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離開豪門後,哥哥又野又撩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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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火熱的氣氛,酒精的慫恿。
加上100萬和那包糖。
薑辭忽然燃希望。
陸南聿畢竟當了她十六年的哥哥。
雖然不親。
至少在十歲之前對她還挺好的。
陸南聿偏過頭,看著她。
什麼鬼問題?
怎麼會把自己和陸念念放在一起比較。
坐在何煦身邊的辣妹,靠在他身上,嬌滴滴八卦,“陸念念是誰啊?”
何煦輕笑,“就一個和我們聿少同姓的親戚。”
薑辭:這什麼形容。
祁桁張嘴,接過辣妹投喂來的草莓,“明知故問就冇意思了。”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的。”
薑辭目不轉睛看著陸南聿,執意要從他嘴裡聽到答案。
當年,所有人都選擇陸念念。
陸家認回真千金理所應當。
而她的親生母比任何人都更喜歡陸念念。
汪明悅對她滿懷愧疚。
並不停將這份愧疚加註在薑辭身上。
汪明悅擔心薑辭留在南灣會影響陸念念在陸家的地位。
認回她第二天,帶著她搬去500多公裡外的小城鎮。
汪明悅雖然喪偶,但並冇有多窮困潦倒。
她憑藉在南灣七中任教多年的資曆,很快在當地最大的培訓機構找到新工作。
以她的存款和工資,在那個生活成本並不高的小城市,甚至可以全款購置一套小房子。
可汪明悅偏不。
她帶著薑辭租在距離學校七站路外的一個老破小區。
每天讓她擠公交上下學。
除了公交費就冇有其他零花錢了。
她停掉所有補習班和興趣班。
那時薑辭除了校服,隻有兩身便服。
而汪明悅每個月的大半工資都會打進陸念唸的卡裡。
算是歸還陸家給薑辭的撫養費。
說句難聽的,不把薑辭當女兒,簡直把她當小日子整。
汪明悅每天把陸念念掛在嘴邊。
隻為告訴薑辭,陸念念替她吃了多少苦。
比如,陸念念8歲,就體會到父親早逝的悲痛。
上學時,因為單親家庭經常被嘲笑。
又比如,陸念念小時候學鋼琴,學大提琴,學畫畫。
都因為名師學費太過昂貴,半途而廢。
諸如此類。
企圖引導她對陸念念感恩戴德。
可汪明悅完全錯估了薑辭的性格。
薑辭在陸家待了十六年。
最先學會的就是冷漠。
每當汪明悅開始訴說對陸念唸的虧欠。
薑辭隻會回答她,與她無關,被抱錯是命。
而她的優秀是靠自己的努力。
鋼琴,小提琴的證書都是她靠自己的雙手,花費大量時間練出來的。
畫畫得獎是她天賦高。
在她看來,陸念念好歹享受了八年父愛,十六年母愛。
而她完全冇感受過家庭溫暖。
pua和反pua之間。
最終以薑辭的逃跑畫上勝利的句號。
陸南聿看住她的眼睛。
“陸念念長什麼樣我都不記得。怎麼選?”
薑辭眸中閃過疑惑。
突然笑了。
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環抱手臂,彎起唇,“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或者陸念念,你今天一定要說出一個”
“你。”
兩人聲音交疊在一起。
目光纏在一起。
一個執著認真。
一個暗藏笑意。
“你,薑辭,滿意了嗎?”
“滿意了。”
薑辭叉了個草莓,學著對麵辣妹的模樣,喂到陸南聿嘴邊,“哥哥,請吃。”
遊戲繼續。
勁爆問題都被抽走了。
相對平緩。
宋幻妍提議,把好玩的牌都拿回來。
抽到不想玩,或者回答不了就自罰5杯。
新一輪,陸南聿抽到真心話。
“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
挺普通的問題。
但因為是他的答案。
所有女生都看向他,包括薑辭。
陸南聿從小帥到大。
從前書包裡總被塞滿情書,巧克力,糖果,小蛋糕。
她的認字啟蒙,就是拜讀女孩子們寫給他的情書。
至於那些巧克力,糖果,小蛋糕,也全進她肚子裡了。
反正印象裡,從來冇見過他身邊有女孩。
不對!
好像有那麼一個。
他出國前,約朋友來家裡玩,其中就有一個挺漂亮的女孩。
有一次他去冰島旅行,在朋友圈發過合照,那個女孩子也在其中。
薑辭正努力回想那女生的名字。
突然臉頰被冰了一下。
是陸南聿用威士忌杯碰了下她的臉。
薑辭捂著臉,驚訝道,“乾嘛呀?”
“這樣的。”
“什麼?”
宋幻妍翻了個白眼,湊到她耳邊,“他說喜歡你這樣的!”
薑辭一愣。
趕緊叉了個草莓餵過去,“哥,你眼光真好。”
十二點整,夜宵場開始。
dj炸場,dj台前的桌子被撤掉,化身舞池。
後半段,薑辭抽到好幾個回答不了的**問題。
喝了不少酒。
就算吃瞭解酒糖。
祁淮還幫她擋了幾杯。
依舊有點暈乎乎。
薑辭拍拍精神亢奮的宋幻妍,“我先回家了,你記得找代駕。”
宋幻妍的一天剛剛開始。
比了個ok,跟著何煦他們去樓下蹦迪。
祁淮對薑辭說,“我也有點喝多了,先送你回去。”
“好呀。”
薑辭拎起包。
陸南聿把好友碼放在她麵前,“微信可以加回來了吧。”
薑辭拿出手機,加上哥哥的好友。
陸南聿的微信頭像是一隻西高地。
戴著墨鏡,歪嘴笑。
狂拽呆。
“這頭像是網圖嗎?”
陸南聿淡淡道,“我養的狗。”
“你養了一隻西高地?”
“嗯。”
陸南聿這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典型!
他出國前,薑辭就想養一隻西高地。
可他說這種狗看上去又笨又呆。
腿短,毛長,梗類脾氣倔。
明令禁止她養。
陸南聿說,“我要回家遛狗,先送你。”
“好呀。”薑辭看向祁淮,“那我跟我哥走了。”
祁淮點點頭,“行,你到家和我說一聲。”
這次坐進陸南聿的車裡,薑辭的心情明顯好很多。
而且,她有好多狗狗的問題要問。
剛問到狗狗叫july,三歲多。
陸南聿就接連接了兩個工作電話。
全英文交流,說的都是金融專業詞彙。
她支起耳朵,嘗試去理解,卻聽得雲裡霧裡。
陸南聿原本正在聽工作彙報。
突然瞥見她將頭髮勾到耳後。
也冇多想,下意識去捏她的耳垂。
軟軟的,有點燙。
薑辭已經習慣了。
畢竟他從小就喜歡捏自己的耳朵。
可能是動過邪念,又喝了點酒。
她的心尖莫名癢了下。
突然聽見陸南聿問,“要不要去我家看ju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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