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女主和真太陽,誰笑到最後? 第7章
車子啟動的瞬間,我透過車窗和他對視。
他嘴唇動了動,看口型是在說“你等著”。
我比了箇中指,把帽簷壓得更低。
揹包裡的錢沉甸甸地壓著大腿。
我摸出個饅頭啃著,望向窗外飛速後退的城市燈火。
這一次,我終於逃贏了。
07
棋局賭命長途大巴在淩晨三點到達南方小城。
我拖著傷腿走進24小時營業的藥店,買了繃帶和止痛藥。
店員打著哈欠找零時,電視裡突然插播新聞:“白氏集團釋出懸賞通告,尋找車禍肇事者……”螢幕上閃過我的照片,標註“危險精神病患”。
我把找零硬幣捏在手心,若無其事地走出門。
破舊旅館的前台老頭正在打瞌睡。
我用假身份證登記,選了頂層最角落的房間。
熱水衝在傷口上疼得鑽心。
我咬著毛巾包紮好腳踝,把剩下的八萬塊錢塞進空調出風口。
天剛亮,我就拄著柺杖出門。
城郊有家棋牌室貼著招聘啟事:包吃住,工資日結。
老闆是個胖女人,掃了眼我的腿:“瘸子能乾活?”
“我下棋能贏光你褲衩。”
我抓起桌上的殘局,十步之內將死她的王。
她眼睛一亮:“月薪三千,現在上班!”
第一天我就贏光了所有客人。
有個禿頂男人摔棋子罵街,我抄起菸灰缸砸在他腳邊:“輸不起就彆玩。”
晚上打烊時,胖女人塞給我五百獎金:“明天有場私人局,賭注五萬,敢不敢?”
“抽多少?”
“三成。”
她咧嘴笑,“輸了算我的。”
第二天我穿著借來的旗袍,坐在高檔茶樓包廂裡。
對麵是個戴金鍊子的暴發戶,身後站著兩個保鏢。
“小姑娘,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他吐著菸圈。
我落下一枚黑子:“該你哭了。”
三局連勝。
暴發戶臉色鐵青地摔了茶杯,保鏢圍上來時,胖女人帶著警察破門而入:“有人聚眾賭博!”
混亂中我抓起裝錢的公文包,從後廚溜走。
回到棋牌室,胖女人正在數錢。
我抽走兩萬五:“我的那份。”
她瞪眼:“說好三成!”
“那是出場費。”
我晃了晃手機,“剛纔的賭局,我全程錄像了。”
她罵咧咧地又甩給我五千:“滾蛋!”
我揣著錢回到旅館,剛推開房門就寒毛直豎——空調出風口被人撬開,八萬塊錢不翼而飛。
床頭櫃上擺著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