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原神聯動三國無雙呂布傳 諾思托伊海戰
諾思托伊海戰
諾思托伊海戰:妖風助袁軍破聯軍
諾思托伊區的海麵,從未像今日這般被血色與硝煙浸透。當袁軍那四萬艘戰船在晨曦中列陣時,海平線上已湧起楓丹與須彌聯軍的龐大艦群——七萬艘戰船如移動的山巒,帆布上繡著的水紋與蓮花徽記在風中獵獵作響,甲板上的士兵盔甲閃爍著金屬冷光,炮口直指袁軍陣列。
袁軍旗艦“破浪號”上,袁尚手按劍柄,望著遠處黑壓壓的聯軍艦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七萬對四萬,”他身旁的謀士郭圖低聲道,“聯軍戰船比我軍高大,楓丹的蒸汽炮射程更是遠出百丈,硬拚絕無勝算。”站在另一側的韓星則緊攥著一個刻滿詭異符文的銅鈴,眼中閃過一絲陰翳:“主公放心,沉玉穀的赤望台已備好,隻待時辰一到,便請‘風雨’助我軍破敵。”
辰時三刻,聯軍率先發難。楓丹艦隊的蒸汽炮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鐵彈帶著呼嘯掠過海麵,袁軍前排戰船瞬間木屑飛濺,幾艘小型快船直接被轟得粉碎,落水的士兵在冰冷的海水中掙紮,很快便被後續的浪濤吞沒。須彌艦隊則借著風勢展開箭雨,密集的箭矢如黑雲壓境,袁軍士兵舉盾格擋,卻仍有不少人中箭倒地,慘叫聲與海浪聲交織成絕望的序曲。
“全軍突進!”聯軍統帥,楓丹海軍上將蒙塔涅高聲下令。七萬艘戰船如潮水般向前推進,撞角撞擊船身的悶響、刀劍碰撞的脆響、士兵的怒吼聲此起彼伏。袁軍雖奮勇抵抗,奈何兵力與裝備皆處劣勢,陣線漸漸被壓縮,不少戰船被聯軍合圍,甲板上展開慘烈的白刃戰,鮮血順著船舷彙入大海,將碧藍的海麵染成暗紅。
“時辰到了。”沉玉穀的赤望台上,郭圖與韓星並肩而立。這座建在懸崖之上的高檯布滿了刻著符文的石柱,中央的祭壇上,三牲祭品早已備好,鮮血順著凹槽流淌,在地麵勾勒出一個巨大的陣法。韓星搖動銅鈴,鈴聲尖銳刺耳,彷彿能穿透雲層;郭圖則手持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咒語晦澀難懂,隨著他的吟唱,祭壇周圍的符文開始亮起幽幽綠光。
起初,海麵上隻是掠過幾縷異常的風,聯軍士兵並未在意。但片刻後,狂風驟然興起,風向猛地逆轉,原本助力聯軍的海風瞬間變成阻礙,高大的戰船在狂風中搖晃不定,帆布被撕裂的聲音不絕於耳。緊接著,烏雲從四麵八方彙聚,天空迅速暗如黃昏,豆大的雨點砸落下來,很快便成瓢潑之勢。
“怎麼回事?”蒙塔涅站在旗艦船頭,被突如其來的風雨打得措手不及。海浪在狂風驅動下變得狂暴,聯軍戰船相互碰撞,不少船隻的錨鏈被扯斷,失控地向礁石區漂去。楓丹的蒸汽炮因雨水滲入炮膛,接連發生炸膛,炮手們手忙腳亂地試圖遮蔽炮口,卻已來不及阻止火勢蔓延。
須彌艦隊的弓箭手更是苦不堪言,雨水模糊了視線,弓弦被浸濕後難以拉開,原本密集的箭雨變得稀疏無力。而袁軍戰船雖也受風雨影響,卻因體型較小、更為靈活,反而借著風勢向聯軍發起反撲。袁軍士兵在雨中嘶吼著,攀爬上聯軍戰船,刀光劍影在雨幕中閃爍,原本處於劣勢的戰局竟在瞬間逆轉。
赤望台上,郭圖與韓星臉色蒼白,額頭布滿冷汗。召喚如此規模的狂風暴雨對他們消耗極大,郭圖手中的桃木劍已泛起裂紋,韓星的銅鈴也發出刺耳的雜音。但當他們看到海麵上聯軍艦隊的混亂景象——戰船傾覆、士兵落水、火光在雨水中掙紮閃爍——眼中還是閃過一絲狠厲。“再加把勁,”郭圖沙啞著嗓子道,“徹底摧垮他們的陣型!”
狂風愈發猛烈,掀起數丈高的巨浪,如同巨獸的巨口,將一艘艘聯軍戰船吞噬。楓丹艦隊的蒸汽動力係統在暴雨與巨浪中徹底癱瘓,龐大的戰船成了海上的活靶子,被袁軍的火箭與撞角接連擊中。須彌艦隊的士兵多不習水戰,落入海中後很快便被巨浪捲走,呼救聲被風雨徹底掩蓋。
蒙塔涅看著麾下艦隊的慘狀,手中的指揮刀無力地垂下。他曾經曆過無數次海戰,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竟將七萬精銳聯軍逼入絕境。當一艘袁軍戰船撞向他的旗艦時,他望著天空中翻滾的烏雲,彷彿看到了某種不可抗拒的恐怖力量。
午時三刻,風雨漸漸平息。海麵上漂浮著無數戰船的殘骸、士兵的屍體與各種雜物,海水被染成了渾濁的紅褐色。袁軍士兵站在戰船上,疲憊卻興奮地歡呼著。此戰,楓丹須彌聯合海軍損失慘重,五萬餘士兵或死於刀兵、或葬身大海、或被俘獲,僅有不到兩萬殘兵狼狽逃竄。
袁尚站在“破浪號”的甲板上,望著滿目瘡痍的海麵,又看向沉玉穀的方向,眼神複雜。郭圖與韓星的妖術雖助他贏得了勝利,卻也讓這場海戰染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海風吹過,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彷彿在訴說著這場勝利背後的慘烈與代價。諾思托伊區的海麵,從此留下了一個關於狂風暴雨與五萬亡魂的傳說,而袁軍與聯軍的恩怨,也在這片血色海麵上,埋下了更深的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