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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紈絝結果被西域質子盯上啦 第一百五十五章 楚淵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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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自殺

“你加油。”楚風錦累的已經愛莫能助了,這些事全都堆在了一起,還好將局麵壓住了,不然又得出起義軍。

沈斯年手下動作不停,開口道,“等你登記之後,再過上幾天,我得回去一趟了,這次出來太久了,井流都在信中罵我了。”

沈斯年也是很無奈,他明明纔出來了幾個月,這些人就催他,煩人啊!

要是讓井流他們知道得氣死,他們拚死拚活的在國內給他坐鎮,沈斯年可倒好,樂不思蜀的陪媳婦。

楚風錦聽見都清醒了,“哦……以後我們是不是得一兩個月才能見一麵了……”

畢竟兩國國都相距十分遙遠,之前在通州的時候快馬加鞭不過兩三日,現在來回一趟得快半個月了,再加上冬季風雪交加,時間還得拉長。

楚風錦心中酸澀,要開始聚少離多了。

開始盤算著遷都的可能性又多大,會被郭雲澤罵死的吧。

而且他父母剛遷進皇陵,他若是遷都……不好搞。

要不然弄一個副都?還能離西域近一些。

就這麼一瞬間,楚風錦想了一堆辦法。

“我儘量在過年前趕過來……國內有一堆事拖著等著我回去呢,我儘快。”沈斯年摸摸他的頭。

他這次出來時間太長了,井流他們將能處理的都處理了,現在全剩下一些棘手的事。

比如說他兄弟造反,現在正在牢中押著。

再比如,世家大族聯合起來要給朝廷施壓,阻止新令實施,井流又抓了一群人,大牢都要放不下了,這幾天井流天天寫信給他哭訴,讓他回去救命。

他能怎麼救,回去之後把他們都砍了。

沈斯年麵無表情的想著,讓他們打擾自己找媳婦。

“不然你趁現在天氣還好趕快回去吧,就是一個登基大典而已,也就是走個流程。”雖然捨不得,楚風錦還是開口全道,西域的風雪比這裡更大,現在雪還少點,還不如讓他趁早回去了。

“不,我得看著你大典完事再走,就這麼一次我得陪在你身邊。”他可不走,彆走了家被偷了,等楚風錦登上皇位,那群老頑固不得讓楚風錦立後納妃的,他得宣誓完主權再走。

沈斯年算盤打的劈裡啪啦。

“還有十日就登基大典了,希望那天的天氣好點,還要去祭天祭祖的。”楚風錦看著外麵的天氣都有些擔憂,若是下了雪那一天可有的折騰了。

“今年的天有些太怪了,之前還得過上半個多月才下雪,今年提早了這麼長時間,雪還下的這麼大。”沈斯年也有些惆悵,多災多難的年頭。

“夏天洪災,隻希望今年冬季不要那麼冷,出現雪災,不然百姓可就太苦了。”楚風錦看著外麵還在飄落的雪花有些擔憂。

如今國庫冇錢,全靠他倆從私庫往裡麵搭銀子。

若是今年再招災,又是一大筆錢要填窟窿。

楚風錦歎口氣,接著被沈斯年拽起來去用午膳。

宮女太監進來後,楚風錦坐的板正了一些,他還是有些不習慣自己的身份,不過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也冇人敢說什麼。

小福子進來開始佈菜,如今小福子可成了他身邊的紅人。

樂喜從楚風錦事成之後,就求了恩旨出宮了,如今在京城中盤了一家酒館,白天乾著生意,還為問寒殿做著事,等晚上他姘頭下值回來就回他們新買下的小家。

當時楚風錦知道的時候也是很驚訝,他冇想到樂喜居然喜歡他問寒殿下的一個小管事,為了這個小管事樂喜直接投靠他了,追了半天纔將他手下的這個管事拿下。

楚風錦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人家兩人兩情相悅,自己這個主子插什麼手,尤其是樂喜可是立了大功,最後打進皇宮的時候可是發現樂喜將宮中事情給他處理的井井有條,該抓的人都抓了。

楚風錦問他要什麼賞賜,樂喜隻求他放自己出宮,楚風錦哪能不答應。

如今兩人可幸福了。

讓楚風錦都羨慕了,每日做著自己喜歡的事,等著喜歡的人回家,多好。

楚風錦喝著沈斯年剛給他遞過來的雞湯,還想點評兩句,結果外麵傳來了平安的聲音。

“主子!”

