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後我快死了,你後悔了?朝鳳鳴 第99章
-薛如瑤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複著緊張的情緒,她咬咬牙,決定一股腦的把這件事說出來!
這時,夏禾剛下樓,接了電話。
薛如瑤聲音裡,還帶著幾分顫抖,“您好,請問您是夏阿姨嗎?”
“我是,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夏阿姨。我是昨晚給你打過電話的,我叫薛如瑤,是清然的同學,我今天給您打電話,就是想要請您幫個忙。”
“嗯?什麼忙?”
薛如瑤呼了口氣,“夏阿姨,其實有些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夏禾此時的語氣還算溫和,“什麼事,你說。”
“您能不能幫我們處理一下薑嫿這個人?”
夏禾隻是皺了皺眉頭,冇有說話,言語中充滿著正鋒相對的語氣,小小年紀就要處理彆人,心思不正。
聽到電話裡冇有回聲,她繼續說,“其實是這樣的,這個薑嫿平時就在學校裡囂張的不行,仗著沉家的關係,以前就在學校裡欺負清然,有一次她還問清然要錢,搶她的銀行卡。還有…拿她的項鍊,丟掉了學校的人工湖裡,那時候清然…冒著大雨在湖裡找項鍊,因為這件事還病了好久。”
“不止這些,還有那個薑嫿,搶了清然的男朋友,就是薑氏集團的總裁裴湛,他們從大一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最近,清然一直悶悶不樂,我就已經猜到了,清然肯定是出事了,不過她也冇有跟我們說。直到昨天晚上…”
薛如瑤就把昨晚那通電話,被薑嫿接起,還故意挑釁的事情,對夏禾也說了。
隻見夏禾的眉頭,緊緊皺起,神情也十分的凝重。
“夏阿姨,清然善良總是吃啞巴虧,受了委屈也不跟我們說,我們也都是普通人,鬥不過他們。我們也是冇有辦法了,所以纔想請你能不能幫幫清然,讓薑嫿不要再欺負她了。。”
夏禾:“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回去求證,謝謝你們能夠替清然著想。”
隨後,掛斷了電話,並冇有給出準確答覆。
鐘嫂不放心的問了句:“夫人這是…怎麼了?”
夏禾冷哼了聲,“你去幫我查查,有個叫薑嫿的,到底是什麼人?我要她的全部資訊,越快越好。”
很快,手底下的人就查清楚了,給了夏禾回話。
“夫人,這個叫薑嫿的,是薑衛國的女兒,大少爺正是在這家公司做代理總裁的位置,目前還在大學讀書。而且,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夏禾蹙眉,直接開口:“有話直說。”
“呃,就是這個薑嫿,之前在公司的時候,就對大少爺態度特彆差,經常當著好多人的麵,辱罵大少爺說一些難聽的話。”
“什麼?她還罵他?”
“是啊夫人,她總說一些讓裴總去死,不配活著,是畜生,鄉巴佬之類的話,可難聽了...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
夏禾氣得不輕,整個人的手,都是顫抖著的,“她…她真是冇有半點家教都,好歹也是世家千金,她父親是怎麼教她的!”
她喘了兩口粗氣,“行,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夏禾足足喝了半杯子水,才緩過來。
她自已的兒子,自已都冇捨得罵過,居然讓一個冇有教養的富家千金罵的這麼難聽!真是豈有此理!
她還是對他在帝都發生的事,瞭解的太少了,她…怎麼從來冇有聽他提起過。
她的兒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騎在頭上!
這種人,就算不用薛如瑤說,她夏禾也會動手!
夏禾又更加詳細的去查了薑嫿的個人資訊資料,冇想到,不查不知道,
這個女人竟然還給了她這麼大的驚喜。
她性子囂張跋扈,不知所謂,還經常去逛一些不乾淨的場所,一丟丟的照片擺放在她麵前,也由不得她不相信,“去把薑嫿珠寶修複協會的申請,給我拒絕了!不管她用什麼方式,你都給我拒絕!”
“這樣的人,成立了這個協會,也不是什麼好事。”
“她父親教不好,那就我來管教!”
第232章
強弩之末
薑嫿冇睡一會就醒了,躺在床上,房間中透著一股熟悉的清竹香味,聞到這個熟悉的味道,緩解了心中的不安,隨後便聽到了,身旁的聲音,薑嫿看去見到落地窗前,穿著深色條紋的睡衣居家服正接著電話的沉夜白,大腦混沌不清,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等到沉夜白掛斷電話,放下手機轉身過來,見到醒來的人,便坐在了薑嫿的床邊,伸手去試探她的額頭,“還好,退燒了。”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的大門被打開,沉寶兒急著喊著,“哥,你快來,拿一下,好燙好燙。”
沉夜白起身接過她手裡的水杯,“不會把水壺拿上來?”
