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讓我替嫁?重生毒翻你全家 第14章
第14章
謝少川看著水竹煙囂張的樣子,一時氣結。
“本世子就不信,你一個待嫁的王妃,敢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他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水竹煙在石桌旁坐下,拿起一個橘子剝開,神色淡然。
蘭芝將桌上的茶水擦乾淨,很是擔心:“小姐,萬一世子真去告狀,該怎麼辦?”
“那正好可以試試攝政王的能耐。”
都說盛引玉權勢滔天,重要的摺子都是他在批閱,若真是這樣,他應當不會畏懼皇帝的威壓。
若是盛引玉冇能力保住將軍府,她要另擇人選纔是。
......
盛引玉正在花樓中喝著酒,層層紗帳外,幾名舞姬扭動腰肢,絲竹聲入耳,他醉臥軟榻,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
旁邊的花魁為他斟酒:“王爺,今日您怎麼有閒情來此?”
“不該問的彆問。”他接過酒,仰頭喝下,神情帶著些迷醉。
“王爺,奴家近日打聽到永安侯夫人要舉辦賞菊宴,請得都是五品官以上的女子。”
盛引玉不以為意:“侯府三公子到了適婚的年紀,賞菊宴不過是幌子,侯夫人想從這些貴女中為三公子挑一個世家說親。”
“既然是相看親事,為何侯夫人還給將軍府下帖?您要娶將軍長女是京中人都知道的事。”
他眸光幽深,語話裡透著幾分危險:“侯府站隊大皇子,與本王是勁敵,請水竹煙去,無非是想藉著打壓水竹煙讓本王麵上無光。”
花魁麵有疑慮:“那王爺要不要參加賞菊宴?幫襯一二?”
“侯夫人請的都是女眷,本王去作甚?本王相信水竹煙不是吃虧的性子,要是招惹麻煩,本王善後就是。”
花魁眼中閃過少許晦暗,王爺這樣的人物任何女子都配不上。
水竹煙不過一閨閣女子,和彆家閨秀冇什麼不同,憑什麼能讓王爺為她善後?
“王爺,皇上宣您進宮。”若風破開窗子,落在盛引玉麵前。
盛引玉慵懶的坐起身子,眉頭深鎖:“皇帝明知道本王正儘興,居然在這個時候宣本王進宮,宮裡可是有事發生?”
皇帝一邊下毒控製他,忌憚他的權勢,一邊又利用他出主意,遇上棘手大事總要召他去解決。
若風拱手:“是將軍府的大姑娘,她上次把世子打出府,這次又罵世子一頓。”
“世子氣不過,告到皇上麵前,您執意要娶她,皇上不便對她用刑,隻能請您入宮。”
他從軟榻上站起身,揮手讓舞姬退下,挑起唇角輕笑:“她還真會給本王惹麻煩。”
話音剛落,他身影便消失在花樓內。
皇宮之中。
謝少川跪在大殿上,一臉憤恨:“皇上,臣一定要為自己討個公道,臣好待是朝中官員,更是國公府世子,水竹煙仗著未來攝政王妃的名頭,拿掃把趕臣出府。”
“水竹煙囂張跋扈,殘害太仆子女,臣不過是去討要說法,她竟訓斥臣放肆,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她分明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皇帝最是多疑,連攝政王都不能公然挑戰皇權,水竹煙一個未過門的王妃,這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果然,皇帝麵色難看,平時攝政王在他麵前連禮都不行,現在區區一名待嫁王妃膽敢這般無視朝中規矩。
要是讓他們兩家成婚,這皇位豈不是形同虛設?
“朕已命人去請攝政王,今日定為愛卿討個說法,愛卿不必為此憂慮。”
“臣,謝過皇上。”謝少川眼底劃過少許冷意。
他就不信水竹煙還能逃過此劫,攝政王妃又如何?真以為攝政王能為她顛覆皇權?
“皇兄叫我前來,就是為了讓我處理攝政王妃的事?”
盛引玉冰冷的聲音從殿門口傳來,帶著莫名威壓。
皇帝眸光立馬變得嚴肅:“攝政王,你執意要娶的王妃數次羞辱國公府世子,縱使你貴為攝政王,也不能放任未來王妃辱冇朝中官員。”
“朕早說過,她根本不配成為攝政王妃,不如這樁婚事就此作罷。”
盛引玉一襲紅袍,渾身帶著酒氣,顯然剛從花樓出來,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走進殿內。
“皇兄,臣也早說過,水竹煙臣必娶之,她隻對無理取鬨之人囂張,你不如問問世子做了什麼,氣得她用掃把將人趕出來。”
謝少川不服氣的望向他:“王爺,臣不過是去給自己的未婚妻要個說法,何錯之有?”
“什麼說法?”他追問。
謝少川頓時底氣十足,眼裡閃著自信的光芒:“水竹煙推太仆府二小姐出去引刺客,失敗後故意賭氣不肯醫治太仆府大公子。”
“她身為醫者,理應治病救人於水火,臣不過講她幾句,她便命下人把臣打出府,這等潑婦行徑,怎配做王妃?”
盛引玉找個位置坐下,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嗤笑一聲:“世子口口聲聲說水竹煙推水清璃出去引刺客,可有證據?”
謝少川一怔。
盛引玉唇邊的笑意更盛:“那便是冇有,世子僅憑未婚妻幾句挑撥便相信這些,這世子之位不如換人來坐。”
“至於你說的治病救人,若是本王冇猜錯,水竹煙當時傷在手臂,她連銀針都拿不起,你讓她如何救人?”
“這......清璃不會騙臣的。”謝少川再也提不起告狀時的氣勢。
盛引玉麵色一冷,淡然起身:“世子不顧水竹煙的傷勢,非讓她給水塑治病,還不是無理取鬨?被趕出將軍府也是應該的。”
“你......”謝少川一時氣結,什麼話都反駁不出來。
他心一橫,大聲道:“水竹煙遭刺客追殺,一晚未歸,名聲早已受損,她此前心悅微臣,如今得攝政王看中便水性楊花攀高枝,這樣的人怎配為攝政王妃?”
盛引玉暗中一瞥,向他射去一記淩厲光芒:“水竹煙得本王所救,一整晚都與本王待在一處,本王不希望再聽到這樣敗壞她名聲的話。”
“至於你說得攀高枝。”他眼中輕蔑:“想得本王青睞的女子不計其數,她就是攀高枝又如何?在本王眼裡,她從未心悅過你。”
他理理袍袖,漠然離開大殿:“是非對錯,皇上自有決斷,臣還要趕著去花樓,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