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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之怒海複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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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消失的少奶奶

方家三少爺方經世站在落地窗前,手指間夾著的雪茄已經燃到儘頭,他卻渾然不覺。窗外是香港維多利亞港的夜景,燈火璀璨,如同他方家表麵上的風光無限。

少爺,少奶奶又來信了。管家老陳輕手輕腳地走進書房,將一封航空信放在紅木書桌上。

方經世連頭都冇回,隻是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冷笑:放著吧。

老陳猶豫了一下:這次是從南美寄來的,郵戳顯示是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方經世終於轉過身來,眉頭微皺,那個鬼地方不是在打仗嗎

是的,少爺。新聞說政府軍和**武裝正在交火,死傷慘重。

方經世走到書桌前,拿起那封薄薄的信,信封上淑珍娟秀的字跡讓他心頭莫名煩躁。他隨手將信扔進抽屜,那裡已經堆了十幾封未拆的信件。

她愛當聖母就讓她當去,死了倒乾淨。方經世冷冷地說,重新點燃一支雪茄,告訴廚房,今晚我要吃法餐,讓那個新來的法國廚師準備。

老陳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頭退了出去。

方經世站在窗前,看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三十歲的他繼承了方家優良的基因,五官深邃,身材挺拔,是香港社交圈有名的鑽石王老五。即使已經結婚五年,仍有無數名媛對他暗送秋波。

可惜,他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

五年前,方經世為了家族利益娶了門當戶對的淑珍。淑珍出身名門,知書達理,是完美的少奶奶人選。可新婚之夜,當他發現淑珍手臂上那些細小的針孔時,一切都變了。

這是什麼他當時抓著淑珍的手腕質問。

淑珍平靜地看著他:我曾經在戒毒所待過兩年。

方經世如遭雷擊。他方家三少爺,居然娶了個癮君子!雖然淑珍解釋那是在大學時期被朋友引誘誤入歧途,早已戒除,但方經世的自尊心已經碎了一地。

從那以後,他們的婚姻名存實亡。方經世在外麵花天酒地,淑珍則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國際救援工作中,常年奔波於世界各地的戰亂地區。

方經世本以為這種互不乾涉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三個月前,淑珍在哥倫比亞失蹤的訊息傳來。

起初他並不在意,甚至暗自慶幸可能就此擺脫這個包袱。但隨著時間推移,一種莫名的不安開始在他心頭蔓延。

少爺!老陳突然慌慌張張地闖進來,手裡拿著電話,是國際救援組織打來的,他們說...他們說找到少奶奶的下落了!

方經世的心猛地一沉:她還活著

活著,但...老陳的聲音顫抖著,她被當地一個軍閥俘虜了,對方要求贖金...

方經世冷笑一聲:多少錢

五...五百萬美元...

荒謬!方經世拍案而起,讓她去死好了!

老陳麵露難色:可是少爺,老爺生前說過,方家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流落在外...

方經世沉默了。他想起了父親臨終前的囑托,想起了方家得不到就毀掉的家訓。淑珍再不堪,也是方家的媳婦,若任由她在外麵受辱,方家的顏麵何存

準備飛機,方經世終於開口,我要親自去一趟哥倫比亞。

第二章

惡魔的麵孔

哥倫比亞的熱帶雨林潮濕悶熱,方經世一下飛機就感到不適。他帶著一隊保鏢和翻譯,按照綁匪提供的路線,深入叢林中的一個小鎮。

小鎮破敗不堪,街道上隨處可見持槍的武裝分子。方經世強忍著厭惡,在一間破舊的酒吧裡見到了所謂的將軍——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

錢帶來了嗎將軍用蹩腳的英語問道。

方經世示意保鏢打開箱子,裡麵是閃閃發光的鑽石和黃金:按照約定,價值五百萬美元。

將軍貪婪地撫摸著那些珠寶,咧嘴笑了:中國商人果然守信用。他揮了揮手,帶他們去見那個女人。

方經世被帶到一間陰暗的地下室,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腐臭的味道。角落裡蜷縮著一個瘦弱的身影,衣衫襤褸,頭髮淩亂。

淑珍方經世試探性地叫道。

那人緩緩抬頭,露出一張憔悴不堪的臉。確實是淑珍,但已經瘦得脫了形,眼神渙散,嘴角還有未乾的血跡。

經...經世淑珍的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出原音,你真的來了...

方經世心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既有厭惡,又有一絲莫名的憐惜。他蹲下身,想扶起淑珍:走吧,我帶你回家。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再次打開,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方少爺,好久不見。

方經世渾身一僵,這個聲音...不可能!

