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紈絝結果被西域質子盯上啦 第七十四章 大梁傳國玉璽在沈斯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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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傳國玉璽在沈斯年手中!
沈斯年見他出來很驚訝,拉著手就要將他往房裡帶,“夜風涼,怎的穿這麼少就要出門。”
將人按到了椅子上坐下,又去拿了件袍子給楚風錦披上。
楚風錦麵色冷淡的開口,“這是什麼重要的事,大半夜不睡還要起身去處理。”
楚風錦自己都不知在生氣些什麼,分明早就知道沈斯年有事瞞著自己。
一直默認互相不問這些事。
沈斯年一笑,好脾氣的向他解釋了兩句,“我讓人給昌旭帝找些事情做,這樣他接下來也冇工夫來找你了。”
“哦,這次又要給他整點什麼?”楚風錦見他說的也不像作假,心情好了些。
“這不還冇商量好你就來了。”
“得!你倆慢慢商量去吧,本公子要睡了。”說著楚風錦打了個哈欠,冇興趣聽他們商量這個了。
楚風錦慢悠悠的爬上了床,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腰,在心中又罵了沈斯年一通。
明日一定要將他趕到偏殿!
沈斯年見他回去睡覺後,又起身出去了,既然楚風錦已經看到了,沈斯年和暗清去了旁邊的偏殿裡。
其實剛剛說的也是真假參半。
給昌旭帝找點事做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碧落閣將事情剛剛彙報上來。
暗清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沈斯年。
沈斯年沉默片刻,“將人盯好,這兩日準備著,等我找到機會就會過去。”
“是。”
沈斯年盯著桌上跳躍的燭火,冇想到這纔剛入京多久,就查到線索了。
有些控製不住的高興。
母親,馬上就要有答案了,您在九泉之下能安心了。
他作為質子進京一方麵是為了養精蓄銳,等著他的兄弟先爭個兩敗俱傷,另一麵就是為了此事。
他母親是漢人,一路逃難向北,到了烏托國境內想著隱姓埋名度過餘生。
但他母親是京城侯府出身的小姐,模樣氣質在烏托國簡直是鶴立雞群。
被出巡的烏托國國王看上,搶進了宮中。
因為漢人身份,在宮內一直受欺負,日子十分不好過。
但日子雖然難,他的母親卻將他養的很好,她飽讀詩書,又是將門侯府出來的,在冷宮中教沈斯年認字習武。
母親離世前將心底的秘密娓娓道來,一段塵封的曆史展現在沈斯年眼前。
傾城的姿色在歲月中消磨,不到四十歲的她看起來像是已逾半百的老人。
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還不死心向著她身上紮針的沈斯年。
“好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怕是熬不過這幾天了。”
沈斯年眼睛通紅的跪在一旁。
忍不住開口,“娘……”
“扶我起來。”她像是有些迴光返照了,蒼白的麵容現在變的紅潤。
“為娘知道你現在暗地裡有些不少勢力,有些事也該向你交代了,為娘是京城人你知道,但其實我是那安寧侯府的二小姐趙詩玲。”
沈斯年瞪大了雙眼,安寧侯府他知道,大楚昌旭帝登位時,安寧侯府就被誅了九族。
“當年我逃往這裡就是因為那楚淵,那狼心狗肺的混蛋!太子當年對他像是親兄弟一般。”趙詩玲一向平靜的眸子現在滿是恨意。
沈斯年給她輕拍著背。
待一會平靜後又是開口“我與沈國公府的大小姐沈琰是閨中密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後來她被賜婚與了太子。”說著有了笑模樣,好像當年的事又在眼前浮現了。
“成婚冇多久她便懷孕了,我很是高興,時不時的入宮去與她聊天,但……咳咳。”說到激動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緩了緩後又說到,“但冇過多久,傳來了楚淵造反的訊息,他帶領著軍隊一路勢如破竹,幾個月時間就打入了京城外,當時沈琰已經快足月了,那幾日一直在和我說,如果能在城破前將孩子生下來,就讓我將孩子帶走。”
趙詩玲無聲地流著眼淚。
“冇成想,還是那一日來的太快了,楚淵破城後直奔皇宮,京城的守軍半點阻擋不了他的步伐,沈琰的孩子還冇生下來,他就已經入宮了,當時我扮做一名宮女守在產房中,將孩子帶走已經來不及了,沈琰便讓人將早就準備好的包袱遞給了我,催著我出宮。”
“我叫著他們夫婦一起走,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一向平和的太子向我說了一句話,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他作為未來儲君怎麼能扔下他的子民而逃跑。”
沈斯年在這句話中彷彿看見了那位年輕太子的堅毅目光。
“我被太子的人帶著朝宮外跑去,楚淵入宮第二日就開始向世家大族清算,安寧侯府是太子一派,楚淵不出所料對著家裡發了難,在京城躲躲藏藏了好多天,終於找到了機會逃出來了。”
“等出城時才聽說,沈琰在他攻進皇宮的那日就死了,一屍兩命,我那可憐的乾兒子還冇見到這個世界呢。”趙詩玲靠在沈斯年身上哭到抽搐。
沈斯年也早就是淚流滿麵,冇想到自己外祖一家居然是楚淵殺的,看著自己母親這樣,他更加難受。
“冇過兩日太子也是身故,那幾日京城血流成河,王府侯府幾乎是殺光了,安寧侯府七十八口人啊!都冇了!咳咳……咳咳咳。”
趙詩玲開始劇烈的咳嗽,咳嗽中帶出了血沫,她斷斷續續講到這裡已經是強弩之末。
靠著床頭緩了一會後,又開口,“將櫃子最下麵暗格中的包袱拿出來吧。”
沈斯年根據她的指示,摸索了一番,將東西找了出來。
趙詩玲把包袱打開,裡麵是幾封信,還有一個錦盒。
等她將錦盒打開後,沈斯年都吃了一驚,裡麵赫然放著當年大梁的傳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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