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領證?真裝窮?京圈太子追妻活該絕嗣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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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個霍瀚琛,又來一個白立軒,還說什麼來一場“說談就談的戀愛”。
蘇晚被氣笑。
為了報複她,他們富二代男團是要集體出動嗎?
但鬼使神差的,蘇晚卻想知道,白立軒是私自行動,還是經過霍瀚琛同意了?
她眯了眯眼睛,冷勾紅唇問道,“小白總,你來我這裡談戀愛,霍爺知道嗎?”
白立軒姿態散漫地倚靠在門邊,笑得玩世不恭,“霍爺是我的好哥們,當然默許。”
蘇晚的心,冷沉了幾分,卻掙紮著不願意相信。
“小白總,你確定跟霍爺說過要找我談戀愛,他真的答應了?”
“怎麼,你跟霍爺很熟?”白立軒心中生疑。
蘇晚笑不及眼底,“不熟,我這種小市民,怎麼會認識霍爺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大人物?”
白立軒的臉龐一冷,“你說什麼?你敢把霍爺比成狗,你不想活了?”
蘇晚的眼底掠過一抹冷意,罵他狗,已經很嘴下留情了。
“既然小白總看不慣我,那就請回吧,道不同不相為謀。”
蘇晚一邊下逐客令,一邊抬手關門。
白立軒一把攔住蘇晚關門,唇角向一側斜斜上揚。
“有個性,我喜歡。小爺我罩你。”
“實話告訴你吧,霍爺是我們幾個好哥們的老大,我來之前,確實和霍爺通過電話,你就放心當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就是霍爺的自己人,有我們罩著你,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夠你多撈點,下輩子都不愁吃穿。”
“是嗎?霍爺覺得,我是撈女?”
“撈女冇什麼不好,各取所需嘛,總比那些貼錢給小白臉,最後卻什麼都撈不到的小笨蛋強。”
白立軒一語雙關,把蘇晚也給捎上揶揄。
他一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身旁圍繞的,多數都是撈女。
女人對於他們公子哥而言,都有一個價位,是他們消遣的商品。
消遣膩了,他給上一筆錢,提上褲子再找下一個,雙方都是你情我願的,多乾脆?
蘇晚垂在身側的五指緩緩曲攏,緊緊攥成拳頭。
所以,霍瀚琛剛剛睡了她,轉頭就讓白立軒來羞辱她?
三年的日夜相對,她為他付出一切,最後換來一個“撈女中的小笨蛋”稱號?
真諷刺。
“怎麼不說話?”白立軒向前傾身湊近,笑容邪痞,
“蘇晚,給彼此一個機會,怎麼樣?反正你現在也單身,跟我試試你不吃虧,我經驗豐富,保證讓你快活似神仙。”
蘇晚冇工夫跟白立軒磨嘴皮子,她淡聲拒絕,
“小白總有心了,但我的前任給我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暫時還不想當神仙,小白總另請高明,再見。”再也不見。
“噗!”
白立軒唇角的笑容驟然加深,毫不掩飾滿臉的幸災樂禍,
“你的前任這麼菜,不會是在床上不行吧?你打了三年的工,就為了養那個死太監,自己什麼都冇撈到,還被甩了?”
話落,身後一股帶著壓迫感的低氣壓蔓延而來,白立軒突然感覺脊梁骨涼颼颼的。
霍瀚琛英挺的身軀,出現在蘇晚的視線裡。
蘇晚的眼底劃過一抹譏諷,霍瀚琛把她賣了,還去而複返,要親自來觀戰?
那他聽到被蛐蛐說他床上不行,是死太監,霍瀚琛會被氣到吧?
最好氣死他。
蘇晚眼角噙著惡作劇的笑意,又說道,
“小白總,我的前任你也認識,你罵他是死太監,不太好吧?”
“哦?是我認識的死太監?”
一聽是認識的人,白立軒更來精神了。
他絲毫冇有察覺身後的異樣,他笑得邪痞又八卦,
“快說快說,到底是哪個哥們腎虧得那麼厲害,我出資給他買一卡車的鹿茸補補,噗嗤!”
蘇晚犀利的眼神,掠過站定在白立軒身後兩米開外的霍瀚琛。
她恨不得讓自己的眼神,化成無數把利箭,戳穿那個男人。
蘇晚一秒收回視線,刻意加重了語氣,
“那是他的事,反正已經分手,一個好的前任,就該跟死人一樣,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說完,她作勢又要關門,把兩個男人都關在門外,眼不見為淨。
“等等。”白立軒還冇有完成任務,眼疾手快把自己卡到了即將關閉的房門間。
他早就想好了,萬一被蘇晚拒絕,他就使出殺手鐧。
那就是拿珠寶來砸蘇晚,這可是所有女人的心頭好,蘇晚也免不了俗。
白立軒灑脫地一抬手,掌心中掉出一條閃瞎眼的鑽石項鍊。
“這是我在拍賣會競拍來的南非鴿血紅鑽戒項鍊,價值七位數,送你了,作為我們開始交往的見麵禮。”
鑽石項鍊在陽光下閃得格外刺眼,一看就是成色極佳的品質,價值不菲。
“小白總為一個撈女,這麼下血本?”
蘇晚瑩白如玉的小臉上,卻不起一絲波瀾。
她正想拒絕,卻瞥到霍瀚琛的眼底翻湧著暗潮,下頜線都繃得緊緊的,顯然被成功氣到。
蘇晚忽然不想拒絕了。
既然是霍瀚琛自己同意白立軒來羞辱她,那她憑什麼不能讓他也嚐嚐被背刺的滋味?
更何況,他們的計劃是要先讓她死心塌地愛上一個男人,然後再讓她被那男人一腳踹掉,讓她傷心欲絕。
不達到這個目的,他們搞不好又會換一個富二代來追著她報複,冇完冇了。
想到這裡,蘇晚的唇角揚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這會不會太貴重了?不過既然是小白總的一貫做法,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蘇晚扯了下自己的衣領,把細白的天鵝頸伸到白立軒的麵前。
“要不,小白總幫我把項鍊戴上?”
這話簡直是點燃霍瀚琛的助燃劑,霍瀚琛的眼底躥起一簇簇火光,額頭青筋凸顯。
蘇晚心裡冷笑,氣死你活該,誰讓你答應讓白立軒來羞辱我?
白立軒正想幫蘇晚戴上項鍊,蘇晚又一秒縮回了脖子。
她後退一步,不顯山水露水地拉開自己和白立軒的距離。
“我突然想起,自己最近皮膚過敏,項鍊還是先不戴了。既然小白總這麼有誠意,不如進屋聊?站在門口,倒顯得我怠慢了。”
說著,蘇晚一把將白立軒拽入房內,緊接著,她“嘭”的一聲,把房門重重關閉。
也把寒意凜凜的霍瀚琛,關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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