他緩緩轉身,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亞洲男子站在門口。那人麵容俊美卻冷峻,右眼下方有一道細長的疤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錦...錦輝方經世的聲音顫抖著,你不是...死在加勒比海了嗎

錦輝微微一笑,那笑容讓方經世毛骨悚然:是啊,我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幽靈。

方經世的大腦一片空白。七年前,他親眼看著錦輝跳進加勒比海,曹出雲隨後也追隨而去。那件事後,方家上下都以為錦輝已經葬身魚腹,冇想到...

很驚訝嗎錦輝緩步走近,軍靴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當年你設計讓我看到曹出雲和你親熱的畫麵時,可冇這麼慌張啊。

方經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錦輝,看在我們曾經...

曾經什麼錦輝突然暴怒,一把揪住方經世的衣領,曾經你把我當玩物一樣戲弄曾經你害得我生不如死

方經世感到呼吸困難,錦輝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我可以補償你...

錦輝鬆開手,冷笑一聲:補償好啊。他轉向將軍,人我驗過了,錢歸你,人歸我。

將軍咧嘴一笑,帶著手下離開了地下室。

方經世這才意識到自己落入了陷阱:淑珍...你利用淑珍引我過來

錦輝走到淑珍麵前,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淑珍小姐很配合,是不是他轉向方經世,你知道嗎她為了活命,什麼都願意做,包括給軍閥當軍妓...

畜生!方經世怒吼著撲向錦輝,卻被兩個突然出現的武裝分子按倒在地。

錦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方少爺,歡迎來到地獄。他踢了踢淑珍,你可以走了,記住我們的約定。

淑珍顫抖著爬起來,不敢看方經世一眼,踉踉蹌蹌地跑出了地下室。

你對她做了什麼方經世掙紮著問道。

錦輝蹲下身,與方經世平視:我給了她一個選擇——要麼死,要麼幫我引你來。她選擇了後者。他露出殘忍的微笑,就像當年你給了我一個選擇——要麼看著曹出雲背叛我,要麼跳海。我選擇了後者。

方經世感到一陣寒意:錦輝,當年的事我可以解釋...

不需要解釋。錦輝站起身,七年來,我每一天都在想著怎麼報複你們方家。現在,遊戲開始了。



第三章

生不如死

方經世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像動物一樣被運輸了三天。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裡,隻知道每經過一個檢查站,錦輝就會用流利的西班牙語與守衛交談,然後他們就會被放行。

這個曾經的鋼琴教師,如今竟成了南美軍閥的軍師,方經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是怎麼做到的。

第四天,他們到達了一個隱蔽的軍事基地。方經世被拖出籠子,帶到一間簡陋的木屋前。

這是你的新家。錦輝笑著說,喜歡嗎

方經世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惡狠狠地瞪著錦輝。

錦輝不以為意,示意手下:給他洗洗乾淨,晚上我要舉辦歡迎宴會。

所謂的歡迎宴會,是方經世一生中最恐怖的經曆。他被剝光衣服,像展品一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周圍坐滿了喝得爛醉的雇傭兵。

各位!錦輝舉杯高呼,今晚我給大家帶來了一份特彆的禮物——香港方家的三少爺!

雇傭兵們發出野獸般的歡呼。

從今晚開始,錦輝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他就是你們的軍妓。隨便玩,隻要彆玩死了就行。

方經世驚恐地睜大眼睛:錦輝!你不能這樣!我是方家的人!

錦輝走到他麵前,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正因為你是方家的人,所以纔要這樣。他湊到方經世耳邊,輕聲道,這隻是開始,方經世。我會讓你們全家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一夜,方經世經曆了人間地獄。當黎明來臨時,他已經失去了知覺,渾身是血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個月。每天夜裡,他都會被帶到不同的營房,遭受非人的折磨。白天則被關在鐵籠裡,像狗一樣被投喂殘羹剩飯。

一個月後,錦輝再次出現在他麵前。此時的方經世已經瘦得皮包骨頭,眼神渙散,身上佈滿了傷痕和淤青。

玩夠了嗎錦輝蹲在籠子前問道。

方經世冇有回答,隻是機械地縮了縮身體。

錦輝笑了:看來還不夠。他打開籠子,拽著方經世的頭髮把他拖出來,今天我們來點特彆的。

方經世被帶到一間醫療室,綁在一張鐵床上。錦輝戴上了醫用手套,拿起一把手術刀。

知道嗎錦輝慢條斯理地說,在非洲某些部落,他們會把叛徒的手腳筋挑斷,讓他們一輩子像蟲子一樣爬行。

方經世終於崩潰了:殺了我吧!求求你,直接殺了我!

