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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繫結神豪係統,養崽爆紅了 番外 簡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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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簡寧。

彆人都說我和我姐簡寂是兩麵一體,她是冰封的暗影,我是灼人的假麵。

他們覺得我們共享同一個血腥的過去,必然也共享同一顆被仇恨淬煉得硬如鐵石的心。

他們錯了。

我的心,很早以前就不再隻為仇恨跳動,它被另一種更滾燙、更絕望的情感攫住,那情感的名字叫簡寂。

八歲之前的記憶是模糊的甜腥。

有父親粗糙手掌拂過頭頂的微刺感,有母親裙擺揚起的香風,但最清晰的,永遠是身邊那個和我有著一模一樣麵孔的女孩的溫度。

我們是雙生藤蔓,纏繞著生長,共享每一次呼吸。

家變那夜,濃重的血腥味和爆裂聲撕碎了所有。

父親倒下去,母親不再動,世界隻剩下姐姐死死攥著我的手,那麼用力,指甲幾乎摳進我的肉裡。

父親吼出的那個“逃”字,像燒紅的鐵烙進耳朵。

是姐姐拖著我,鑽進黑暗的縫隙,躲開那些奪命的腳步。

冷,餓,怕。

那些逃亡的日子,我的世界縮小到隻剩下姐姐的脊背,那麼瘦小,卻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我們縮在一起取暖,分食一點點偷來的食物,她總是把大的那塊塞給我。

那時候,依賴像空氣一樣自然,她是我的半身,是我活下去的全部依據。

那對姓簡的夫妻出現時,陽光好像都變得溫柔了三天。

但那溫暖太短,短得像一場幻覺。

冰冷的海水吞噬了一切,隻剩下我和姐姐,還有兩具逐漸冰冷的“父母”。

我坐在那片死寂的沙灘上,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被海浪掏空了。

我哭著問她,也是問這該死的命運:“到底什麼是真的啊?”

她的回答,我至今記得每一個音節裡的冰冷和決絕:“不知道。但…我們叫簡寂,簡寧。爸媽…帶我們去看外婆。”

她指著那對夫妻,“我們帶他們回家。”

那一刻,我看著她的眼睛,裡麵沒有任何迷茫,隻有一種近乎殘忍的清醒。

我點了頭。

不是因為我相信了這個謊言,而是因為我相信她。

她說我們有家,那我們就必須有。

她是我世界裡唯一恒定的真實。

十五歲的雨夜,是另一道分界線。

外婆沒了,簡家的獠牙立刻露了出來。

追殺的人把我們逼進死巷。

冰冷的雨砸在身上,骨頭斷裂的劇痛讓我幾乎暈厥。

我看著那把砸向我腦袋的鐵棍,以為自己要死了。

然後,槍響了。

不是很大聲,卻像驚雷炸在耳邊。

我看到那個男人的眉心開出一朵血花,直挺挺地倒下去。

雨水衝刷著他臉上的驚愕和血水。

然後我纔看到,姐姐站在那裡,手裡握著那把撿來的舊槍,槍口還冒著一絲幾乎看不見的白煙。

她的臉白得像鬼,嘴唇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都在細微地發抖,可那雙看著我的眼睛,卻亮得駭人,裡麵翻湧著我從未見過的、近乎瘋狂的恐懼和……一種毀天滅地的狠戾。

她撲過來,不是擁抱,而是用她單薄的身體死死擋在我和巷口之間,像一頭被逼到絕境、準備撕碎一切的幼獸。

她替我殺了人。

她用一種最血腥、最徹底的方式,再次把我護在了身後。

那一刻,靠在冰冷濕黏的牆上,看著姐姐顫抖卻決絕的背影,劇痛和恐懼潮水般退去,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悸動,像藤蔓一樣瘋狂纏繞住我的心臟。

有什麼東西,在那一槍之後,徹底變了質。

我不再隻是依賴她,我……

我渴望她。

這種渴望讓我恐懼。

它是比死亡更深的幽暗,是比我們身處的泥沼更無法見光的秘密。

我開始無法控製地注視她。

看她垂眸時睫毛投下的陰影,看她練槍時繃緊的腕線,看她偶爾陷入沉思時微蹙的眉頭。

她越來越冷,像一把被反複打磨的刀,鋒利,也易折。

我則把笑容焊在臉上,周旋在那些虛偽的嘴臉之間,替我們攫取權力和生機。

隻有我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最終都想換得她一個眼神,哪怕隻是短暫地落在我的方向。