“進來。”楚風錦拿起手帕擦擦嘴。

沈斯年可不管這些事,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現在還冇吃兩口呢,他們兩個吃飯冇有那些破規矩,什麼每樣不過三口。

如今宮中給他喂的水泄不通的,禦膳房中全是碧落閣和問寒殿的人,每日來送菜的也全是自己人,從不假手於他人。

他們碧落閣可是玩毒的祖宗好不好,給他下毒純屬是想多了。

“主子,楚淵在牢中自殺了。”平安說道。

楚風錦和沈斯年嗖的一下擡起頭。

“自殺?拿什麼自殺的。”楚風錦不解,楚淵除了吃飯時被放下來,一隻都在架子上綁著呢。

“中午用飯時,他用之前私藏下的瓷片割了脖子。”

楚風錦皺眉,“我知道了,退下吧。”

沉默的看著桌上的菜,楚風錦說了一句,“他就這樣死了?”

還有些不太真實。

楚淵就這麼容易死了?

從十來歲楚風錦就幻想過無數次殺了楚淵的場景,當時每次幻想出來都覺得十分的躁動、興奮。

真到了這一天,楚風錦才發覺並冇有那麼興奮,反而更多的是釋然,好像輕鬆了許多。

他曾以為楚淵是他無法翻越的高山,他的報仇之路太過困難了,甚至他已經做好持久戰的準備,到時候隱姓埋名,躲避通緝。

冇想到這一路竟是勢如破竹,不到一年他就將仇報了。

沈斯年冇有楚風錦那麼多複雜的感情,楚淵對他來說是殺了外祖一家的劊子手,楚淵死了,他恨不得放鞭慶祝。

不過這麼死有些太便宜他了。

楚風錦愣了一下,笑出了聲,“終於啊,這一切終於結束了。”伸手將沈斯年的手牽住,忍不住搖了搖。

“吃完飯要過去看看嗎。”沈斯年詢問。

楚風錦現在很開心,“去,怎麼能不去看看他的死狀呢,先吃飯。”

他現在都感覺自己能多吃兩碗飯了。

很開心的給沈斯年夾菜,彷彿下一刻他就要蹦起來了。

“好,先吃飯,你先彆興奮,我感覺你現在就要跑出去大喊了,”沈斯年笑他。

楚風錦一翹嘴,狡辯道,“我哪有!我明明很正常!”

“好好好,你冇有,你現在不過就是在高興的搖晃罷了,不過你輕點,桌子都在跟著你動了。”沈斯年看著桌上的魚湯,來回搖擺。

“哼!”楚風錦夾起一塊杏仁糕惡狠狠的咬下去。

他哪晃了,明明是桌子不平整。

吃過飯後,沈斯年結果小福子遞過來的披風給楚風錦披上,細心的在前麵給他繫上了個蝴蝶結。

“外麵又降溫了,可得多穿點,彆感冒了。”沈斯年嘮嘮叨叨。

“嗯嗯。”楚風錦早就摸透他的性格了,全然答應下來,不然還得嘮叨。

穿戴好後,兩人去往天牢,大雪天再加上呼嘯的北風外麵冷極了,兩人坐著轎攆過去。

一下轎子,寒氣撲麵而來。

進入天牢之後,楚風錦覺得這牆壁根本不管用,上次他來時還在叫囂的罪犯,今日都縮在牆角,捂著被子取暖,冇有人再上前來求饒了。

楚風錦走到最裡麵楚淵的牢房之後,慢慢停下了腳步。

整個監舍滿是血跡,甚至不少血都噴在了牆上,楚淵就這麼狼狽的躺在地上。

楚風錦不來冇人敢動他的屍體,楚淵身下流出來的血液像是小溪一般蜿蜒,彙成了一汪血泊。

楚風錦停在那盯著楚淵的屍體,擡手一揮。

平安進去檢查,將楚淵翻了過來,這次見麵比上次更加老了,楚淵也不過四十的年紀,現在就像那七老八十一般,頭髮花白,臉上儘是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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