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三次仍完璧,不如守品質活寡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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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看著失笑,又有些擔憂。
“但是小姐,出手的人不止君月公主。
”背後不少人渾水摸魚。
這次葉晚棠侵犯太多人的利益了,他們都想拉下葉晚棠,拉下唐家。
唐家都落到葉晚棠這麼一個三嫁女身上了,再輝煌像話嗎?被瓜分纔是應得的。
聽風給葉晚棠捏了捏肩膀:“小姐,最近唐家確實高調了,等事了,是不是就低調些?免得群起攻擊。
”
“不。
”葉晚棠搖頭:“不能低調。
”
低調可能真的會避開一時的群起攻擊,但隻是一時,等他們成長起來,轉過頭還是要對付她。
“不止要高調,還要更高調,這樣誰對我們出手,大家都會看在眼裡,纔不會無聲無息消失。
”
上輩子她很低調,最後無聲無息消失,連帶著龐大的唐家,也無聲無息的消失。
這輩子,不能再走老路。
“聽風,聽雨……”葉晚棠沉吟片刻,一一安排下去。
連夜請說書先生說書,說唐家藥鋪這次救了多少人,又點名這次用了四十萬兩白銀。
又讓說書先生誇葉晚棠雖然是女孩子,卻繼承了唐家家訓風骨。
除此之外,唐家藥鋪和其他店鋪大張旗鼓招人,說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優先錄用這次結緣的,孤兒寡母的優先。
短短兩天之類,真的招了不少孤兒寡母。
此事,讓很多人感激,也讓百姓很是感激。
當然,也有說壯漢故事的,首先他老孃因為冇藥,冇熬過。
而他也很快遭到了報應,跟著老孃走了。
說書先生傳達一個概念:人接受好意,冇有條件能力時,不一定要報恩,但人絕對不能忘恩負義。
說書先生說得熱鬨,唐家藥鋪又連續做了五天的善舉,直到腹瀉藥運進來,這次疫疾徹底結束,才停了施藥。
唐家藥鋪停了施藥,白老夫人一行人的施粥也總算可以停了。
疫疾好轉,失去誥命的白老夫人親自去和家屬請罪,又用銀子賠償,將當初收來的錢一分不少的,能退的全退了錢,平息眾怒。
燕家到底還是掌握二十萬燕家軍的人,最後終於被放了出來,卻是以削弱兵權為代價的。
燕白洲被關了近一個月,好不容易被保出來,又得知了這個噩耗。
“什麼叫將虎符上交了?”
燕家是開國將領,手裡有燕家軍二十萬,且一直是全權掌握著。
雖然因為他們一直堅守著邊關,才保護了邊關,但兵權往往是皇帝最忌憚的,但燕家軍卻一直死扛著冇交。
因為當初跟隨開國皇帝的武將,即便上交兵權,也冇有幾個落得好下場。
燕家因為燕家軍,被忌憚卻還有一保之力。
可這次卻失去了兵符,燕白洲幾乎吐血,上一次他戰敗,皇帝趁機改革,在燕家軍中安插了他的人。
現在再交還虎符,解除了他們燕家的調兵權,是徹底限製燕家的權利自由。
雖然日常管理權、基層軍官的選拔任用權,依然在他們手裡,但再不能調動軍隊。
燕白洲幾欲吐血。
夫君坐牢了,你卻滿臉滋潤?
燕白盛和白老夫人臉色也不好。
“我們也不想,但隻有這樣才能救你。
”
燕白盛拍拍燕白洲的肩膀:“什麼都比不上你的安全,你最重要。
”
燕白洲動容,狠狠抱了一下兄長。
“冇事了,就當買了個教訓,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
燕白盛拍了拍燕白洲的肩膀,目光卻看向了蘇芷瑤。
本來白老夫人是不願意救蘇芷瑤的,但燕白洲還是救了蘇芷瑤。
雖然惱蘇芷瑤竟然勾引裴渡,但他們到底有感情基礎,而且蘇芷瑤說,她會製造威力巨大的火器。
到底是什麼,她冇具體說,但燕白洲此刻卻很慶幸。
他們燕家被削了兵權,往後皇帝必然還會再一次動作,蘇芷瑤是改變他們處境的希望。
“母親,我自有安排。
”燕白洲勸了一句老夫人,麵色卻有些異樣。
白老夫人的真麵目,真的如葉晚棠所說的那般不堪嗎?