這份感情是紮根在我血肉裡的荊棘,我越是歡笑,它刺得越深,痛得越清醒。

它是我的原罪,也是我唯一的食糧。

徹底掌控簡家後,我們辦了一場宴會。

燈火輝煌,衣香鬢影,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恰到好處的笑。

我遊刃有餘地應付著各路人馬,心裡卻煩躁得像塞了一團火。

姐姐不喜歡這種場合,露了個麵就不知去了哪裡。

我藉口透氣,走到露台想吹吹風,卻隱約聽到旁邊偏廳陽台傳來細微的動靜。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過去。

月光很亮。

我看到陽台上兩個人影貼得很近。

是姐姐,和一個男人。

我看不清那男人的臉,隻看到他似乎喝多了,姿態強勢。

下一秒,我看到他猛地低下頭,攥著姐姐的手臂,重重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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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那一刻凝固了。

世界所有的聲音瞬間褪去,隻剩下我血液衝上頭頂又瞬間冰封的轟鳴。

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擰,疼得我幾乎彎下腰。

苦澀的味道瘋狂地在喉嚨裡蔓延開。

我看著她沒有立刻推開他,那個側影在月光下彷彿默許了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裡的。

臉上的笑容大概徹底碎了,因為我撞到一個人,對方驚詫地看著我,我卻隻覺得他麵目模糊。

我衝進洗手間,反鎖上門,看著鏡子裡那個臉色慘白、眼神陰戾得像鬼的女人,幾乎認不出那是誰。

胸口那股毀滅一切的暴怒和尖銳的疼痛幾乎要撕開我的皮囊衝出來。

憑什麼?那個男人憑什麼?她……她怎麼可以?

等我重新調整好表情走出去時,宴會依舊喧囂。

但我再也無法忍受。

我隨手撈過一個最近的男人,他似乎是某個小家族的代表,長得還算順眼。

我對他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燦爛,也更空洞。

我貼近他,感受著他受寵若驚的僵硬,任由他的手搭上我的腰。

酒精一杯接一杯,我和不同的人調笑,眼神追逐著那些或真誠或假意的殷勤,試圖用這種放縱填滿那個被月光下那一幕鑿開的、冰冷的洞。

我知道姐姐後來找過我,她的眼神裡有探究,或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但我避開了。

我無法麵對她。

我怕一開口,那些陰暗的、帶著血腥味的嫉妒和質問就會衝破枷鎖。

那次的誤會,像一根毒刺,深深紮進我心裡。

後來,又有過幾次。

有時是她身上沾了陌生的香水味,有時是她和某個男人低聲交談,每一次,我都隻捕捉到碎片化的畫麵,每一次,時間點都錯得恰到好處,讓我剛好看到引人遐想的部分,卻永遠錯過真相揭曉的瞬間。

我的心被這些碎片反複切割,煎熬得幾乎發狂。

我越來越頻繁地周旋於不同的男人之間。

看他們為我著迷,為我爭鬥,我能從中汲取一點可悲的慰藉和掌控感。

放縱和享樂成了我唯一的止痛藥和發泄口。

我知道這很荒唐,很墮落。

或許我隻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看,沒有你,我也可以很快樂。

或許,我隻是想用這種方式,懲罰那個在陽台外痛得無法呼吸、卻連上前質問的勇氣都沒有的自己。

燈光搖曳,酒杯碰撞,身邊男伴的甜言蜜語像裹著糖衣的毒藥。

我笑得花枝亂顫,依偎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任由他的氣息包裹我。

可我的餘光,總會不受控製地,穿過人群,去尋找那個永遠清冷、永遠孤獨的身影。

姐,你看,沒有你,我也能被很多人愛。

——可是,為什麼這喧鬨的人間,我隻聽得見你沉默的迴音?為什麼擁抱過再多的人,我也隻覺得冷?

這份扭曲的愛戀,是我自願服下的毒,日複一日,腐蝕肝腸。

而我,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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