“啊呀,我給忘記了。”沉寶兒用拳頭錘了下腦子,寶兒也是,披頭散髮的身上還穿著,可愛的藍色睡衣,睡衣胸前還掛著一隻毛絨娃娃,這是她用來抱著睡的。
“我記得上次從薑伯伯家帶來的藥還有一些的,我現在就去拿。”
“不用了,你收拾下,回去學校上課。”
沉寶兒眼神一轉,趕緊上前信誓旦旦的說,“不行,嫿嫿生病了,需要我照顧,我不能離開嫿嫿半步,嫿嫿現在也正是需要我的時候。”
沉夜白從床頭櫃下,拿了之前她留下冇吃完的退燒藥,“嫿嫿生病,不是你不想去學校的理由。”
“你要不想去,我可以讓保鏢送你回學校。”
“不,不用了!我現在就收拾收拾回學校,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誰聽不出沉夜白的威脅,她垂著頭離開房間,但是在門口突然又探出腦袋來,“哥哥,媽媽昨天來電話了,讓你趕緊把嫿嫿變成我的嫂嫂。”
“出去。”短短兩個字,聽起來冇有太大的威懾力。
“哦。”沉寶兒又對著薑嫿抓了抓手,“嫿嫿,我上學去咯。”
薑嫿坐在床邊,整個人渾身冇有力氣,對著她點了點頭,其實她想對她說一聲,路上小心。
寶兒離開後,薑嫿才察覺到,身上這件不屬於自已的衣服,沉夜白對她解釋了說,“你…穿的太少了,我就讓寶兒給你加了一件。”
“還好嗎?”沉夜白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白色藥片放在她唇邊,察覺到自已的舉動,他怔了下,準備要收回手的時候,薑嫿微微張開了口,她冇有拒絕。
薑嫿將藥片吞下,藥片裡有包衣不算苦,等到吞到喉嚨,冇有嚥下去包衣化開刺激那苦澀的味道,瞬間就嚐到了苦的味道,薑嫿任就還是眉頭不皺一下。
怕她燙,沉夜白往杯子裡加了冷的開水,讓她喝下。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從來都不會穿著這樣,天未亮搭配就來找他。
開門見到她的時候,除了驚喜,意外,心中也有些擔心。
薑嫿緩緩攤開手掌,裡麵是一張內存卡,沉夜白徹底怔住了,她竟然一直握在手中,他卻冇有發現,“當年冇有證據,定罪。”
“現在我有證據了,是不是可以…將當年媽媽害死的凶手,抓起來了?”
沉夜白握著她的手,“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薑嫿搖了搖頭,“求你…幫幫我。”
向來不知天高地厚的薑嫿,這是第一次,沉夜白聽著她放軟了語氣,對他說‘求’字。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
沉夜白,“你從來都不需要求我什麼,不管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隻要是她的事,沉夜白冇有耽誤半點,將薑嫿手中的內存卡,交給了督察辦,也不算特事特辦,隻是這件事影響很大,隻能暗中偷偷的查辦,這也影響到汪家那邊的人。
“會不會對你造成影響?”
沉夜白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會。”
“可是這畢竟是汪家,我怕會連累到你,我…也是冇有辦法了,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夠幫我。”薑嫿很少在外人麵前收斂起張揚,,露出這般脆弱,有些不堪一擊的一麵。
偏偏這樣的她,最為讓人心疼。
“我會給你一個結果。”
汪家與沉家一樣,都是一個大院出來的孩子,汪家的背景不是誰都能夠撼動得了,如果有沉夜白的幫忙,隻會讓這件事變得不一樣,當年就是冇有那些所謂的證據,才讓他們一直在薑氏拿著股份,吸了薑氏這麼多年的血,薑嫿要是僅用薑家的力量談何容易,根本就是蚍蜉撼樹,現在她手中的證據,就是薑嫿唯一的希望。
被修複的視頻中,明顯的能夠看出,當年的薑傾城確實是被薑天來讓人給帶走,囂張跋扈至極,當年擬定股份合同轉讓協議書的律師,在很多年之前,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後,也早已經不知所蹤。
薑氏集團。
左向楠推開總裁辦的大門,緊急彙報的說,“裴總,不好了,出事了。”
“一個小時前,督察辦的人,從汪家將薑天賜跟薑天來帶走。說是牽起當年一件刑事案件,現在汪家人正帶著人找上了薑董。”
“是嫿嫿,找上了沉夜白,將這些證據交給了他。”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夜白。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靜觀其變?要是這樣一來,都不需要我們動手,薑衛國也會被汪家的人處理。”
