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繫結神豪係統,養崽爆紅了 第七十五章 林晚晚和林煙若
她上下掃視簡寂,彷彿在評估一件廉價商品,嗤笑一聲,“又凶又醜的女人!”
這話一出,大堂裡原本就稀少的幾個人,目光瞬間都聚焦過來。
林煙若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下,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慍怒和嫌棄,暗罵林晚晚這個蠢貨!
但僅僅一秒,她就恢複了那副溫婉大方的模樣,甚至帶上了一絲恰到好處的“無奈”和“歉意”。
她輕輕拉了拉林晚晚的手臂,聲音溫柔似水,帶著點“寵溺”的責備:
“晚晚!不許胡說!我們根本不認識這位小姐,也不知道什麼墨洐釋。彆亂指人,不禮貌。”
她這話說得極其高明。
既“嗬斥”了林晚晚的“無禮”,又把自己和林晚晚完全摘了出來,擺出一副“我們根本不認識你,是你自己多心”的無辜懵懂姿態。
周圍不明真相的人聽了,隻會覺得是林晚晚這個“不懂事”的女孩在亂發脾氣,而她林煙若在息事寧人,大方得體。
她說完,轉向簡寂,臉上帶著真誠的歉意,微微欠身,聲音溫溫柔柔:“這位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妹妹年紀小,口無遮攔,請您千萬彆往心裡去。她不是有意的,我代她向您道歉。”
姿態放得低,態度誠懇得讓人挑不出錯。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表演,任誰看了都得讚一句林大小姐真是好涵養、好氣度。
可惜,她麵對的是簡寂。
簡寂看著林煙若這爐火純青的表演,差點沒忍住給她鼓個掌。真是好一朵清新脫俗的白蓮花!
就在林煙若微微欠身,準備把這場“單方麵道歉”的戲演完時,簡寂突然抬了抬手,做了個非常不耐煩的“打住”手勢。
“停停停。”簡寂的聲音清泠泠的,不大,卻帶著一種穿透性的力量,瞬間打斷了林煙若的表演。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卻像在看什麼令人倒胃口的東西,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冷嘲:
“這位……嗯,不知名的小姐?麻煩收收你這套。我不是財神爺,廟小,供不起你這尊演技精湛的大佛。什麼品格不三不四的人都往我跟前湊,演這出‘姐妹情深’‘大方道歉’的戲碼……”
她頓了頓,目光在林煙若瞬間僵住的臉上掃過,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近乎惡劣的弧度,“我沒空奉陪。”
說完,她看都懶得再看林煙若那副強撐的溫婉麵具會碎裂成什麼樣,乾脆利落地轉身,對著旁邊一直沉默看戲的裴銘,語氣隨意得像在招呼一個路人甲:“走了。”
然後,她帶著墨雲、墨三,以及被臨時點名的裴銘,徑直朝著門口走去,與僵在原地的林氏姐妹擦身而過。
“你!”林晚晚被簡寂那番話氣得七竅生煙,又被她那完全無視的態度徹底點燃了怒火。
她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當麵羞辱過!
尤其是看到簡寂那副完全沒把她和林煙若放在眼裡的樣子,更是怒火攻心。
眼看著簡寂就要走出旋轉門,林晚晚腦子一熱,不管不顧地衝上前幾步,伸手就想狠狠拽住簡寂的手臂:“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你罵誰品格不三不四……”
她的手剛伸到一半,甚至還沒碰到簡寂的衣角。
一直如同影子般跟在簡寂側後方的墨三,動了。
他甚至沒有轉身,隻是微微側過頭。
那雙冰冷的、毫無人類情感的眼睛,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精準地鎖定了林晚晚伸出的手。
一股極其陰戾、彷彿帶著血腥氣的恐怖氣勢,如同實質的冰錐,瞬間刺向林晚晚!
林晚晚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猛地竄上頭頂,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這一刻凍結了!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
她驚恐地對上墨三那雙毫無波瀾、卻彷彿深淵般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一股源自本能的、極致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
“呃……”她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被掐住脖子般的抽氣聲,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伸出的手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了回來,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後的林煙若。
林煙若也被墨三那瞬間爆發的恐怖氣勢驚得心頭一悸,下意識地扶住林晚晚,臉色也微微發白。
她看著簡寂一行人消失在旋轉門外的背影,又看看身邊被嚇得魂不附體、抖如篩糠的林晚晚,溫婉的麵具終於徹底碎裂,眼底隻剩下冰冷的陰霾和一絲難以察覺的忌憚。
商務樓旋轉門的光影在身後合攏,將林煙若和林晚晚那兩張煞白驚惶的臉隔絕在內。
林煙若扶著瑟瑟發抖的林晚晚,指尖冰涼。
剛才那個男人……僅僅一個眼神,那瞬間爆發的、如同實質般的陰冷戾氣,讓她彷彿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那不是普通的保鏢或者打手能有的氣勢……那是真正見過血、甚至可能……收割過生命的人才會有的氣息!
那個男人……好可怕的氣息!簡寂身邊,怎麼會藏著這樣一尊煞神?!
她溫婉的麵具徹底碎裂,眼底隻剩下冰冷的忌憚和後怕。
簡寂……比她想象中要難纏得多,也危險得多!
看來之前的策略,得徹底調整了……
她看著簡寂一行人消失在街角的車流中,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街邊,一輛線條流暢、通體漆黑的庫裡南安靜地停著。
簡寂拉開車門,率先坐了進去。
墨雲緊隨其後。
墨三則無聲地繞到駕駛位。
簡寂降下車窗,看向還站在路邊、神色複雜盯著她的裴銘,下巴朝車內隨意一點:“上車。”
裴銘眉頭緊鎖,眼神充滿警惕和審視。
上車?跟這個同樣綁著係統、背景神秘又危險的女人同處一車?風險太大。
他腳步沒動,聲音帶著戒備:“墨太太,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也一樣。”
簡寂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嗤笑一聲,眼神裡帶著點嘲弄的涼意:“一樣?”
她指尖在車窗邊緣輕輕點了點,“機會隻有一次,不上車,那就免談,慢走不送。”
說完,她作勢就要升起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