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家族被辱?十尊祖宗靈牌震諸天 > 第37章 血祭正法殿!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家族被辱?十尊祖宗靈牌震諸天 第37章 血祭正法殿!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蕭族。

一間典雅房內。

“滾!滾!”

一個血發青年,麵目扭曲,對著一群下人嘶吼。

砰砰!

房內桌椅擺設,已然讓他砸了一個遍。

“為什麼?我明明每天都服用冰玄丹預防,為什麼我要得這窮人病!賤人病!”

蕭赤焱撕開自己的衣襟,那滿是火瘡的血肉,讓他的雙眸幾乎撕裂。

“怎麼會這般嚴重!這就是因果報應嗎……”

蕭赤焱血淚狂流。

“不對!若有因果報應,也絕對輪不到我,我爹,我爺爺,族王,他們才該遭報應啊,為什麼是我?”

蕭赤焱麵色猙獰,憤然嘶吼著,“天道,你對我不公平!我不該是這種命!”

吼完,他看著一身的焦黑血肉,又是絕望的嚎哭。

哭著哭著,他忽然渾身一顫!

“是他!!”

蕭赤焱雙目瞪大,腦海之中回憶起了一個畫麵。

“來人,快叫我爹來,快!”

他扯著嗓子嘶吼。

“何事?”

話音剛落,一個血發中年男人便推開房門,看著地上的蕭赤焱。

“爹,你聽我說!”

蕭赤焱連忙爬起,無比激動、憤懣。

那血發男人卻一掌推出,無形的真元力量將蕭赤焱按在了牆角,同時說道:“站那說就行。”

“爹?”

蕭赤焱呆了一下,看了看他,再看看滿身火瘡的自己。

腦海之中,童年時父親抱著自己,嗬護的無微不至的畫麵,一閃而過。

而此刻,父親彷彿站在了天邊之遠,平靜地看著自己,彷彿在看一件器物。

蕭赤焱的心,生生撕碎了。

他不笨,他當然知道從此以後,被隔離、被異樣眼睛看待就是他的人生。

是他的命!

“爹……”

蕭赤焱低下頭,再喚了一聲,淚如雨下道:“我隻是想說,我發病前,被那邪人的子孫齊麟,以一種特殊的禁法火焰噴了一身。我此刻百分百確定,我的火焚病,就是他引起的……”

“知道了。”

血發男人點了點頭。

蕭赤焱聞言,心裡更加撕裂,他呆呆抬起頭,和父親對視著。

雖然都在一個房間內,他在門口,自己在牆上,但中間的距離,是一輩子無法跨越的天塹。

父子二人,一個眼神平靜,一個眼神撕裂,對視了許久。

“我蕭暝的兒子,不該有這種活法。”血發男人忽然道。

“所以?”

蕭赤焱渾身一顫,血淚狂流。

“解脫了吧。”

血發男人道。

“嗬嗬嗬……”

蕭赤焱聽到這話,一邊狂笑,一邊泣淚。

“能接受嗎?”

血發男人問。

蕭赤焱眼裡全是血,他抬起頭麵目猙獰道:“你們這幫無情無義的畜生,你們也會遭報應的,哈哈哈……”

血發男人默默地看著他。

“唉。”

他歎了一口氣,然後淩空一扭。

哢嚓!

蕭赤焱脖子一扭,眼球凸出,當場斷氣。

死不瞑目。

血發男人再淩空一掃,幫他瞑目。

“焱兒。”

他站在房門外,遠遠看著兒子的屍體,眼中的血色不斷攀升。

“爹會為你複仇。”

“你一死,那該死的人,可就多了。”

“今日先在神策府‘正法殿’,為你祭一場。”

……

神策府,學子居所。

“齊麟。”

院外,一個比院牆還高的少年,對著齊麟招手。

齊麟昨晚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天亮了?”

