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有8個姐的耀祖後我被團寵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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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啊,屁用冇有,就敢吩咐她。
江南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很快便將那道奇怪的電流聲給甩到了腦後。
朱若瑤走近江南,抬起白玉般的手指,正想跟往常那樣,幫她整理額間的碎髮。
豈料,江南直接往後一退,成功避開了她的手。
朱若瑤也不惱,跟看不懂事的妹妹鬨脾氣一般,好脾氣哄道:
“飯做好了,我特地給你舀了份稠的,你快去喝……”
這話要是放在兩天前,江南不會察覺有什麼不對。
可,知青點現今吃的是大鍋飯,每個人都出一樣多的糧食,朱若瑤特地給她舀稠的,算怎麼回事?
果不其然,
“我說怎麼每次一輪到你朱若瑤做飯,鍋裡的粥就格外的稀,感情是這麼一回事啊!”趙天真揚聲不滿道。
其他知青雖冇質問,臉上的表情也十分難看。
朱若瑤像是才驚覺自己方纔說了什麼,捂著嘴,一臉驚恐:
“不是……我說錯了,”
“有冇有說錯,把江南的碗拿來看一看,不就行了?”
趙天真飛快衝進廚房,揭開江南碗上的蓋子:
“果然,你們看,她碗裡的哪裡算是粥,跟米飯也冇兩樣了!”
朱若瑤杏眸濕潤,我見猶憐:“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我隻是擔心南南,她剛溺水……”
趙天真朝地上猝了一口:“我呸!你擔心江南,就拿我們的糧食做好看?你要捧著她的臭腳,你自己去捧!”
知青們吃的大鍋飯,一起拿的糧食,江南碗裡的稠了,其他知青自然就得喝稀的。
江南蹙眉看著趙天真碗裡的粥,雖不像米飯那樣誇張,但確實挺稠的。
她快步走進廚房,一眼就瞄準了朱若瑤的碗,掀開蓋子後,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她把碗端到一眾知青麵前。
大家都住在知青點,輪流做飯,能認得彼此的碗,瞬間喊道:
“朱知青碗裡的也要稠一些!”
趙天真探過腦袋:“我c你的朱若瑤,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總搶著幫江南做飯,感情是想偷吃啊!”
江南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但不讚同:
“錯!她可不是“幫”我做飯!”
“啥?”
江南衝朱若瑤甜甜一笑:“她每次幫我做事,我都付了錢的。”
江南指著碗:“做一次飯,2毛。”
又指了指屋簷下晾曬的衣物:“洗一次衣服,2毛。”
趙天真倒吸一口涼氣。
“挑兩桶水,1毛5;砍一捆柴1毛5……”
趙天真臉上的表情,從難以置信,到肉疼,最後定格在了羨慕上。
“天呐,這不比苦哈哈的下地乾活強多了?早知道你這麼傻,啊,不是,是這麼大方,我上我也行啊!”
趙天真忍住心底那股恐懼,將臉湊到江南麵前:
“我力氣很大的,你說的那些活,我也能乾!”
說著,她朝朱若瑤露了個鄙夷的神情:
“不就煮鍋粥?你居然收江南2毛?要換我,1毛,不,5分錢就行!”
其他女知青雖然冇說話,但看那表情,跟趙天真的簡直如出一轍。
倒是幾個男知青,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朱若瑤,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朱知青不是說,是她把江知青當親妹妹,見她不會做那些活,主動幫她做嗎?怎麼還收這麼多錢?
“南南……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我不想收那些錢的,是你非要塞給我……如果不是因為把你當妹妹,我……那不是資本家纔有的手段嗎?”
朱若瑤白皙額頭上沁出幾滴汗珠,望過來的帶著水汽的眼神,我見猶憐極了。
要是不聽她說的話,冇準還以為江南把她給怎麼樣了。
江南越想越覺得,那個夢,是她媽媽給她的警示。
她嗤笑一聲:“你不肯收,我強塞你錢?
那是誰天天在我耳邊吐苦水,說自己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下鄉時一分錢也冇帶,如果不想方法掙點錢,很快就要餓肚子了?
行,這事就當我傻,是我誤以為你冇錢,快要餓死了。
那你可以把錢退給我啊!”
朱若瑤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脆弱的微顫:“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明知道我冇錢,把那些錢拿去買了東西,還讓我還……”
“嗬,這不就得了。你出力,我出錢,你把錢用了,就說明默認了跟我的關係。可彆擺出一副我強迫你的姿態,人呐,又當又立,是冇有好下場的。”
江南麵無表情的看著朱若瑤:“至於你說的所謂的資本家行為。我請問,我是資本家,你是什麼?隻知道剝削窮苦人民的大地主?
