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原神聯動三國無雙呂布傳 望舒客棧防衛戰
望舒客棧防衛戰
夜色如墨,潑灑在璃月大地的山川河穀間。望舒客棧孤懸於巨樹之上,燈火在風裡搖曳,像一枚隨時會被吹滅的星子。客棧頂層的露台上,呂布憑欄而立,猩紅的披風被山風掀起,獵獵作響。他手中的方天畫戟斜斜拄在地麵,戟尖映著冷月微光,泛著懾人的寒芒。
“奉先,探馬傳回的訊息絕不會錯。”陳宮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他剛從底層議事廳上來,手裡還攥著那張被汗水浸得有些發皺的情報。“夜蘭那婆娘帶著五百起義軍,正往輕策莊方向集結,看路線,明日拂曉便會從東側山道突襲望舒客棧。更要命的是,她還聯絡了璃月軍殘部——就是那個岩霍山統領的五百人,打算從西側河穀包抄,形成夾擊之勢。”
呂布緩緩轉過身,丹鳳眼微眯,眸子裡翻湧著暴戾的戰意。“璃月軍?殘部?”他嗤笑一聲,聲線粗礪如磨刀石,“當年虎牢關前,十八路諸侯都奈何不了某家,如今一群喪家之犬,也敢來捋虎須?”
“主公不可大意。”張遼從陰影裡走出,甲冑上的鱗片在月光下閃著冷光,“夜蘭此人狡詐多端,其麾下起義軍雖多是農夫獵戶,卻熟悉地形,悍不畏死;岩霍山的殘部雖是敗軍,卻皆是百戰餘生的老兵,戰鬥力不容小覷。五百加五百,兵力與我等相當,且是夾擊之勢,若不慎應對,恐生變數。”
高順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此刻終於開口,聲音沉穩如磐石:“末將麾下陷陣營三百人,可守西側河穀。那裡地勢狹窄,易守難攻,隻需堵住隘口,任憑他千軍萬馬,也休想前進一步。”
陳宮撫著胡須,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伯平所言極是。西側交由陷陣營,固若金湯。東側山道開闊,奉先可親率兩百騎坐鎮,以雷霆之勢衝垮夜蘭的起義軍。文遠則率剩餘兵力駐守客棧主樓,隨時接應兩側,形成三角掎角,互為依托。如此一來,無論敵軍從哪方來攻,我等都能迅速響應,讓他們腹背受敵。”
呂布猛地一拍方天畫戟,戟身發出一聲嗡鳴,震得周圍空氣都似在顫抖。“好!就依公台之計!今夜養精蓄銳,明日,某家便讓這些璃月人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天下無雙!”
夜色漸深,望舒客棧卻未陷入沉寂。陷陣營的士兵在高順的帶領下,悄無聲息地潛入西側河穀,搬巨石、設路障,將那道本就狹窄的通道打造成了死亡陷阱。張遼則在客棧內佈置防務,弓箭手登上閣樓,刀斧手守住樓梯,每一處角落都安排得滴水不漏。呂布則在馬廄旁擦拭著方天畫戟,赤兔馬不安地刨著蹄子,彷彿也嗅到了明日的血腥味。
天剛矇矇亮,東方天際泛起一抹魚肚白,輕策莊方向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夜蘭一身青衣,手持長弓,伏在山道旁的巨石後。她看著望舒客棧的輪廓,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璃月不能落入這些外來者手中,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她擡手一揮,五百起義軍如潮水般湧出,舉著鋤頭、鐮刀,嘶吼著衝向客棧。
就在此時,客棧東側突然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馬嘶!赤兔馬馱著呂布,如一道紅色閃電衝出,方天畫戟橫掃,瞬間便有七八名起義軍被攔腰斬斷。“某家呂布在此!爾等鼠輩,也敢放肆!”他聲如巨雷,震得起義軍陣腳大亂。
