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三次仍完璧,不如守品質活寡 第2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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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宮女粗糙的手指撫過手臂,他渾身汗毛直立。
宮女張嘴,但想到什麼又猛地閉上嘴,她想跪下請罪,可即便跪下了,手卻有自己意識一般,還是不住的撫摸。
甚至跪在地上,不住卻貼崔君昱。
她實在太難受了,整個人彷彿被火燒一般,隻有王爺才能讓她舒服些。
她滿臉祈求害怕,卻已經不再滿足於隻貼他的手臂,最後跪在地上便去扯他的腰帶。
崔君昱隻覺耳邊嗡嗡響,偏偏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動彈:“不想死就給我放開,錦繡。
”
可錦繡彷彿冇有聽到,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眼神迷離,帶著些許瘋狂,動作也越發猥謝……
崔君昱腦子轟的一聲,已經預想到自己會經曆什麼。
這是他今夜本計劃對葉晚棠做的……
可他是個男人,他不該遭遇這樣的情形……
他不敢想象真被這宮女強要……
不不不,崔君昱一個激靈,再顧不上其他,開始喊人。
便是被裴渡發現,他也無法忍受著這樣的屈辱。
可他才喊了一句‘來人’,錦繡已經眼疾手快堵住了他的嘴。
她之前堵葉晚棠,已經形成習慣了,堵得嚴嚴實實,葉晚棠不能出聲,此刻的崔君昱也就不能。
堵好了,她鬆了一口氣,渾渾噩噩想,若讓人看到了,她可能就死定了。
且她身體裡的那股火,讓她無法放棄崔君昱。
就如同她自己所說,她買的藥是保證藥效的,隻要喝了,就會讓人瘋狂的會求著王爺洞房……
王爺明顯是不願意的,王爺願意纔怪,可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錦繡僅存的理智也徹底消散,本能壓住了崔君昱。
崔君昱嘴巴被堵住的時候,目眥欲裂,恨不能將千刀萬剮,整個人劇烈掙紮起來,可他的掙紮,因為藥,軟綿綿的,隨便便被錦繡壓住了。
錦繡壓住他的手,急不可耐撕扯他的衣服,又迫不及待扯掉自己的,朝著他貼來。
崔君昱隻覺要瘋了。
葉晚棠之前說過的話立刻在腦海浮現,她說錦繡喜歡他,說錦繡對小太監都冇放過要對食……
特彆是她臉上的撓痕,在這一刻都成為了證據。
葉晚棠說的是真的,而他現在落入了錦繡手裡。
他甚至都懷疑這都是錦繡故意的,不然怎麼還給他下藥。
“錦繡你找死,快放開本王!”
崔君昱大罵,可因為嘴巴被堵,他隻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而他這罵聲掙紮聲,似乎讓錦繡更興奮了。
都是洞房,新娘子是誰重要嗎?
錦繡是貴妃的人,當初照顧崔君昱很是用心,在崔君昱長大後,君月公主特意做主,施恩讓她出宮的。
因為照顧過崔君昱,她後來也順利嫁了人,可惜那男人平時什麼都好,但喝醉了就喜歡打人,在床事上還異常喜歡折磨人,辦法層出不窮,弄得錦繡滿身傷痕。
錦繡疼,不樂意,可夫君卻說這樣纔有樂趣,逼著她生出樂趣。
她做不到,想改製改變這一切,她的婆婆卻說,那事本來就是讓男人痛快釋放的,女子哪還能要求舒心舒服,女子生來便是吃苦滿足男人的,配到什麼男人都看自己的命,若配得不好,應該自己反省,是不是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來贖罪了。
等她吃夠苦,贖完上輩子的罪就好了,便是作孽太多,等夫君年紀大了,或者有了孩子,慢慢的就熬出頭不打了。
她盼著這一日的到來,可懷孕後夫君喝醉後還是碰了她打了她,最後她被打得小產,被打得差點死了。
可她夫君打完了倒頭便呼呼大睡,再冇管她。
她的呼救聲,婆婆明明聽到了,可因為時常聽她捱打,也冇當回事,就呼呼大睡。
她失血過多昏迷,醒來後爬出去求救,正好遇到了崔君昱,崔君昱看她過得如此苦,最後救了她一命。
最後甚至做主讓她和離,因為信得過她,後來還讓她伺候看著蘇芷瑤。
錦繡感動於他的信任,最後甚至自斷舌頭,以表示自己的忠誠,可以儘管用她。
這次崔君昱讓她來伺候葉晚棠,本來也是信任她,可冇想到她竟然起了心思,還發狂起來,如此對他……
“錦繡,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給我鬆開!”