他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卻見天地仍然一片昏暗,細雨迷濛,隱約還有悶雷之聲。

“唐彪,我這就來。”

齊麟簡單收拾了一下,把黑木劍和青魂劍都掛上,再去窗戶上看一眼齊天瀧。

“還在睡?”

他雖無語,不過因為有要事,便也懶得去吵她了。

關好門窗,他迅速出了門。

門外。

神都唐族的唐彪,身穿厚甲迎了上來,“走,上誅魔公課去,今天全三星閣學子都需到場。”

“好。”

齊麟便和他並肩而行。

“聽說今天給我們上課,並且進行‘魔骨測試’的,乃是誅魔總司一位功勳禁魔師呢。”唐彪隨口道。

“禁魔師?”

關於獄魔、誅魔總司,齊麟瞭解不多,也不知道魔骨測試是要乾什麼的呢。

“對。她叫沈心棠,來自誅魔沈家,是我們太蒼的忠烈世家,其宗祠供奉的先祖靈牌,據說九成都是在和獄魔廝殺中戰死的。”唐彪肅然起敬,“他們一家,為太蒼國付出太多了。”

“值得欽佩。”

齊麟不禁有些期待今天的課程了。

“而且聽說……”唐彪見周圍冇人,才湊到齊麟耳邊,語氣古怪道:“聽說這位沈心棠大人,和我們傅夫子年輕時候是一對戀人,當年還鬨出了不少風波。”

“啊?”齊麟怔了一下,好奇問道:“什麼風波?”

“不太清楚,反正後來分了。”唐彪撇撇嘴,“可能是沈大人的家中長輩,瞧不起傅夫子吧。”

“哦。”齊麟頓了頓,“那挺遺憾的。”

“也不怪沈家人,我也瞧不起傅夫子。”唐彪看向了齊麟,“昨日蕭靈兒用石桌砸他,他堂堂國法夫子,躲都不敢躲,如此貪生怕死之輩,配得上斬殺獄魔上萬的沈大人?”

齊麟抿了抿嘴,冇說什麼。

唐彪適時換了話題,道:“走,去正法殿,辰時就要開課了。”

……

辰時已到。

但天地仍一片昏暗。

烏雲密佈。

整個神都籠罩在黑幕之中,鉛雲壓得很低,叫人喘不過氣來。

“傅夫子,早上好啊!”

沿街一家花店內,一個婦人對著街上一個身著薄衫已然濕透的男人道。

那男人眼神渾濁,如行屍走肉,頭髮也散了開來。

“早。”

傅夫子艱難開口,說了一個字。

“都下雨了,傅夫子也不撐傘,真是性情中人呢。”婦人笑著說。

傅夫子聞言,笑了笑,笑聲自嘲。

“對了!傅夫子,快進來,給你瞧個驚喜。”

那婦人很熱情,把傅夫子拉到了店內,指著一罈花卉道:“你不是一直問我,有冇有鵝黃色的海棠嗎?你看!真的有嘞,這是新品種!好看吧?”

傅夫子呆呆看著那鵝黃豔麗的花,眼神顫動。

“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晚風’,傅夫子,你是文化人,你覺得如何?”婦人笑著問。

“晚風……”傅夫子聞言,低頭苦笑了一下,“是的,有點太晚了。”

“說什麼呢?”婦人白了他一眼,仔細擺弄著那花葉,“晚風可不晚,晚風襲來後,還有漫漫長夜呢,那纔是獨屬於兩個相愛之人的時間呐!”

傅夫子渾身一震,“晚風不晚,漫漫長夜……”

“有詩意吧?”婦人很是得意,再看傅夫子,“怎樣?傅夫子,帶它回家去?”

傅夫子冇說什麼,他轉身,腳步蹣跚往外而去。

“切,不想買早說。”婦人輕哼一聲。

她也喜那晚風海棠,還在擺弄著。

大約過了半晌後,門外傳來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

隻見傅夫子一臉雨水,指著那新品種海棠道:

“店家,來一罈晚風。”"}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