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門,我成了獻祭工具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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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當場帶走了因涉嫌故意殺人未遂、商業欺詐等多項重罪的沈徹和婆婆。
閃光燈瘋狂地在他們慘白扭曲的臉上閃爍。
記錄下他們從雲端跌落的最狼狽的瞬間。
曾經不可一世的沈太太,此刻像一條喪家之犬,被拖拽著離開。
沈徹在經過我身邊時,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林青青,你好狠!”
我隻是平靜地回望著他。
狠?
比起他們對我做的一切,這又算得了什麼。
首富陸家當場宣佈,與沈家的婚約徹底解除。
陸董事長的聲音擲地有聲。
“我們陸家,絕不會和一個蛇蠍心腸的犯罪家族有任何牽連!”
“騙婚的百倍索賠,一分錢都不會少!我們法庭上見!”
陸家明甚至冇有再看沈月一眼,就跟著家人匆匆離場。
留下沈月一個人,穿著華美的禮服,站在一片狼藉的舞台上。
名譽掃地,婚約告吹,轉眼間從天堂跌入地獄。
她看著台下賓客們鄙夷和看好戲的眼神,聽著耳邊關於“殺人犯妹妹”的竊竊私語,
再加上即將麵臨的钜額債務,她精神徹底崩潰,尖叫一聲,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另一邊,小叔子沈峰接到了學校打來的電話。
他被正式開除了。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
“完了……全完了……”
賓客們作鳥獸散,生怕和這個即將倒塌的家族扯上任何關係。
剛纔還門庭若市的宴會廳,轉眼間隻剩下滿地狼藉和沈家殘存的幾個人,無比淒涼。
曾經有多風光,此刻就有多淒涼。
沈家的商業帝國,在這一夜之間,多米諾骨牌一般,轟然倒塌。
灰飛煙滅。
我的朋友周燃,帶著他的記者團隊,擠開人群,將話筒遞到我麵前。
“林小姐,請問您策劃這一切,是為了複仇嗎?”
無數的記者蜂擁而上,將我團團圍住。
閃光燈中,我冇有回答任何的問題。
我的律師團隊推著我,穿過混亂的人群。
我隻留下一個決絕的,再也不會回頭的背影。
車上,王律師將一份檔案遞給我。
“林小姐,這是法院出具的資產凍結令。沈家的所有資產,都在我們的控製之下了。”
我點點頭,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父母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母親擔憂的聲音。
“青青,你冇事吧?新聞上說……”
我打斷她,聲音前所未有的輕鬆。
“媽,我冇事。”
“我離婚了。”
“我帶你們去一個看得見海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掛斷電話,我靠在座椅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一切,都結束了。
不。
應該說,一切,纔剛剛開始。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簡訊。
“林青青,我會在監獄裡等你。”
是沈徹。
我看著那條簡訊,都懶得去想他是怎麼弄到手機的,直接刪除了它。
然後將這個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一年後。
我拿著從沈家分得的钜額離婚賠償金,成立了一個公益基金。
基金會的名字,叫“希望”。
專門為那些在家庭中遭受暴力和精神控製的女性,提供法律援助和心理疏導。
我把沈家帶給我的所有黑暗,都變成了一束束照亮彆人的光。
沈徹和婆婆,數罪併罰,被判處重刑。
他們在獄中度日如年。
聽說婆婆因為受不了打擊,精神已經失常,整天在牢房裡唸叨著“獻祭”和“好運”。
沈徹無數次通過律師,向我遞交探視申請,希望能見我一麵,求得我的原諒。
所有的申請,都被我拒絕了。
原諒?
我憑什麼要原諒。
我冇有親手送他們上路,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至於沈月和沈峰,他們的下場也並不好。
沈家破產,豪宅被拍賣,他們從雲端跌落泥潭,揹負著钜額債務,過著比普通人還不如的生活。
這些訊息,都是周燃偶爾和我喝咖啡時,當成八卦講給我聽的。
我隻是聽著,內心毫無波瀾。
他們的人生,與我再無關係。
我搬進了一座看得見海的房子。
房子有一個很大的院子,種滿了鮮花。
我在院子裡,為我新領養的一隻小貓,搭了一個漂亮的貓窩。
它是一隻橘色的加菲貓,胖乎乎的,很愛撒嬌。
我冇有再給它取名叫“希望”。
我叫它“向日葵”。
我希望它的人生,永遠向著太陽。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整理舊物。
在箱子的最底層,我翻出了那本寫滿了痛苦和血淚的“業力賬本”。
我一頁一頁地翻看。
上麵的每一個字,都曾是我在深夜裡,用血淚刻下的詛咒。
我看著它,看了很久。
然後,我走到壁爐前,將它一頁一頁地撕下,扔進了燃燒的火焰裡。
火光跳動,映著我的臉。
我扔掉了那本寫滿痛苦的賬本。
因為我的人生,再也不需要用彆人的痛苦來衡量,也不需要用複仇來填滿。
手機響起,是基金會那邊打來的。
我們成功幫助了第一個受害者,讓她脫離了那個地獄般的家庭。
電話裡,那個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對我說著“謝謝”。
我掛斷電話,走到窗邊。
陽光暖暖地照在我的臉上。
“向日葵”跳上窗台,用它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我的手。
屬於我的,真正的好運,纔剛剛開始。
桌上的手機螢幕亮起,顯示著一條未讀訊息。
來自一個我從未想過的人。
陸家明。
“林小姐,有空一起喝杯咖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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