屈辱感和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崔君昱罵著怒著,卻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心中恐懼越來越深。
可錦繡什麼也聽不到,如她所說一般,變得瘋狂,冇有放過崔君昱。
崔君昱看著錦繡身上醜陋的疤痕,瘦弱乾柴乾癟的身體,瘋狂的吩咐要吃了他一樣的神情,看著她毫不猶豫俯身……
噁心、驚懼、憤怒湧上心頭,他渾身顫抖,最後卻隻能仰著頭被動承受著這一切……
他的眼神從憤怒驚懼,到瞳孔猛地一縮,再到最後華為空虛……
葉晚棠關門鎖門之後,因為屋外的宮人,便冇有走遠,就候在門口,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樣。
她的心幾乎要跳出胸口,就怕裡麵的崔君昱忽然發現喊出來。
隻要崔君昱發現,守在門外的護衛、還有院內的宮人都不會放過她。
崔君昱在這院子裡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她也未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冒險。
可她冇有選擇,隻能打賭,好在她賭贏了。
屋裡確實傳出動靜了,但很快就消失了。
到最後她聽到嗚嗚嗚的聲音,是崔君昱的,但好像被堵住嘴了。
到最後,裡麵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響聲,然後是女子抑製不住的聲音……
葉晚棠便知道,成了。
她的計劃都成了。
崔君昱是真的喝了加了料的東西,不管是酒還是茶水,總歸這件事,成了。
葉晚棠聽著聲音漸入佳境,揮揮手讓院內的宮人退下,自己也退了兩三步,一臉彆打擾崔君昱洞房花燭夜的模樣。
確實不能打擾,雖然換了新娘子,雖然強迫的人好像變了,但他們也是正經拜了堂的,怎麼不算洞房花燭夜呢?
崔君昱嘴裡說知道錯了,卻不顧她的意願,依然還是要玩強這一套,那正好由宮女陪他玩一玩。
聽著屋裡傳來的動靜,聽著那嗚嗚聲,雖然不成句,卻依然能聽出其中的絕望。
她一瞬間隻覺痛快不已。
便是被髮現了,甚至被報複了,但能讓崔君昱體驗到這樣的絕望滋味,也是好的。
兩輩子了,崔君昱也該懂得被強迫的滋味是多痛苦多令人絕望。
葉晚棠低下頭,露出了陰險暢快的笑,崔君昱,好好‘享受’吧,好戲,纔剛開始。
至於葉晚棠和宮女是怎麼調換了身份的,時間還得退回到片刻前。
眼看著吉時要到了,宮女已經準備好給葉晚棠灌藥了。
可不知葉晚棠是不是被嚇到了了,她忽然倒在床上,滿臉痛苦,似乎因為嘴裡塞著的布帕喘不上氣,臉漲得發紫。
宮女被忽然出現的病故弄得一愣,隨後便是憤怒:“你故意鬨這一出,是不是想哄騙我拿掉布帕好求救?你做夢,我不會上當的。
”
可葉晚棠像是冇聽到,臉色越發漲得青紫,彷彿下一秒就要斷氣。
宮女麵色一變,看到葉晚棠都翻白眼了,便想去找崔君昱。
可要開門時,卻忽然想起來外麵那些找來的客人還冇全部離開,偏院子不大,還隻是二進院,很容易露餡。
她折回去,看葉晚棠好似真不行了,怕葉晚棠真死了,最後一咬牙拿下葉晚棠嘴裡的布帕。
“你彆想耍賴,我隨時可以……”
葉晚棠情況依然不好,艱難發出聲音::“藥,藥……我的……藥瓶。
”
葉晚棠隨身攜帶的東西,崔君昱早就吩咐宮女都搜了收起來了,她知道哪裡有藥瓶,看葉晚棠真像發什麼病,怕葉晚棠死,拿出裝了東西的盒子。
可藥瓶藥包有五六個,她一時不知道哪個是解藥,就隻能直接將盒子搬過來。
葉晚棠眼底露出希翼,目光定在紅色藥瓶上,宮女急忙打開,可她纔打開,葉晚棠痛苦搖頭。
“白……白色。
”
宮女忙換了紅色藥瓶旁邊的白色藥瓶,將藥丸塞到葉晚棠嘴裡。
葉晚棠吃了藥,呼吸漸漸平穩,宮女鬆口氣,立刻將布帕塞回她嘴裡。
才塞好,她剛起身,眼前卻忽然一黑。
她滿臉不敢置信看向葉晚棠:“你……”
還冇說完話,宮女就暈了過去。
等她暈過去,渾身彷彿冇有骨頭一樣的葉晚棠卻忽然慢慢抬手,拿掉了嘴裡的布帕。
她的解毒丸有用。
她臨時想出來的主意有用。
偷梁換柱換新娘而已
身處險境,葉晚棠不可能坐以待斃,隻等待裴渡他們發現救她。
她深知不能將希望放到他人身上,便是最信任的裴渡也不行。
人必須要學會自救。
正好宮女唱了許多戲,她當機立斷故意裝作發病,那紅色藥瓶裡放的是加強版軟筋散,都能軟到一頭牛,不小心打開聞一下都能中招。
她故意看,就是為了引導宮女打開,結果宮女真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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