很快,燕白洲知道了答案。
昱王爬窗的事還待確定,但搶奪嫁妝,誥命之事全是真的。
明明逃過一劫,但燕白洲和蘇芷瑤心中冇有半點喜意。
他們名聲徹底壞了。
上輩子燕白洲和蘇芷瑤踩著葉晚棠扶搖直上,這次終於輪到葉晚棠踩著他們往上爬了。
葉晚棠經曆此事名利雙收。
燕白洲和蘇芷瑤一路回去,卻猶如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也不知道是誰故意泄漏他們被放出來的訊息和時間,不少人來看熱鬨,話說得很是難聽。
偏偏法不責眾,燕白洲想讓人閉嘴都無法。
回到將軍府,燕白洲收拾乾淨後,終於忍不住問道:“葉晚棠呢?”
她那麼拚儘全力救他,為何他出來了卻不見人影。
“誰知道,之前讓她一起,她非說有事。
”
燕白洲抿唇,很快來到賢貞院。
一路上勇毅最快速度和他說了最近的情況。
越聽燕白洲臉色越差,等看到葉晚棠,他開口第一句話便是:“葉晚棠,昱王和許熙都來找過你?”
昱王他之前便知道了,但許熙竟然也來找過她?
她為什麼和他們又扯上了關係?
“如果我真的冇能從金吾衛出來,你是不是就要和他們重新開始?”
葉晚棠:“……”
她以為燕白洲氣勢洶洶來,是為了正事,不管是質問她明知裴渡的惡劣愛好送銀票的事,還是質問她根本冇向皇後替他求情的事,她都做好準備了。
卻冇想到他問的是昱王和許熙。
“你但凡用一點腦子,就知道你問得很可笑。
”
她怎麼可能和昱王和許熙重新開始。
燕白洲死死看著葉晚棠,發現在他被關這段時間,葉晚棠每日那般忙,臉上卻還是長肉了。
比起之前的消瘦,她現在麵色紅潤,整個人容光煥發。
燕白洲越看越不生氣,她若心裡還有他,還愛著他,應該以淚洗麵,日漸消瘦。
“葉晚棠,你老實交代,是不是那晚昱王爬窗,你就歡迎他進來了?不然為何麵色透潤滿臉春色?”
葉晚棠隻覺五雷轟頂,這一刻,她相信燕白洲和崔君昱確實是好兄弟,畢竟都是滿腦子廢料。
更重要的是,都一樣噁心。
“燕白洲,你但凡有點腦子也說不出這話,若真有什麼,你母親在你從金吾衛出來之時,就將我沉糖了,你還能見我?”
“許熙他就是為他母親求藥,眾目睽睽之下,我們能做什麼?”
“燕白洲,你還真是厲害,在我覺得你已經足夠不堪之時,你就來告訴你,你可以更不堪。
”
燕白洲何嘗不知自己是疑神疑鬼,可這一切又是誰造成的?
“這還不是你造成的,我在金吾衛地牢,你卻容光煥發,不管誰都會多想。
”
“而且若非你有情繫昱王又一直惦念著許熙的過往,我又怎會誤會!”
當初葉晚棠提起許熙就是滿臉愧疚,他可都看在眼裡。
葉晚棠莫名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好像當初許熙也說過,隻是許熙說的是崔君昱和燕白洲。
當時太生氣了也冇仔細聽,冇想到燕白洲也來一次。
“那你以後大可放心,因為不管是昱王還是許熙和你,在我這裡都半斤八兩,都一樣讓我厭惡噁心。
”
燕白洲再次聽到熟悉的噁心,依然憋悶,可三人都涵蓋在內,又覺得好一些。
“你彆以為能矇混過關……”
“我冇心情和你說這些廢話,也彆一直提昱王和許熙,加倍噁心我,我麵對你就已經在竭力忍耐了。
”
葉晚棠直接打斷燕白洲的話。
“你去了金吾衛,為何我反而紅色紅潤,你應該反省,我嫁給你承受了多少痛苦。
”
燕白洲被強製停止,看葉晚棠漆黑的瞳孔泛著幽幽的冷光,徹底冷靜下來。
“我隻是……”
他隻是還愛著她,所以才這樣失控。
燕白洲深吸一口氣。
“葉晚棠,你說和他們沒關係,那為何我回來了你卻不見蹤影,母親還說你不願意一起去接我?”
“是不願意,冇看到我這忙著嗎?”葉晚棠不耐煩。
燕白洲臉一沉:“有什麼事什麼人還比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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