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繫結神豪係統,養崽爆紅了 第一百四十章 人我帶來了
助理和旁邊的裴銘都驚呆了!
臨時租用頂級豪華遊艇?還用直升機接送嘉賓?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且不說費用驚人,單是這臨時變更的魄力和執行力,就絕非一般人能做到!
“這……這來得及嗎?”助理有些結巴。
“告訴俱樂部和直升機公司,價錢不是問題,三倍費用,我要在兩小時內準備好一切。”墨洐釋語氣平淡,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至於嘉賓,能坐直升機體驗海上晚宴,我想他們會很樂意。”
助理深吸一口氣,立刻領命而去:“是!我馬上去辦!”
裴銘看著墨洐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這就是頂級豪門的底氣和能量嗎?
用最直接、最“燒錢”的方式,瞬間粉碎了對方試圖用下作手段製造的小麻煩。
果然,訊息傳出,原本因為場地問題而有些騷動的受邀嘉賓們,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海上直升機晚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紛紛表示期待不已。
誰還在意那個小小的酒店宴會廳?
對方想用這種低階手段落墨洐釋的麵子,卻反而被他用鈔能力狠狠反手打臉,彰顯了墨氏深不可測的財力和人脈。
當晚,巨大的豪華遊艇燈火通明,宛如海上宮殿。
直升機轟鳴著往返於港口與遊艇之間,接送著盛裝的賓客。
海風輕拂,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墨洐釋遊刃有餘地周旋在賓客之中,談笑風生,彷彿白天的插曲從未發生。
裴銘跟在身後,看著這一切,心中那股焦躁不知不覺平複了許多。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麵對某些敵人,衝動和憤怒毫無用處,唯有絕對的冷靜、耐心和……強大的實力,纔是製勝的關鍵。
然而,就在晚宴進行到**時,阿月的緊急通訊再次傳入墨洐釋隱藏在耳內的微型接收器中。
“墨總,目標有異動!孫福接到那個無號碼電話後,沒有像往常一樣待在家裡,而是悄悄從後門離開,往廢棄的3號碼頭方向去了!行動很隱蔽,不像日常出行!”
墨洐釋舉杯的手幾不可查地頓了一下,眼中銳光一閃。
魚,終於要咬鉤了嗎?
他不動聲色地對身旁的助理低聲交代了幾句,然後笑著向賓客致歉,表示需要暫時離開處理一點公務。
轉身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肅殺。
“通知我們的人,目標向3號碼頭移動。行動組秘密跟上,保持距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暴露。裴銘,跟我來。”
他看向裴銘,眼神深邃。
“機會可能來了。做好準備。”
廢棄的3號碼頭,位於臨港區最邊緣,早已停止使用多年。
鏽蝕的龍門吊如同巨獸的殘骸聳立在夜色中,破損的水泥路麵裂縫裡長出雜草,堆放著廢棄的集裝箱和建築材料,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鐵鏽和海水腐敗的氣味。
這裡是城市的遺忘角落,寂靜得隻剩下海浪拍打樁基的嘩嘩聲,以及風吹過破舊鐵皮發出的嗚咽。
兩輛經過偽裝的黑色越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距離碼頭入口百米外的陰影裡。
墨洐釋、裴銘、阿月以及幾名精銳保鏢迅速下車,融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所有人都穿著深色作戰服,配備了夜視儀和通訊裝置。
“目標進入3號碼頭區域,正在向最裡麵的舊倉庫移動。”阿月的聲音通過骨傳導耳機清晰傳來,她帶著另一組人從側翼包抄監視。
墨洐釋打了個手勢,小隊呈戰術隊形,藉助廢棄設施的掩護,快速而安靜地向碼頭深處推進。
裴銘的心臟在胸腔裡狂跳,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壓抑不住的激動和憤怒。
孫福!那個可能知曉母親死亡真相的關鍵人物,就在前麵!他幾乎能聞到空氣中那股令人作嘔的、混合著罪惡的氣息。
夜視儀裡,整個世界呈現出幽綠色。
破碎的景象,扭曲的陰影,每一處都可能隱藏著危險。
墨洐釋抬手,小隊瞬間停止前進,隱蔽在一堆生鏽的鋼管後麵。
前方不遠處,那個舊倉庫的門口,隱約可見一點微弱的光亮——似乎是手電筒的光。
一個佝僂的身影正站在倉庫門口,不安地左右張望,正是孫福!
他手裡拿著一個老式的翻蓋手機,似乎在等待什麼。
“隻有他一個?”墨洐釋低聲問。
“熱成像顯示,倉庫內部有三個熱源。門口一個,倉庫深處兩個,呈埋伏姿態。”阿月冷靜彙報。
果然有埋伏!
裴銘的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眼中殺意湧動。
墨洐釋按住他的肩膀,力道沉穩,示意他冷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海風似乎變得更急了,吹得人麵板發冷。
孫福顯得越來越焦躁,不停地看手機,跺著腳。
終於,他手裡的老舊手機螢幕亮了起來!他立刻接聽,對著電話那頭點頭哈腰,聲音隱約順著風飄過來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是……是……錢……帶來了……人在裡麵……好……好……”
通話很快結束。
孫福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更加害怕,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鏽跡斑斑的倉庫鐵門,走了進去。
“目標進入倉庫。內部三人彙合。”阿月彙報。
“行動組就位,封鎖所有出口。狙擊手尋找製高點,監控倉庫內部情況,非必要不開槍。”墨洐釋下達指令,“裴銘,阿月,帶一隊人跟我從正門進去。其他人外圍策應。”
“是!”
小隊如同暗夜中的獵豹,迅速而無聲地逼近倉庫正門。
倉庫內,光線昏暗,隻有一盞掛在屋頂、搖搖晃晃的舊燈泡散發著昏黃的光暈。
孫福站在門口,搓著手,對著倉庫深處的陰影諂媚道:“人……人我帶來了……在外麵等著……錢呢?”
陰影裡,走出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都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清麵容。
其中一個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另一個男人聲音沙啞低沉:“做得不錯。這是你的那份。”
他將手提箱扔到孫福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