夜蘭心頭一緊,沒想到呂布竟如此凶悍,一出手便打亂了她的攻勢。她急忙彎弓搭箭,三支箭矢呈品字形射向呂布。呂布冷笑一聲,不閃不避,方天畫戟在身前劃出一道圓弧,“鐺鐺鐺”三聲脆響,箭矢儘數被格擋開來。
“找死!”呂布雙腿一夾赤兔馬,坐騎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夜蘭。起義軍士兵悍不畏死地撲上來,卻被方天畫戟輕易撕碎,鮮血染紅了山道。
與此同時,西側河穀也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岩霍山手持大斧,率領五百殘部猛攻隘口。“弟兄們!為了璃月,殺過去!”他一斧劈開一塊巨石,正要率軍衝鋒,卻見高順站在隘口中央,手持長槍,身後三百陷陣營士兵甲冑鮮明,陣列整齊如牆。
“放箭!”高順一聲令下,數十支箭矢破空而出,衝在最前麵的璃月軍士兵紛紛倒地。岩霍山怒吼著揮舞大斧格擋箭矢,強行率軍衝到近前。陷陣營士兵卻不退反進,長槍如林,刺向敵軍。雙方瞬間絞殺在一起,陷陣營士兵個個以一當十,陣型絲毫不亂,璃月軍殘部雖然勇猛,卻始終無法突破隘口。
張遼站在客棧主樓頂端,冷靜地觀察著兩側戰局。見東側呂布已壓製住夜蘭,西側高順也穩如泰山,他當即下令:“左側小隊支援奉先,右側小隊接應伯平!”兩隊士兵立刻從客棧中衝出,如兩把尖刀,分彆插向東西兩側的戰場。
東側,得到支援的呂布更是如虎添翼,方天畫戟舞得風雨不透,起義軍死傷慘重。夜蘭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個倒下,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知道,再打下去,隻會全軍覆沒。
西側,岩霍山殺得雙眼赤紅,大斧上沾滿了鮮血。他見久攻不下,心中焦急,怒吼著衝向高順:“匹夫!吃我一斧!”高順眼神一凝,長槍一抖,精準地刺向岩霍山的咽喉。岩霍山急忙回斧格擋,卻不料高順槍招一變,槍尖突然下沉,刺穿了他的小腹。
“呃啊——”岩霍山發出一聲慘叫,大斧脫手落地。高順眼神冰冷,手腕一擰,長槍攪碎了他的內臟。這位璃月軍最高將領,緩緩倒在血泊中,眼中滿是不甘。
“統領死了!”璃月軍殘部見主將陣亡,頓時士氣崩潰,開始四散奔逃。高順豈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下令追擊,河穀中響起一片哀嚎。
東側的夜蘭看到西側潰逃,又聽聞岩霍山戰死的訊息,終於徹底絕望。她看著呂布那如魔神般的身影,咬了咬牙,淒厲地喊道:“撤退!快撤退!”剩餘的起義軍聞令後,再也無心戀戰,跟著夜蘭倉皇向輕策莊方向逃去。
呂布本想追擊,卻被張遼攔住:“主公,窮寇莫追。敵軍已敗,璃月軍主力儘滅,不足為懼了。”
呂布勒住赤兔馬,看著夜蘭等人消失在山道儘頭,冷哼一聲,將方天畫戟扛在肩上。山道上、河穀中,到處都是敵軍的屍體和哀嚎的傷兵,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陳宮走上前來,看著眼前的慘狀,緩緩說道:“岩霍山已死,璃月軍殘部潰散,夜蘭隻剩數百殘兵,不足為患。從此,璃月再無正規軍,這片土地,已在我等掌控之中。”
呂布擡頭望向初升的朝陽,陽光灑在他沾滿鮮血的臉上,映出幾分狂傲。他舉起方天畫戟,指向遠方的璃月港:“天下,終究是強者的天下!”
望舒客棧的燈火在晨光中變得明亮起來,隻是這一次,它不再是孤懸的星子,而是插在璃月大地上的一根定海神針,宣告著一個舊時代的終結。璃月軍,這個曾經守護一方的名號,從此徹底湮滅在曆史的塵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