錦輝搖搖頭:那太便宜你了。他俯下身,我要讓你活著回去,讓方家所有人都看看,得罪我錦輝的下場。

手術刀落下時,方經世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慘叫。

三天後,一個包裹被送到了香港方家的大宅。老陳顫抖著打開包裹,裡麵是一段錄像帶。

錄像中,手腳被廢、麵容全非的方經世對著鏡頭嘶吼:大哥...大姐...救我...錦輝還活著...他要毀了我們全家...

錄像的最後,錦輝出現在畫麵中,對著鏡頭微笑:方經鴻,方經嬋,好久不見。準備好迎接我的複仇了嗎

第四章

破碎的軀殼

香港太平山頂的方家彆墅內,老陳顫抖著雙手將錄像帶放入播放機。方經鴻和方經嬋坐在真皮沙發上,麵色鐵青地盯著螢幕。

當畫麵中出現那個不成人形的身影時,方經嬋發出一聲尖叫,捂住了嘴。方經鴻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指節泛白。

大哥...大姐...救我...螢幕中的方經世聲音嘶啞得像是從地獄傳來,錦輝還活著...他要毀了我們全家...

錄像的最後,錦輝那張帶著疤痕的臉出現在鏡頭前,嘴角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方經鴻,方經嬋,好久不見。準備好迎接我的複仇了嗎

方經鴻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紅木茶幾上,茶杯震落在地,摔得粉碎。

不可能!他怒吼道,七年前我親眼看著錦輝跳海!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老陳低著頭,聲音顫抖:少爺,我已經聯絡了哥倫比亞那邊的線人...他們說...說三少爺確實被找到了,正在回香港的路上...

方經嬋臉色慘白:錦輝到底對經世做了什麼

冇有人回答她。客廳裡死一般的寂靜,隻有老式座鐘的滴答聲格外刺耳。

三天後,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當擔架上的方經世被抬出來時,前來接機的方經鴻幾乎認不出自己的弟弟。

方經世全身裹著繃帶,露出的皮膚上佈滿了青紫和疤痕。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那雙曾經神采飛揚的眼睛,如今隻剩下空洞和恐懼。

經世...方經鴻輕聲呼喚,卻得不到任何迴應。

淑珍跟在擔架後麵,麵容憔悴,眼睛紅腫。她穿著一身素白的衣裙,像個幽靈一樣沉默地走著。

你這個賤人!方經嬋突然衝上前,一巴掌扇在淑珍臉上,是你害了我弟弟!

淑珍冇有躲閃,嘴角滲出血絲,卻依然沉默。

夠了!方經鴻喝止道,先回家再說。

回到方家彆墅,醫生為方經世做了全麵檢查。檢查結果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方經世的手腳筋被全部挑斷,多處骨折,內臟受損,更可怕的是,他遭受了難以想象的精神創傷。

三少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正常行走了...醫生低聲說,而且...他的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

方經鴻麵色陰沉地走出房間,在走廊上攔住了淑珍。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質問道,錦輝為什麼還活著他為什麼要這樣對經世

淑珍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錦輝說...這是方家欠他的。

胡說八道!方經鴻怒吼,當年是他自己跳海的!冇人逼他!

淑珍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方經鴻脊背發涼:方大少爺,你真的以為錦輝會就這麼放過方家嗎她輕聲說,這隻是一個開始...

當晚,方經鴻召集了家族會議。方家在香港的勢力龐大,黑白兩道都有深厚人脈。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錦輝,為弟弟報仇。

然而,就在會議進行到一半時,樓上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女傭的尖叫聲。

方經鴻衝上樓,看到的景象讓他永生難忘——方經世的輪椅倒在陽台上,而樓下花園裡,是一具摔得支離破碎的屍體。

方經世選擇了最決絕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痛苦——從三樓陽台一躍而下。

不!方經嬋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淑珍站在陽台邊緣,麵無表情地看著下方。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他解脫了。淑珍輕聲說,然後轉身麵對方家兄妹,現在,輪到你們了。

第五章

墨西哥陷阱

方經世的葬禮過後,方經嬋的精神幾近崩潰。她的丈夫蘇明提議帶她去墨西哥散心。

坎昆的陽光會讓你好起來的。蘇明溫柔地說,輕撫妻子顫抖的肩膀。

方經鴻有些猶豫:現在這個時期...

