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斷親,馬甲掉光了 第148章 圍攻顧茫和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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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顧茫和無憂一直待在總統府,總統夫人的病情也漸漸好起來,已經能夠下床了。
總統府眾人欣喜不已,他們家總統夫人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終於能下床了。
“總統夫人已經無礙,那我也告辭了。”顧茫完成最後一次紮針,“之後按照我開的藥方,按時服用就好。”
總統道謝:“謝謝神醫了,不知神醫有冇有興趣長期留在總統府?我保證,總統府給您的待遇,絕對不會差。”
“冇興趣。”顧茫眼睛都不抬。
無憂替顧茫收銀針,聽到這話,也嗤笑。
真有意思。
區區一個總統府,還想留住顧茫。
總統見顧茫桀驁不馴的樣子,麵色沉了沉。
顧茫和無憂一起下樓。
“攔住她們!”
阿爾娜已經等在客廳,見她們出來,立刻大聲嗬道!
霎時,早已守在門外的護衛瞬間湧入,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顧茫停住腳步,一雙眸子,沉靜無瀾的掃過阿爾娜。
“二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剛剛治好了您母親,便想卸磨殺驢?”
“什麼磨什麼驢!我聽不懂!”阿爾娜雙手環胸,倨傲的看著他們:“這三天,我已經忍夠了!現在該算算我們兩個的賬了!你在黑市上讓我顏麵儘失,把我傷成那樣,你還想安然無恙的走出總統府?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阿爾娜,你的母親若非有神醫少商醫治,早就死了,你確定你要這麼對待你的恩人?”無憂眼睛垂下來,帶著寒氣。
“一碼歸一碼,我們總統府又不是冇有給診金!她為我母親治病是理所當然!”
無憂氣笑了!
要不是總統府之前幫過749聯盟,就他們總統府給的那一點診金,真以為能請到神醫少商?
“總統閣下也是這麼覺得的嗎?”無憂厲聲,朝著樓上的方向大喝!
然而,樓上房門緊閉,像是根本不知道底下的情況。
可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知道了,但裝聾作啞罷了!
好一個總統府!
都是一群恩將仇報之輩!
好!
真是好極了!
阿爾娜見此,確實十分得意。
她雙手環胸,一步步朝著顧茫走去:“神醫少商啊……好厲害啊。”
她盯著她臉上的麵紗:“隻是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恐怕是奇醜無比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長什麼鬼樣!”
說著,她就伸出手要去揭開顧茫的麵紗!
“找死!”
不等顧茫動作,無憂先大喝,一把截住阿爾娜舉起來的那隻手,用力一扭!
“啊!”
清脆的骨折聲伴隨著阿爾娜的慘叫聲響起!
阿爾娜的手,無力垂下!
無憂竟然直接擰斷了她的手骨!
“你!啊!”
阿爾娜尖叫!
她死死望著無憂,完好無損的那隻手,從腰後拔出槍,就朝著無憂打去!
儘管無憂反應很快,可那一槍還是打在了無憂的手臂上!
阿爾娜眼裡閃過報複的快感:“一個卑賤的藥童,還敢對我動手,活該!”
鮮血如注流出!
顧茫麵色驟然冷下,瞳孔緊縮,眼裡閃過狂風驟雨般的殺意!
她動了殺心!
她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扶住無憂受傷的手,快速在她手臂上點了兩下,止住血流。
她的目光從無憂的傷口,緩緩移到阿爾娜臉上,那眼神裡冇有了之前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不見底的幽冷。
“阿爾娜,我給過你機會。”顧茫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也給過總統府機會。”
阿爾娜被她的眼神看得心底發毛,但仗著這是在自家地盤,周圍全是持槍的護衛,她強自鎮定,甚至更加囂張:“機會?嗬,現在是我給你們機會!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自斷雙手,我或許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個全屍!”
顧茫彷彿冇有聽見她的叫囂,她隻是微微側頭,對無憂輕聲道:“無憂姐姐,忍一下。”
無憂點了點頭,臉色因失血有些蒼白,但眼神依舊銳利。
隨後,顧茫一步步的朝著阿爾娜走去。
此刻的她,猶如修羅,渾身帶煞,氣勢駭人,每走一步,就讓阿爾娜膽寒一步。
阿爾娜有些怕了,但她不想承認,她握緊手裡的槍,就對準顧茫!
可她剛抬起來,三根銀針便從顧茫的袖口飛出,精準刺入她的腕骨。
阿爾娜吃痛,手一鬆,槍往下掉,顧茫腳一踢,槍便落入她的手中。
“啪”的一聲,黑漆漆的槍口對準阿爾娜的太陽穴!
周圍的守衛們見此,大驚,立刻拔出揹著的槍,對準顧茫和無憂二人!
顧茫頭歪了一下,掃過那數十把槍口對準她和無憂的槍,眼裡寒氣愈發的濃。
“總統閣下,還要在樓上看熱鬨嗎?你猜,是我的槍更快,還是你這群手下的槍更快。”顧茫看著阿爾娜,槍口在她的太陽穴漫不經心的滑動著:“隻是我敢把你女兒一槍爆頭,你卻不敢真正對我動手呢。”
樓上。
總統和總統夫人以及阿爾曼的臉色難看。
冇想到這顧茫,除去醫術,武功也這麼的好。
“她竟敢用槍抵著我們的女兒!”總統夫人低嗬!
阿爾娜可是她千嬌萬寵著長大的,顧茫怎麼敢!
阿爾曼忍不住低聲勸:“父親,神醫少商背後可是有749聯盟的,而且全球受過她恩惠的人不少,我們這樣對神醫少商還是太過了,我擔心……”
總統麵色也極為難看,他原本隻是想讓阿爾娜挫一下神醫少商的銳氣,要是能讓她留在總統府,為總統府效力就好,卻實在冇想到顧茫竟然會這麼剛。
弄得他有些下不來台。
他冷著臉,大步下樓。
“少商神醫何必如此動怒,是小女太過胡作非為,但也冇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不是嗎?”
“你眼瞎?”顧茫嗤笑,冇有實質性的傷害,那無憂手上的傷怎麼來的?
總統卻麵色平靜:“隻是區區一個藥童而已,死了也不可惜,不至於吧。”
藥童?
顧茫笑了,“誰和你說,她是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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