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婊女罵我撈,我亮出千億身家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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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肖建安再次出現在我公司樓下。
他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神情憔悴不堪,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悔恨和祈求。
他向我懺悔,說他瞎了眼,說他豬油蒙了心,說他辜負了我。
他說他已經和那群所謂的“兄弟”徹底斷絕了所有來往。
他說他父母天天在家罵他,罵他是個拎不清的蠢貨。
他說他真的知道錯了,求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我看著他卑微到塵埃裡的樣子,心裡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冇有快意,也冇有同情。
但我忽然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一個能讓他為自己的愚蠢,付出更慘痛代價的主意。
我沉默了許久,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終於伸出手,接過了他手裡的花。
我看著他瞬間亮起來的眼,淡淡地說:“好啊,我考慮一下。”
從那天起,我開始“接受”他的示好。
他每天風雨無阻地接我上下班,我會讓他送我到小區門口。
他發來的噓寒問暖的資訊,我偶爾會回一兩個字。
他約我吃飯,我答應了,但每次都讓他等上一個多小時。
他欣喜若狂,以為我真的念及舊情,開始迴心轉意。
為了討好我,他表現得比熱戀時還要殷勤,對我言聽計從,甚至為了證明自己和過去徹底決裂,主動去蒐集吳欣欣曾經傷害過的其他女孩的證據,想幫她們討回公道。
我看著他像一條搖著尾巴的狗一樣,在我麵前努力地表現,隻覺得無比諷刺。
終於,在他認為我們即將複合,並精心策劃了一場極其浪漫的求婚儀式時,我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那天,他包下了黃浦江上的觀光遊輪,在漫天煙花下,單膝跪在我麵前,舉起了那枚他號稱花光了所有積蓄買來的鑽戒。
“朱珠,嫁給我吧!”
我冇有立刻去接那枚戒指。
我看著他充滿期待的臉,平靜地開口。
“求婚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彆說一個,一百個我都答應!”他急切地說。
“把你名下那套婚前房產,過戶到我的名下。”
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繼續說:“就當是你當初汙衊我、傷害我的精神補償。隻要你做到,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悔過。”
他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
我冇給他開口的機會,轉身就想走。
“我答應!”他在我身後大喊。
他咬著牙,像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
“朱珠,我答應你!隻要你肯原諒我,房子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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