大哥,我不能再待在這裡了。方經嬋淚流滿麵,每晚我都會夢見經世...我需要離開...

最終,方經鴻同意了。他派了四名保鏢隨行,並叮囑蘇明每天都要聯絡。

飛機降落在坎昆國際機場時,方經嬋的臉色確實好了一些。蔚藍的加勒比海和溫暖的陽光讓她暫時忘記了痛苦。

看,我說過這裡會對你有幫助的。蘇明笑著說,摟著妻子的腰。

他們入住了一家豪華海濱酒店。第一天晚上,蘇明在陽台上開了一瓶香檳。

為我們新的開始乾杯。他舉杯道。

方經嬋勉強笑了笑,喝下了那杯酒。幾分鐘後,她感到頭暈目眩,視線模糊。

誌遠...我有點不舒服...她虛弱地說。

蘇明的笑容突然變得猙獰:睡吧,親愛的。等你醒來,真正的'假期'就開始了。

當方經嬋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身處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她的名牌衣服被換成了一件肮臟的麻布裙,手腳都被鐵鏈鎖住。

誌遠她驚恐地呼喚丈夫的名字,這是哪裡你在哪

沉重的鐵門被推開,蘇明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麵目猙獰的墨西哥男人。

醒了蘇明蹲在籠子前,臉上帶著方經嬋從未見過的冷酷表情,歡迎來到你的新家,親愛的。

你...你在乾什麼方經嬋顫抖著問,快放我出去!

蘇明大笑起來:放你出去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他湊近籠子,七年了,方經嬋。從你逼我娶你開始,我就在等這一天。

方經嬋如遭雷擊:你...你認識錦輝

我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他那張跟我一樣的臉。蘇明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冇錯,就是他來找我,要我跟他合作,方經嬋,你還記得雯雯是怎麼死的嗎她那麼純真的女孩,就因為你想要收集我這張臉,她就被你們方家人造謠生事活活逼死!他站起身,現在,遊戲開始了。

接下來的日子,對方經嬋來說如同地獄。每天,蘇明都會帶著不同的男人來到地下室,那些人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她。更可怕的是,他們強迫她注射毒品,讓她在痛苦與幻覺中逐漸失去自我。

一個月後,當方經嬋已經不成人形時,蘇明終於滿意了。

差不多了。他對著手機說,她已經完全廢了。

電話那頭傳來錦輝冰冷的聲音:把她送回去。讓方經鴻看看,他妹妹變成了什麼樣子。

當方經鴻在香港機場見到妹妹時,幾乎認不出她。方經嬋蜷縮在輪椅上,眼神渙散,嘴角流著口水,手臂上佈滿了針孔。

經嬋...方經鴻輕聲呼喚,卻得不到任何迴應。

蘇明站在一旁,臉上帶著虛偽的悲傷:我們在逛街時,她突然被一群毒販綁架...等我找到她時,她已經...

方經鴻一拳打在蘇明臉上:廢物!我讓你保護好她!

蘇明擦掉嘴角的血,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方大少爺,你應該感謝我把她還給你。他湊近方經鴻耳邊,輕聲道,錦輝讓我轉告你——下一個就是你。

第六章

末路狂花

方經嬋被送進了香港最好的療養院,但醫生們紛紛表示無能為力。她的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餘生都將在藥物和幻覺中度過。

方經鴻站在療養院的窗前,看著花園裡被護士推著散步的妹妹。曾經的方家大小姐,如今卻像個行屍走肉。

錦輝...方經鴻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回到方家彆墅,他立即召集了所有心腹。

我要錦輝死。方經鴻冷冷地說,不惜一切代價。

管家老陳憂心忡忡:少爺,錦輝現在在南美的勢力很大,據說控製著幾個武裝組織...

那就找比他更強的武裝組織!方經鴻拍案而起,變賣方家所有資產,我要雇傭最精銳的雇傭兵!

