女孩兒眼睛看著依舊有些朦朧,彷彿仍醉著。

“彆裝傻,我看出來了。”傅景年直接戳穿了她。

溫幼慈卻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人就這麼靜靜看著她,似乎已經看穿一切。

溫幼慈忽然捂住腦袋:“哎呀,頭好痛啊,我好像喝醉了。對,我喝了好多酒......”

傅景年不買賬,聞言一動不動,依舊摁著她。

溫幼慈又裝傻:“你讓開,我喝醉了,要睡覺。”

倏地一笑,傅景年點頭:“好啊,你身上衣服濕了,我幫你換完衣服再睡。”

溫幼慈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哦,你喝醉了,醉鬼的話是不可信的。”

說著提起她的上衣下擺就往上掀,溫幼慈感覺到一陣癢意,下意識要躲,卻無處可藏,隻能拚命搖頭:“鬆手,好癢......鬆手!”

提至胸口,傅景年手一頓,隨即輕笑:“逗我很好玩兒?”

溫幼慈再也裝不下去,抬眸瞪了他眼:“小氣鬼!”

倒打一耙,傅景年被她氣笑了,卻大方承認:“你說的對。既然知道我小氣,還敢這麼招我,就不怕我報複啊?”

這話把溫幼慈給問住了,一陣後怕湧上心頭:“你要乾嘛?”

“你說呢?”

滿意地看著她忽而大變的臉色,傅景年勾著嘴角開始慢悠悠地解皮帶。

溫幼慈眼睛越瞪越圓,扭頭想跑路又被他一把拽回到花灑下麵:“現在知道害怕了?剛纔不是很開心?”

“我錯了。”溫幼慈能屈能伸,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的......”

“彆這樣看我......裝可憐沒用。”

“那怎麼辦啊......”

傅景年再次把她按在牆上:“你說呢?”

溫幼慈最後筋疲力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

老男人體力真好。

恰逢第二天小雨,庭院裡花開得正好,溫幼慈心血來潮,拿起許久未動的畫筆,窩在床頭畫下門外的雨打濕的山茶。

傅景年湊上前:“還生氣呢?”

溫幼慈恍若未聞,嗆道:“我怎麼聽到有狗在叫,家裡也沒養狗啊。”

這就有些得寸進尺了,傅景年卻沒有辦法,從身後攬住她,無奈道:“是你先招我的,你不能一點道理也不講。”

溫幼慈隻能放下畫筆,轉頭道:“我最討厭狗了......你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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