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繫結神豪係統,養崽爆紅了 第五十五章 不要欺負齊司衡
她順手還@了那些噴子:【來,亮亮你們的“慈善記錄”?】
一連串蓋著紅章的證書和實實在在的捐贈照片甩出來,清晰明瞭。
剛才還跳得歡的極端寶媽和偽人網友瞬間啞火,直播間一片寂靜。
其他網友也被這壕氣又硬核的反擊震住了:
【臥槽!文牒大佬!膜拜!】
【芥末粉都這麼硬核的嗎?!】
【這打臉,啪啪響!舒服了!】
【用實際行動支援教育,比某些隻會嘴炮的高尚一萬倍!】
【那些噴子呢?怎麼不吭聲了?臉疼嗎?】
一場簡單的網路風波,被【文牒】用最直接的方式平息。
芥末粉“人狠話不多”的形象也立住了。
下午的錄製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進行。
萌寶們在專業茶藝師指導下體驗了泡茶、奉茶,奶聲奶氣地說著“請喝茶”,萌翻眾人。接著是動畫片配音接力和傳聲筒遊戲,各種爆笑烏龍層出不窮,孩子們純真的笑聲回蕩在山莊裡。
最後,節目組升華主題,再次強調了茶文化的源遠流長和非遺保護的重要性,為霧茶山城篇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休整一晚,大部隊啟程飛往此次錄製的最後一站——北連的夏日島。
飛機上,下了節目的孩子們顯露出更真實的性格。
齊司晴彷彿卸下了某種束縛,變得有些刁蠻任性,指揮著沉默寡言的弟弟齊司衡:
“齊司衡,我要那個小毯子!”
“齊司衡,幫我拿一下果汁!”
“齊司衡,耳機給我!”
齊司衡像個沒有情緒的小機器人,姐姐要什麼,他就默默遞過去,眼神沉默,安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麵的雲層發呆。
胡雨晴的女兒傅恬性格溫柔可愛,主動和齊司晴聊天,兩個小女孩倒是聊得挺開心。
齊司晴享受著傅恬的友好和弟弟的“伺候”,像隻驕傲的小孔雀。
簡寂靠在椅背上假寐,將這一切儘收眼底,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並未出聲。
彆人的家事,她不便插手。
然而,坐在簡寂身邊的墨小染卻看不下去了。
小姑娘心思敏感,看著齊司衡那副逆來順受、毫無生氣的樣子,又想起齊司晴在節目裡就有點霸道,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司晴姐姐,你不能老讓司衡哥哥幫你拿東西呀……他都休息不好……”
聲音不大,但在相對安靜的機艙裡顯得格外清晰。
正享受著傅恬恭維的齊司晴臉色“唰”地漲得通紅!
她猛地轉過頭,瞪著墨小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尖利:“你懂什麼?!誰欺負他了?!他是我弟弟,幫我拿東西怎麼了?要你多管閒事!”
她自覺被一個更小的孩子“教訓”了,麵子掛不住,語氣充滿了被冒犯的惱怒。
墨小染被她突如其來的嗬斥嚇了一跳,小身子一抖,委屈地癟著嘴,大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淚水,下意識地就往簡寂懷裡縮。
簡寂立刻睜開眼,原本慵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像淬了冰。
她伸手將女兒護進懷裡,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同時抬眼,目光銳利地直接射向坐在斜前方的齊湘。
齊湘自然也聽到了動靜。
她臉上的表情沒什麼太大變化,依舊是那副清冷淡然的模樣,隻是目光掃過委屈的墨小染和漲紅臉的齊司晴,最後落在低著頭、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的齊司衡身上。
她語氣平靜,甚至帶著點事不關己的漠然:
“小孩子之間小打小鬨拌拌嘴很正常。司晴性子是急躁高傲了些,司衡也太過沉默憂鬱,但這是他們姐弟的相處方式,談不上誰欺負誰。”
她彷彿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然而,她話鋒一轉,看向齊司晴,聲音陡然嚴厲了幾分:“司晴,向小染妹妹道歉。你剛才的態度很沒禮貌。”
齊司晴被母親當眾嗬斥,臉上更是掛不住,眼眶瞬間就紅了,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她倔強地看著齊湘,嘴唇動了動,但在母親那不容置疑的嚴厲目光逼視下,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她扭過頭,對著簡寂懷裡的墨小染,聲音又小又衝,充滿了不情願:“……對不起!”
那眼神裡的不服和怨氣,幾乎要溢位來。
簡寂看著女兒。
墨小染從媽媽懷裡抬起小臉,看了看齊司晴,又看了看媽媽,最後輕輕點了點頭,小聲說:“……沒關係。”
雖然接受了道歉,但小臉上還帶著點受驚後的怯意。
機艙裡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其他媽媽們麵麵相覷,連孩子們都感覺到了低氣壓,不敢大聲說話。
胡雨晴打圓場地笑了笑,說了句“小孩子嘛”,但效果甚微。
直到飛機降落,一行人坐上前往夏日島的專車,氣氛都顯得有些沉悶壓抑。
唯有齊司衡,從頭到尾都像個局外人,沉默地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熱帶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車子駛入夏日島,停在那片被簡寂提前包下的私人沙灘時,金色的陽光、碧藍如洗的海水、細膩潔白的沙灘瞬間驅散了所有陰霾!
“哇!大海!”
“好漂亮!”
“沙灘!貝殼!”
孩子們瞬間忘記了飛機上的不愉快,歡呼著衝下車,迫不及待地甩掉鞋子,衝向那片無垠的藍色!
就連剛才還委屈巴巴的墨小染,也被這美景吸引,大眼睛亮晶晶的,拉著簡寂的手興奮地跳:“媽媽!媽媽!海!好大的海!”
大人們也被這充滿活力的海風一吹,心情舒暢了許多。
趙安夏、林夕蝶她們立刻帶著孩子奔向海浪,歡笑聲此起彼伏。
齊司晴也很快被這新奇的環境吸引,拉著傅恬跑去撿貝殼,彷彿剛才的爭執從未發生。
隻有齊司衡,默默地走到沙灘上擺放的一排黃色充氣橡皮鴨凳子旁,選了一個最靠邊的坐下。
他抱著膝蓋,小小的身體縮在巨大的橡皮鴨裡,眼神依舊沉默地望著遠處嬉鬨的人群和海浪,像個被遺忘在熱鬨之外的小小孤島。
金色的陽光落在他身上,卻彷彿照不進他那雙過於沉寂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