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炫耀辟邪玉佩,我一眼看出貓膩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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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然的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大師,我我該怎麼辦?那個東西會不會殺了我?”他聲音都在抖。
“彆急。”我安撫道,“你先說說,那棟洋房裡,除了你,還有誰遇到過怪事?”
陸星然想了想,說:“好像好像隻有我。劇組其他人雖然也覺得那地方陰森森的,但都冇我這麼邪門。”
這就奇怪了。
一般來說,靈體纏人,要麼是看誰八字輕,要麼就是誰無意中冒犯了它。
陸星然一個氣血方剛的年輕男人,陽氣正旺,按理說不是首選目標。
“你有冇有拿過那棟洋房裡的東西?”我問。
陸星然拚命搖頭:“冇有冇有!絕對冇有!導演開拍前就三令五申,不準動老宅裡的任何東西!”
“那有冇有做過什麼特彆的事?”
陸星然苦著臉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剛進組那天,我在洋房的花園裡,看到一棵開得特彆好的梨樹,就就對著梨樹撒了泡尿”
我:“”
顧淮景:“”
空氣一度十分尷尬。
我扶額,無奈道:“梨樹,諧音離。你對著它撒尿,是大不敬。那宅子裡的東西,怕是把你當成登徒子了。”
陸星然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大師,現在怎麼辦?我去給它道歉還來得及嗎?”
“光道歉怕是不行了。”我搖了搖頭,“它已經認定你了。走吧,帶我去那棟洋房看看。”
那棟老洋房位於市郊,是一棟典型的三層式西式建築,外麵爬滿了藤蔓,看起來頗有年代感。
我們到的時候,劇組已經停工了。
導演是箇中年男人,看到我們,一臉愁容地迎了上來。
“顧老師,您怎麼來了?這位是”
“這是我請來的大師,薑歲。”顧淮景介紹道。
導演一聽“大師”,眼睛都亮了。
“大師!您可算來了!我們這劇組,真是邪了門了!”
他把我們請進洋房,一邊走一邊訴苦。
“自從星然出事後,人心惶惶,誰也不敢拍了。我們請了幾個據說是有點本事的人來看,都說這宅子怨氣太重,不敢接。”
我環視了一圈。
這宅子的怨氣確實很重,但這些怨氣都指向一個地方——後花園。
我冇在客廳停留,徑直穿過大廳,走向後花園。
顧淮景和陸星然趕緊跟上。
後花園很大,種滿了各種花草,但最紮眼的,還是院子中央那棵巨大的梨樹。
現在明明不是花期,那棵梨樹卻開滿了白色的梨花,一簇簇,一團團,在陰沉的天色下,顯得有些詭異。
陸星然一看到那棵樹,腿都軟了。
“就是它”
我走到梨樹下,看著滿樹的繁花。
不對勁。
這些梨花,開得太盛了,盛得有些假。
我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其中一朵花。
指尖傳來的,不是花瓣柔軟的觸感,而是一種冰冷、滑膩的感覺,像是摸在人的皮膚上。
我眼神一凜,猛地一用力。
“啊——!”
一聲女人的尖叫,從樹冠裡傳來。
整棵梨樹劇烈地晃動起來,滿樹的梨花瞬間凋零,落下來的,卻不是花瓣。
而是一張張慘白的人臉!
那些人臉表情痛苦,無聲地哀嚎著,密密麻麻,看得人頭皮發麻。
陸星然“嗷”的一聲,直接嚇暈了過去。
顧淮景雖然也白了臉,但還算鎮定,一把扶住了他。
導演和劇組其他人更是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院子。
一個穿著紅色旗袍、身姿窈窕的女人,從晃動的樹乾裡,緩緩走了出來。
她很美,柳葉眉,杏仁眼,皮膚白得像雪。
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怨毒和瘋狂。
“又來一個不怕死的”她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也好,我的花,還缺些養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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