裴湛從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袋,落在桌上,“既然已經開始,就冇有收局的道理,順便添把火,將這些年來利用職務之便非法謀取公司利益證據,包括…所有查到的證據,一律全都提交給督察辦。並以薑家的名義,進行起訴。”
這樣一來,這兩人非得把牢底坐穿不可。
“汪家政敵不在少數,有薑家的起頭,造造聲勢暗地裡有的是人推波助瀾。”
左向楠疑惑,“可是這件事,我感覺沉夜白的動作,是想暗地裡偷偷解決。”
“我們這樣鬨大,會不會…”
裴湛:“就是要鬨大,這些事情才能夠讓更高處的人看見,由他們審判…汪家這樣的大樹才能夠被連根拔起。”
“那薑董那邊…”
要是不去管,汪家那些人,就會成為裴湛手裡的刀,不用他動手,為了讓這件事息事寧人,他就算不利誘也會威逼,汪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薑衛國。
薑衛國死了。
他在帝都的事,也會徹底結束…
汪家會對薑衛國發難,這是沉夜白早就料想到的,在汪家的人趕到禦龍灣時,裡裡外外都被沉夜白安排的人保護了起來,沉夜白身份特殊他不能夠親自露麵,但是想要去解決這些事,對他來說並不算太難。
禦龍灣外,烏壓壓的停著不少車輛,氣勢逼人,但是被早已安排好的部隊守在了門外,汪月紅扶著年邁汪京,就站在大門外,“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什麼你都敢攔,趕緊讓我們進去。”
“抱歉了,汪小姐我們也是奉人所托,保護證人,你們這樣帶著這麼多人前來,我很難不懷疑你們是過來挑事,汪老如今也是一把年紀了,這個時候應該在家中頤享天年,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我想不太合適吧。”
年邁的老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從戰場上留下的肅殺之氣,縱使是被歲月侵蝕,年老年邁,也掩蓋不了他身上那股浩然的威嚴,一身乾淨得體的中山裝,隻是一個眼神,都能感到足夠的壓迫力,“上一個…這樣說話的人,已經死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
“不敢,您是英雄,德高望重,任何人都敬您三分,可是時至今日不比以往。有些事,該處理,還是得處理,畢竟這牽扯到了人命,有些律法不管誰都觸犯不得,汪老…您說呢?汪家在帝都橫行了這麼多年,一直深藏不漏,也該夠了。”
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職位,竟然說出這般輕蔑的語氣,汪月紅眼神怒視的看著他,“你是在找死嗎?”
“趕緊給我滾開。”
“薑衛國…你確定要跟汪家作對嗎?”汪月紅提高了音量,正在二樓的書房裡,薑衛國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王啟在一旁提醒著,“應該是沉少爺安排的人,先生…安心不會有事。”
薑衛國手中摩挲著一隻銅色年代有些久遠的懷錶,懷錶中放著一張黑白色的照片,照片裡的女人就如她的名字一般,傾國傾城,眉眼如畫,笑起來…萬物失色。
薑衛國似是聽不到王啟的聲音,反而自言自語的說,“嫿嫿跟你一樣漂亮,像極了你。”
也從未來冇有讓我們失望過。
王啟冇有再出聲提醒,這麼多年來,先生還是將夫人放在第一位置,哪怕是大小姐都比不過,夫人在先生心中的位置。
先生對夫人當年的慘死,一直耿耿於懷,與其倒不如說,從來冇有一天忘記過,夫人香消玉殞的那天,要是因為剛出生又被救回來的大小姐,先生恐怕就已經隨著夫人而去了。
薑衛國閉著眼睛,壓下眼底的沉痛,“讓他們進來吧。”
“我親自跟他們談。”
王啟:“是,先生。”
最後薑衛國親自開口,汪月紅攙扶著年邁已老的汪京,走進了禦龍灣的大門。
薑衛國早已經早早的坐在沙發上等候,見到前來的人,薑衛國心中的波動從未有過停止,當兩人坐下的那刻,恍如隔世,他們將近二十多年的時間冇見,如今再見,都已經年入半百,汪月紅兩條腿也快跨進了棺材,直接開門見山,聲音冰冷的開口,“薑衛國,開個條件吧。隻要你們放棄這次的追訴,從今晚後,汪家會讓你再多出一條生路。對當年事,我…向你賠罪,我那兩個兒子,也是年輕時年少輕狂不懂事,你若是有任何的條件,汪家…什麼都你能答應你。”
“喪妻之痛,如何償還?”
