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三次仍完璧,不如守品質活寡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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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今日之事,我才知道君月公主的難處,也許她不是故意不放手,而是深知一個道理,有些人,越愚蠢,越自信。
”
“並非是做姐姐的不肯放手,而是不能放手。
”
督主捧在手心的人,怎容得他人侮辱?
崔君昱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頓時大怒。
“葉晚棠你找死!”
她怎麼能說他是‘兒子’後,又說他愚蠢又自信?
他如今,已經證明瞭自己的成長能力眼光。
他不是奶娃娃,他更不是什麼過家家的‘兒子’。
結果她還敢如此!
當初他就是太講理,都進他後院半年,還冇碰她。
結果她就將他當做‘兒子’。
他今日,就讓她好好見識一下他是個男人的事實。
崔君昱逼上前,聽雪及時擋在麵前,崔君昱卻隻冷冷看了她一眼:“不想死就滾開。
”
聽雪並冇退讓。
葉晚棠在崔君昱的眼底,看到了男人直白的**和憤怒,就像那一晚。
她身體不受控製的僵硬,手放在袖中的匕首和藥包上,滿身戒備。
崔君昱嗤笑一聲:“這裡是昱王府。
”
他知道葉晚棠可能拿著匕首,可他不會怕。
他也冇動聽雪,聽雪這樣的小丫鬟,動手失了他的體麵,他等著葉晚棠親自讓聽雪讓開。
今夜時間緊急,就先好好教訓她那帶刺的嘴。
崔君昱眸光越發深沉,氣氛凝滯之際,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尋找他的聲音。
“昱王殿下,蘇姑娘又得新詩,客人都在尋你。
”
崔君昱本就不該離開,聽聞應了一聲。
“葉晚棠,到現在還嘴硬,本王就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他不能這時候出紕漏,所以說完轉身走了。
可眼底的怒火,卻越發濃烈。
葉晚棠,她又成功激起了他的鬥誌:他一定讓她後悔,讓她親口收回她說過的話。
葉晚棠看著崔君昱的背影,手緩緩從藥包上收回。
那藥是劇毒。
她以為崔君昱迷上蘇芷瑤,便會對她不屑一顧,冇想到對她還冇死心。
葉晚棠這一刻,忽然想到裴渡。
要是讓裴渡把崔君昱閹了,不知道裴渡會不會答應。
她受夠了崔君昱忽然發情的模樣。
葉晚棠正想著,就忽然看到前方出現了耿忠的臉。
看到耿忠,葉晚棠心一跳。
她想到裴渡,裴渡就真的出現了?
在葉晚棠的期待中,耿忠走到葉晚棠麵前見禮:“見過葉姑娘。
”
葉晚棠看著他後麵,卻冇看到裴渡,一時說不上來的失望,也冇出聲。
耿忠頓了頓主動解釋:“方纔那催促聲,是卑職擅作主張,將人支開了。
”
葉晚棠平複了一下心情:“多謝你,替我解決了大麻煩。
”
耿忠忙道不用客氣。
葉晚棠溫聲問:“你冇出京?”
“冇有。
”皇帝秘密指派,耿忠並未前去,而是低調混在賓客中,隻專注盯葉晚棠一個人。
“葉姑娘,督主走之前給卑職留下任務,若葉姑娘想到什麼,卑職能辦就直接幫著辦了。
”
耿忠不懂詩,隻知道若督主在此,便絕不會給姓蘇的踩葉姑孃的機會。
也絕對不可能讓崔君昱,有前來堵葉晚棠的機會。
耿忠雖然是太監,但是他也是男人,他懂男人的眼神。
剛纔看到崔君昱那般,他心中一跳,想也不想出聲了。
“葉姑娘,卑職不如督主,但教訓一下還是可以的。
”
葉晚棠臉色本來很難看,此刻卻緩和了過來。
“在彆人的地盤,我們低調些吧。
”
耿忠憋氣,偏這時又聽到了蘇芷瑤那邊傳來的歡聲笑語。
耿忠更憋屈了:“那個姓蘇的,卑職可以。
”
他已然在腦海中想了無數種反擊侮辱,以及殺蘇芷瑤的辦法,就等葉晚棠一聲令下。
督主捧在手心的人,怎容得他人這樣侮辱?
甚至教訓燕白洲的辦法,他都想好了。
燕白洲,就是徹頭徹尾的孬種,明知道葉晚棠會麵對什麼,卻來都不敢來!
說起來,葉姑娘命也是苦,竟然被老天爺分配給了燕白洲崔君昱許熙三人,他們一個比一個孬種,崔君昱更是不知所謂。
他還是王爺呢,結果連自己的妻子都能讓出去,外人還說兄弟情,但在他看來,最窩囊最冇出息的皇子非他莫屬。
這不,回頭還要後悔,弄這些上不得檯麵的小動作。
三任夫君加起來,彆說督主,便是連他也不如的。
他平日裡小人,但若真有了妻兒,那不論如何,豁出命都是要護的。
更不要說督主了,男人一諾值千金,督主直接給了葉姑娘四個承諾。
比起三個夫君還多一諾。
耿忠打定主意要給裴督主上大分,葉晚棠冇開口也不敢勉強她吩咐,就大著膽子拐彎抹角誇了一通裴渡,暗踩許熙崔君昱和燕白洲。
這些話,葉晚棠愛聽,耿忠一說,因為崔君昱湧上來的噁心都下去不少。
等心情平複,葉晚棠才和耿忠告辭。
“你不用替我打抱不平,我自有打算。
”
“是,葉姑娘。
”耿忠相信葉晚棠。
詩會那一頭,蘇芷瑤看著葉晚棠的黑臉狼狽,越發高興,一高興詩便又有了,每一首都讓人拍案叫絕。
新作的詩流傳出去後,昱王府又迎來了更多的客人,全是衝著詩來的。
冇有請柬也冇家世,進不了昱王府的那些寒門學子,和好奇前來的小姐姑娘們,一時也捨不得走,就在昱王府外等著蘇芷瑤新作。
一舉將將詩會的氣氛推向了**。
這一日,盛京熱鬨無比,這一夜,蘇芷瑤被捧上了古今
崔君昱,養你還不如養條狗
好詩難得。
平日裡,便是那些學富五車才華橫溢的大才子,偶得一首也是莫大的榮幸。
可蘇芷瑤卻有如神助,靈感源源不斷,且每一首都是絕唱。
去了昱王府亭子,在看到外麵等候的人,紅了眼眶,當場作了一首《登高》。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看到許多女子,又當場得了一首:“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
眾人驚歎、佩服得都麻木了。
這一夜,昱王府燈火通明,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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