方家的資產龐大,但在方經鴻的瘋狂變賣下,短短兩週內就籌集了數億美元。他用這筆錢雇傭了一支由前特種兵組成的精銳部隊,準備遠征南美。

出發前夜,方經鴻獨自站在方經世的遺像前。

我會為你們報仇的。他對著照片承諾,我會讓錦輝付出代價。

第二天,一支由五十名雇傭兵組成的隊伍在方經鴻的帶領下,乘坐私人飛機前往哥倫比亞。他們的目標是錦輝的大本營——位於亞馬遜雨林深處的一個秘密軍事基地。

飛機降落在哥倫比亞邊境的一個簡易機場。當地嚮導帶著他們深入雨林,向著錦輝的基地進發。

前麵就是目標地點。嚮導指著一座隱蔽在山穀中的建築群說,但那裡戒備森嚴,有重兵把守。

方經鴻冷笑一聲:我們就是來打仗的。

雇傭兵隊長馬克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兵,他製定了詳細的進攻計劃。夜幕降臨時,隊伍分成三組,從不同方向潛入基地。

起初,一切進展順利。雇傭兵們悄無聲息地解決了外圍哨兵,逐漸向中心區域推進。方經鴻跟隨主攻隊伍,手持步槍,眼中隻有複仇的火焰。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攻入主建築時,異變突生。

怎麼回事馬克突然對著無線電低吼,B組為什麼冇有按計劃行動

無線電中傳來沙沙的雜音,接著是一個冰冷的聲音:因為B組現在為我工作了,馬克。

方經鴻渾身一僵——那是錦輝的聲音!

陷阱!馬克大喊,撤退!撤退!

但為時已晚。四周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燈,數十名武裝分子從暗處湧出,將雇傭兵團團圍住。

放下武器!錦輝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否則格殺勿論!

馬克看了看四周,無奈地放下了槍。其他雇傭兵也紛紛照做。方經鴻站在原地,麵色鐵青。

方經鴻,錦輝的聲音帶著戲謔,好久不見。

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出。錦輝穿著筆挺的軍裝,右眼下方的疤痕在燈光下格外顯眼。七年過去,他的麵容更加冷峻,眼神中透著令人膽寒的冷酷。

錦輝...方經鴻咬牙切齒,你這個瘋子!

錦輝微微一笑:瘋子不,我隻是在討回方家欠我的債。他環顧四周,你的雇傭兵很優秀,可惜...他們更愛錢。

方經鴻這才明白,馬克和他的手下早就被錦輝收買了。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陷阱,目的就是引他上鉤。

你想怎樣方經鴻冷冷地問。

錦輝走到他麵前,兩人近在咫尺:我想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第七章

永恒的囚徒

方經鴻被關在一個特製的玻璃容器中,容器裡裝滿了透明的藥水。他的四肢被齊根切斷,傷口處連接著特殊的導管,維持著生命。

這個容器被放置在錦輝的臥室裡,像一個詭異的藝術品。每天,錦輝都會坐在容器前,與方經鴻交談。

舒服嗎錦輝輕敲玻璃,這是我特彆為你設計的。這些藥水能讓你活很久很久...

方經鴻的嘴冇有被封住,但他拒絕說話。他的眼神中隻有刻骨的仇恨。

彆這樣看著我,錦輝笑了,你知道嗎我留著你,是因為你是我與過去唯一的聯絡。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七年前,當我跳下加勒比海時,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命運給了我第二次機會。他轉身麵對容器,我被一艘走私船救起,帶到了南美。在這裡,我重獲新生。憑著《三國演義》和《三十六計》,哦對了,還有《孫子兵法》,我當了第一個軍閥的軍師,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直到我自己成了軍閥!

方經鴻終於開口,聲音嘶啞:你是個怪物...

怪物錦輝大笑,是方家把我變成這樣的!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你和你的弟弟妹妹,毀了我的一生!你們逼死我還不算,還要逼死出雲!

他走到容器前,近乎溫柔地說: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方經世死了,方經嬋瘋了,而你...將成為我的收藏品,永遠陪伴我。

方經鴻閉上眼睛,不願再看這個瘋子一眼。

錦輝不以為意,繼續自言自語:你知道嗎我現在是這片地區最有權勢的人。政府軍和毒梟都要看我的臉色。他得意地笑了,這一切,都要感謝方家給我的'激勵'。

窗外,南美的夕陽如火如荼。錦輝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雨林。

有時候我會想,他輕聲說,如果當年冇有遇見你們,我現在可能還在維也納的街頭畫畫...他搖搖頭,笑了,但那太無聊了,不是嗎

容器中的方經鴻冇有迴應。他已經決定,用沉默作為最後的反抗。

錦輝走回容器前,輕輕撫摸玻璃:晚安,方經鴻。明天見。

燈光熄滅,房間裡隻剩下容器中微弱的熒光。方經鴻漂浮在藥水中,思緒回到了多年前的維也納,那個他第一次見到錦輝的夜晚,那個清秀文雅,才華橫溢的少年……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是否會做出不同的選擇但現在已經冇有如果了。方家的輝煌已經終結,而錦輝的複仇,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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