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繫結神豪係統,養崽爆紅了 第六十四章 我們還會再見的
一輩子的守護者,不提離婚……
如此直白,如此卑微,卻又如此堅定、如此有分量的承諾,從這樣一個驕傲矜貴的男人口中說出,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力量。
一股強烈的、混雜著酸澀、溫暖和巨大觸動的熱流,毫無預兆地衝垮了簡寂心頭的最後一道冰牆。
她看著墨洐釋那雙深邃眼眸裡毫不掩飾的真誠和……近乎卑微的懇求,心尖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又軟又疼。
她沉默了幾秒,眼神複雜地變幻著。
最終,她忽然一反常態地,微微歪了歪頭,唇角勾起一抹帶著點狡黠和釋然的淺笑。
她單手支著下巴,目光清亮地直視著墨洐釋,用一種輕鬆又帶著點應允的語氣說道:
“行啊。”
墨洐釋:“……?!”
他完全愣住了!大腦彷彿瞬間宕機。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她的拒絕、她的猶豫、她的逃避……唯獨沒敢奢望過如此乾脆的……
一句“行啊”。
巨大的驚喜如同煙花在他腦中炸開,讓他一時失去了反應能力,隻是怔怔地看著她,墨綠色的眼眸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愕然和瞬間燃起的、足以燎原的亮光!
就在墨洐釋愣神的瞬間,簡寂已經優雅地站起身。
她步履輕快地經過他身邊,帶著一身清冽的梔子花香。
在擦肩而過時,她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極其自然地劃過他寬闊的肩頭,留下一點溫熱的觸感和一句帶著慵懶笑意、意味不明的低語:
“那你……加油咯。”
話音未落,她已翩然上樓,隻留下一個纖細而瀟灑的背影。
墨洐釋依舊僵在原地,保持著那個微微側身的姿勢。
肩頭那一點被她指尖劃過的麵板,彷彿還殘留著電流般的酥麻感。
那句“加油咯”如同魔音貫耳,在他腦海中反複回響。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坐直了身體。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他身上,照亮了他英俊的側臉。
他深邃的墨綠色眼眸中,所有愕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如同熔岩般炙熱滾燙的堅定光芒,以及一種勢在必得的決心!
加油?
他會的。
他會讓她知道,他墨洐釋,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既然她給了機會,那她這個人,他就要定了!
與此同時,網路的另一邊,風暴已經將顧宸徹底吞噬。
關於他學術造假、利用簡寂、倒打一耙的實錘鐵證如山,在清大官方自打嘴巴的ppt和簡寂冷靜自持的長文下,輿論徹底反轉。
曾經的天才科研商業新星,一夜之間淪為全網唾罵的“鳳凰男”、“學術敗類”、“忘恩負義的小人”!
#顧宸滾出科研圈##顧氏股票暴跌#等詞條高居榜首。
顧氏集團受到巨大牽連,股價斷崖式下跌,合作方紛紛解約,銀行催債電話不斷。
幾乎就在輿論定性的當天下午,顧氏集團宣告破產清算的新聞就登上了財經頭條。
顧宸躲在自己那間曾經象征成功的邊海清苑裡,如今卻如同陰冷的牢籠。
窗簾緊閉,室內一片昏暗狼藉,酒瓶滾落一地。
他頭發淩亂,鬍子拉碴,雙眼布滿猩紅的血絲,眼神癲狂而空洞,死死盯著電腦螢幕上那些鋪天蓋地的謾罵和嘲諷。
簡瑤無法聯係,簡父電話打不通,絕望和恨意幾乎如潮水一般淹沒了他。
“簡寂……墨洐釋……是你們!是你們毀了我!!”他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猛地抓起手邊的酒瓶狠狠砸向牆壁!
玻璃碎裂的聲音刺耳驚心。
就在這時,一個未知號碼來電突兀地響起,打破了死寂。
顧宸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螢幕上跳動的號碼,像一頭瀕死的困獸。
他冷笑著,任由它響了很久,才帶著一種破罐破摔的狠戾,猛地按下了接聽鍵,聲音嘶啞如破鑼:“誰?!”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平穩、帶著久居上位者威嚴的中年男聲:“顧宸?”
“是我!有屁快放!”顧宸語氣惡劣。
對方似乎並不在意他的態度,聲音依舊平穩無波:“想翻身嗎?想拿回你失去的一切,甚至……更多?想報仇嗎?”
顧宸的呼吸猛地一窒!
癲狂的眼神中瞬間爆發出強烈的、扭曲的光芒!
他幾乎是吼出來:“想!我當然想!我要讓簡寂和墨洐釋付出代價!十倍!百倍!”
“很好。”對方似乎輕笑了一聲,“今晚九點,新會橋,‘暗河’酒吧。隻許你一個人來。”
“我會去!”顧宸毫不猶豫,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
“想清楚了?”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一旦踏進這個門,回到‘家’,你就不是顧宸了。過去的一切,身份、名字、甚至……你自己,都將被徹底抹去,你隻能是我們手裡的一把刀。”
顧宸此刻無比冷靜。
他環視著這間象征著恥辱和失敗的牢籠,想著簡寂那清冷嘲諷的臉,墨洐釋那高高在上的眼神,想著自己跌入泥潭的狼狽……
強烈的恨意和毀滅欲徹底吞噬了他。
“我想得很清楚。”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瘋狂,“隻要能讓他們付出代價!隻要能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彆說做刀,做鬼我都願意!”
對方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低沉地笑了兩聲,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詭異,過後,電話被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
“嘟…嘟…嘟…”
忙音在死寂的房間裡回蕩。
顧宸死死攥著手機,指節因為用力而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臉上浮現出一種扭曲而病態的亢奮,眼神瘋狂而陰鷙。
“顧家……嗬……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他對著空氣,咬牙切齒地唾罵著那個帶給他無儘屈辱和利用的家族。但隨即,更深的恨意湧上心頭,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那兩個讓他恨入骨髓的名字:
“簡寂!墨洐釋!”
“我們還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