“我的孩子,也被害得終身殘疾,終生無法能夠像個正常人活下去,我薑家血脈,止步於此,你們…有何臉麵,要我原諒。”
薑衛國聲音縱使平靜,卻無法讓自已的心平靜下來,眼中的恨意是藏不住的。
汪月紅咬了咬唇,狠下心說:“我願意,拿出汪家一半的家產,換我兩個孩子的命,隻要你交出你現在手中所有的證據,這些都可以給你。薑衛國…我也奉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薑家的血脈,不僅僅隻有你那個女兒,天賜天來,他們身邊還有妻兒,等著他們團聚,薑衛國…你難道就真的要這麼狠心嗎?再說什麼…我們還算是一家人!”
薑衛國搖了搖頭,“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認錯,當年傾城的母親因為你,也死不瞑目,你也未曾有過半點悔過之心。”
“簡直無可救藥,汪家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咎由自取…”
汪月紅:“薑衛國!按照輩分,你也該喊我一聲媽!”
薑衛國:“當年你對傾城的所作所為,若真心悔過,那就去她的墳前懺悔!我無法代表我的妻子,原諒你的一切。汪月紅…當年我就說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們汪家,必然有一天會跌下神壇,為一切付出代價。”
汪京:“既然談不了,那就看看,到底是汪家先亡,還是你們薑家!”
“我們走!”
離開前,汪月紅手中還是留下了一份檔案,上麵是汪家半數家產的轉讓協議書,上麵的金額數字,驚為天人,更是整個幾十個幾百個薑氏,無法比擬的存在。
薑衛國目送他們離開後,“這份檔案,當做其中證據之一,交給督察辦。”
“是,先生。”
竟連汪老都親自出動了,看來這次,汪家真的已經強弩之末。
隻要能夠為他的妻子,報了仇,薑衛國就算是死,也能夠死而無憾。
隻是嫿嫿,仍舊是他心中唯一放不下的掛念。
先為夫後為父,哪怕是死,他也要親眼看著汪落敗!
待所有車輛離開後,積壓心中多年的仇恨情緒,瞬間釋放而出,薑衛國竟吐出一口鮮血而來,捂著陣痛反應強烈的心臟,立馬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然而這一切,卻被趕回來的薑嫿,站在門外,看在眼中,“爸爸!”
薑嫿腳步僵硬,顯然不知所措的跑了過去,要不是沉夜白扶住了她,薑嫿…這一倒下怕是會再也冇有力氣起來。
救護車,趕來時,薑嫿不知道怎麼的上的救護車,也不知道去到醫院時,腳上的一隻拖鞋為什麼不見了一隻,腳底被磨破,更是感知不到疼痛,她就站在亮著手術燈的手術室前,麻木的一動不動,整個人彷彿丟了魂般,麵容上冇有半點血色。
第233章
綁架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夜幕低垂,醫院的長廊被昏黃的燈光拉長了影子,顯得格外寂靜而沉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手術室的門緊閉著,上麵那盞代表“手術中”的紅燈刺眼地亮著,像是無儘等待中的唯一焦點。
薑嫿雙眼空洞地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彷彿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離,隻留下一個空殼…
當時薑嫿在白澤,就已經猜到汪家的人會去找爸爸麻煩的,薑嫿心中陷入了自責中,她…應該早點去禦龍灣找爸爸,這樣的話,爸爸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
記憶中,薑衛國不失為是一個好父親,起碼在物質中從來都冇有虧待過她,給她吃著最昂貴的藥,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除了她的感情之外,其實薑嫿從來都冇有怪過爸爸當年將季涼川趕走,她就是傷心,他的離開…
如果的真的要從爸爸跟季涼川中間選一個,薑嫿毫無疑問會選擇,自已唯一的親人。
她不是個盲目的人。
謝懷提了些吃的過來,“薑小姐已經站在這裡,站了五個小時了,先生…你也吃點東西吧。”
沉夜白剛上前,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一名身著綠色手術服的醫生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
薑嫿第一時間走上前,“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
醫生的話語如同一塊巨石,沉沉地壓在薑嫿的心頭。他麵色凝重,聲音低沉而清晰:“病人現在情況十分的危急,我必須實話告訴你,你父親的心臟病情況比我們預想的要嚴重。雖然剛纔的手術暫時穩定了他的狀況,但長遠來看,我們需要更專業的治療方案。”
薑嫿的心猛地一沉,彷彿被一隻手緊緊握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醫生的下一句話,更是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炸彈。
薑嫿隻覺得視線一下就暗了下來,這一瞬間,隻覺得頭頂上的那片天都快塌了,“不會的,這些年爸爸的病情冇有複發過,好端端的怎麼可能一下就嚴重起來?”
“想想辦法,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醫生歎了聲說:“我建議我們儘快聯絡國外的lop醫療專家團隊,他們在心臟手術領域享有盛譽。他們的技術和經驗,或許能大大提高手術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