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原神聯動三國無雙呂布傳 歐比萊克歌劇院之戰
歐比萊克歌劇院之戰
歐畢萊克歌劇院的穹頂在夕陽下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立柱間流淌的活水倒映著雕花窗欞,本該是楓丹最悠揚的詠歎調在此回蕩的時刻,沉重的鐵蹄聲卻踏碎了這份寧靜。
顏良勒住□□神駒,猩紅披風掃過被馬蹄攪亂的水窪。他身後,文醜率領的冀州銳士正將歌劇院團團圍住,長矛方陣在大理石地麵上投下森冷的陰影。“此等浮華之地,倒像是那曹賊藏嬌的巢xue。”顏良粗糲的嗓音撞在穹頂,驚得簷角銅鈴亂響,“傳令下去,搜遍每個包廂,若有抵抗,格殺勿論!”
甲冑鏗鏘聲中,士兵們正要破門,一道淺藍色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歌劇院正廳中央。那維萊特手持審判長權杖,衣擺隨水流般的光暈輕輕起伏,碧色瞳孔裡映著逐漸逼近的敵軍,語氣平靜如深潭:“未經許可擅闖此地,依據楓丹法典第三卷第七條,當處以……”
“哪來的毛頭小子敢擋爺爺的路!”文醜早已按捺不住,拍馬挺槍直刺而來。槍尖帶起的勁風撕裂空氣,卻在距那維萊特三尺處被一道無形水牆擋住。水牆驟然凝結成冰,又在瞬間崩解為漫天水珠,化作數道水箭射向文醜麵門。
文醜冷哼一聲,橫槍格擋,水珠撞在槍杆上迸濺開來,竟在鋼鐵表麵蝕出細密的凹痕。“有點意思!”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獰笑道,“看來得讓你嘗嘗河北猛將的厲害!”
顏良見文醜未能得手,催馬上前與他並肩而立。兩人一左一右,槍矛如雙龍出海,攻勢連綿不絕。那維萊特身形靈動,權杖輕點地麵,歌劇院的活水瞬間沸騰,化作水龍、冰棱、水鞭輪番迎敵。起初尚能周旋,可顏良文醜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宿將,兩人配合默契至極,槍影如織密不透風,矛勢似驚雷破地而來,漸漸將那維萊特逼得連連後退。
“鐺!”顏良的長矛重重砸在權杖上,那維萊特隻覺手臂發麻,權杖險些脫手。他踉蹌著後退數步,後背撞在鍍金欄杆上,方纔穩住身形。擡頭時,卻見文醜的槍尖已到眼前,寒光裡映出自己驚變的臉色。
“受死吧!”文醜暴喝一聲,槍尖距離那維萊特咽喉不過寸許。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歌劇院的彩繪玻璃突然被一道赤紅身影撞碎!碎玻璃飛濺中,青龍偃月刀拖著悠長的破空聲橫掃而來,刀風竟將文醜的槍尖硬生生蕩開半尺。“河北匹夫,休傷我友!”
關羽勒住赤兔馬,綠袍在氣流中獵獵作響,丹鳳眼微眯,目光落在顏良文醜身上時陡然銳利如刀。那維萊特趁機後退數步,望著突然出現的援軍,碧色瞳孔裡閃過一絲錯愕。
顏良見來人打斷攻勢,怒喝道:“來者何人?敢管我河北軍的事!”
“解良關雲長!”關羽的聲音不高,卻帶著千鈞之力,“特來取你二人首級!”
話音未落,赤兔馬已如離弦之箭般衝出。顏良尚未看清刀勢,便覺脖頸一涼,隨即視野天旋地轉——他竟已被斬下馬來。文醜見狀大驚,挺槍便刺,卻被關羽反手一刀逼得連連後退。兩人馬戰三回合,關羽賣個破綻,待文醜槍尖刺近,突然翻身躲過,同時刀柄猛磕槍杆,趁文醜手臂痠麻的瞬間,偃月刀順勢劈下,鮮血頓時染紅了潔白的大理石地麵。
硝煙漸漸散去,關羽收刀回鞘,赤兔馬打了個響鼻,蹄子踏在水窪裡濺起細碎的水花。他看向那維萊特,微微頷首:“閣下無恙?”
那維萊特握著仍在顫抖的權杖,望著地上顏良文醜的屍首,又望向眼前這位紅臉長髯的將軍,良久才輕聲道:“多謝……援手。隻是不知閣下為何會出現在此?”
關羽望向窗外漸沉的夕陽,淡淡道:“某家奉兄長之命尋訪賢才,途經此地恰逢異動。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說罷調轉馬頭,赤兔馬踏著碎玻璃,一步步走向歌劇院外,留下那維萊特站在狼藉的大廳裡,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權杖上尚未消退的水痕。
穹頂的銅鈴重新歸於寂靜,隻有地上的血跡在活水衝刷下,緩緩蜿蜒成河,最終彙入歌劇院深處的暗渠,彷彿從未有過這場跨越時空的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