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原神聯動三國無雙呂布傳 須彌城火燒戰
須彌城火燒戰
火燒智慧城!五虎死戰陷陣營
聯軍慶功宴醉臥山河,呂布火箭如流星火雨撕裂夜空;須彌城變烈焰地獄,七萬聯軍轉眼成灰;空與妮露絕望奔逃,忽見高順陷陣營橫亙前路;關羽青龍刀裂地而起,張飛咆哮震碎火矢,趙雲銀槍挑破敵陣;然呂布方天畫戟已至身後,輕笑低語:“此局,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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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的盛宴殘骸鋪滿離渡穀,酒液浸透了須彌芬芳的泥土,與未乾的血跡混合成一種頹靡的甜腥。杯盤狼藉,橫七豎八躺倒的儘是昨夜還在歡慶鏖戰得勝的聯軍勇士,須彌的學者,楓丹的銃槍手,納塔的赤膊戰士…此刻皆在酒精的泥沼裡沉淪,鼾聲與夢囈是這片營地最後的屏障。
然後,天穹被撕裂了。
沒有預兆,淒厲的尖嘯劃破濃醉的夜空,無數拖著橘紅尾焰的流星驟然升起,將墨黑的幕布燙出千百個窟窿。那不是流星,是呂布軍的火箭!它們貪婪地俯衝而下,吻上須彌城華麗的穹頂,舔舐離渡穀連綿的營帳,吞噬一切能燃燒的東西。
轟——!
寂靜在瞬間被爆炸和烈火撕得粉碎。木材、布料、紙張…乃至人體,都成了最好的燃料。衝天的火光照亮了一張張懵然驚醒、寫滿恐懼和絕望的臉。熾熱的狂風卷著火星和灰燼,抽打在每一個試圖奔跑的人身上。
“起來!快起來!”空嘶啞地吼叫著,試圖拉起一個癱軟如泥的納塔戰士,對方隻是茫然地看他一眼,便被一根燃燒的巨梁砸倒。熱浪扭曲了空氣,濃煙嗆得人無法呼吸。眼前已是一片烈焰地獄,七萬聯軍,轉眼成了火海中掙紮哀嚎的燃料。
迪希雅巨劍劈開一道火牆,雲堇長槍挑飛墜落的燃木,諸葛亮羽扇急揮,喚來微風勉強護住身周幾人。妮露舞衣焦黑,臉上沾滿煙灰,徒勞地試圖用微薄的水元素凝聚一點甘露。“城…城完了…”她聲音發顫,望著陷入火海的智慧宮。
“走!必須衝出去!”空赤紅著眼,拉起妮露,與身邊彙集起的寥寥數十人——包括那五道在火海中依舊宛若磐石的身影——向著記憶中穀口的方向亡命奔逃。
他們踩過燃燒的廢墟,跨過焦黑的屍骸,灼熱的空氣炙烤著肺葉。身後是須彌城崩塌的轟響與無數生命的悲鳴。
終於,穀口在望。
然而,火光對映下,前方地平線上出現了一道冰冷的鐵線。
森然,沉默,整齊劃一。如一道鋼鐵堤壩,堵死了所有去路。重甲覆身,麵覆鐵盔,隻留一雙雙毫無波動的眼睛。長戟如林,在火光下流淌著冷酷的光澤。一麵殘破的戰旗在軍陣上空獵獵作響——“陷陣”。
高順立於陣前,漠然看著從火海中逃出的這群殘兵。
最後的希望,在看見這支軍隊的瞬間,凍結成更深的絕望。
“陷陣營…”諸葛亮的聲音乾澀,“呂布竟將他們也投入此戰…”
話音未落,身旁一聲雷霆般的暴喝炸響:“鼠輩!安敢擋你張爺爺去路!”
張飛環眼怒睜,丈八蛇矛一振,竟率先衝向那沉默的軍陣!鐵塔般的身軀裹挾著滔天怒火,每一步都踏得大地微顫。
“三弟!”關羽丹鳳眼猛然睜開,綠袍鼓蕩,青龍偃月刀發出一聲悠長龍吟,刀光暴漲,裂地而起!一道無形的氣勁隨著刀勢向前奔湧,塵土飛揚!
幾乎同時,趙雲銀槍如龍,白袍化作一道流光,後發先至,直刺陷陣營盾牆!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精準無比地挑入盾牌縫隙,一名陷陣士兵悶哼一聲,竟被硬生生挑飛!
馬超黃忠,亦同時怒吼出手,槍疾箭狠,直撲敵陣!
五虎上將,竟在同一瞬,向那鋼鐵絕壁發起了決死的衝擊!要以這數人之力,為身後寥寥倖存者,撞開一條生路!
金鐵交鳴的爆響、怒吼、慘嚎瞬間取代了火焰的咆哮。那沉默的“堤壩”第一次出現了波動。
空緊握著無鋒劍,妮露指尖水光微弱流轉,迪希雅、雲堇護在兩翼,諸葛亮羽扇急搖,風元素試圖擾亂敵方陣型。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死死盯在那片血肉橫飛的接戰線上。
希望,彷彿在絕境中撕開了一絲微光。
就在此時。
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怖威壓,如同實質的冰山,驟然從眾人身後壓下。
空氣凝滯,連火焰的爆裂聲似乎都被隔絕。
空渾身的汗毛瞬間倒豎,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讓他猛地回頭。
熾烈的火海背景下,一人一騎悄然矗立,彷彿自地獄之火中誕生的魔神。猩紅的雉雞翎在熱風中狂舞,方天畫戟的鋒刃上流淌著比烈火更刺眼的光芒。呂布居高臨下,目光跨越混亂的戰場,精準地鎖定了空。
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那是狩獵者審視落入陷阱的獵物時,帶著殘忍玩味的輕笑。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穿透戰場的一切喧囂,清晰地送入每個人的耳中,如寒冰刺入骨髓:
“此局,”
“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