如果不是顧念著跟你的那點感情,我用得著給你那麼多錢?
如果不是變相的補貼你,煮一鍋粥2毛錢這樣的好事,就一定非你不可?”
江南快步走進宿舍,再出來時,手裡拿著幾樣東西。
她先是舉起一張獎狀,指著上麵的字說:
“你們看清楚了,這是我媽媽在3個月前,為了救廠裡集體資產,不幸葬身火海,廠裡特發的獎狀。”
又拿出一枚獎牌:“這是我大哥參j後,參加洪水救援活動時,獲得的獎牌。”
“還有……請問,如果像我家這樣,經過政府領導認可,又紅又專的家庭,都能被人隨口造謠和資本家掛鉤,這院子裡,又有誰,不是資本家?”
江南的話擲地有聲,說得人冷汗直冒。
知青點負責人古道明狠狠瞪了眼朱若瑤,腆著臉,向江南示好:
“你彆聽朱知青瞎說!什麼資本家,哪有資本家?咱可都是經過稽覈的中下農群眾!”
“嗬嗬,那也架不住有人造謠啊!真是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那不能!我,不,咱們整個知青點都能給你作證,你是貧困中農,跟資本家冇有半毛錢關係。不過,”
古道明拉長了聲音,用勸誡的語氣說:“江南同誌啊,我知道你受家庭氛圍熏陶,喜愛幫助她人,但,咱可得長點心啊,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咱們去幫的。”
這話就說得有點意思了。
聽得朱若瑤踉蹌幾步,跌坐在地上,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滑落下來。
江南皮笑肉不笑。
不就是裝可憐?當誰不會是的。
“哇!媽,我那為了救集體物資不幸葬身火海的媽,你快來看啊,都說冇媽的孩子是根草,你纔去世3個月,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欺負我……”
江南直接往地上一躺,伸腿又瞪腳。
一邊哭,一邊唱,那嘹亮的嗓音,差點冇把知青點的屋頂給掀了。
趙天真目瞪口呆。
我嘞個娘耶,都說她冇臉冇皮,豁得出去,真該讓那些人來看看江南現在這副德行啊!她3歲的侄子都知道不能躺地上撒潑
古道明:……
這個江南,莫非虛報了年齡?這瘋癲顛,說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咋那麼像村裡的3歲小娃娃?
朱若瑤活了17年,頭一次發現,自己的哭,不好使了。
因為,
“江南,你哭小聲點,要是被村裡人聽到,他們還以為我們怎麼了你”
江南不聽,江南繼續哭,還嚎得很大聲了。
所有人被她嚎得耳朵痛。
“朱知青,你把江南惹哭了,你得負責把她哄好!”
“對!都怪你,惹她乾嘛?唉,真彆說,這個江南,看著凶巴巴,心腸還怪好的嘞!咋冇人見我可憐,用錢補貼我啊!”
這樣一對比,被江南補貼的朱若瑤,簡直是太冇良心了!
彆人是心裡想,趙天真不一樣,她心直口快:
“你這人,看著清清冷冷,溫溫柔柔的,可真喪良心,居然說江南補貼你,是資本家做派!豁!”
她後退好幾步,遠離朱若瑤,一副怕被汙衊的樣子:
“你這以後,誰還敢跟你打交道。”
朱若瑤哭不下去了,眉間閃過一絲不屑與厭惡。
可形勢比人強,她不得不起身,蹲到江南旁邊:
“南……”
江南像是冇注意到她,一腳踹中她的肚子,將人給踹出去老遠。
朱若瑤飛著飛著,不知怎的,翻了個麵,直接臉著地。
再抬頭時,纔剛張嘴,直接吐出一口血。
江南不哭了,跑上前往地上一看:“朱知青,你的牙怎麼掉了?”
不等其他人反應,她搖頭又擺手,一臉驚恐:
“我冇怎麼用力啊!朱知青,你咋突然湊那麼近?你……你該不會怪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朱若瑤死死的盯著地上那顆血牙,心裡恨不得把江南給碎屍萬段。
卻苦於她一直以來立的溫柔大姐姐人設,不能發作:
“冇事,我不怪你!”
聲音冷得都快掉冰渣了。
江南摸了摸胳膊:“不怪我就行。你說你也是,我躺在地上好好的,你乾嘛突然湊那麼近……”
說著,她嘿嘿一笑:“哎呀,看你牙齒都摔掉了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計較先前的話了。你可得長記性,以後彆再瞎說了,像我這樣好說話的人可不多。”
朱若瑤牙齒都要咬碎了:“是。”
江南解決了朱若瑤,揹著手,哼著歌進了房,瞧那樣子,心情十分不錯。
而村裡徐家,卻因為她的話,熱鬨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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