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聖體的我隻想躺平 第1019章 喜歡吃苦是吧?成全你
他知道,自己唯一的生路就是儘快趕到城主府,找到秦峰。隻要有秦峰在,黃蓮教的那些人絕不敢造次。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這些天被黃蓮教囚禁的經曆,那些詭異的蠱惑之音,那些試圖侵蝕他心智的邪術,讓他心有餘悸。
若非他意誌堅定,恐怕早已淪為黃蓮教的傀儡。
城主府內,秦峰正盤膝而坐,閉目調息,周圍靈氣如潮水般環繞,隱隱有劍鳴之聲。
突然,他眉頭一皺,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他感受到自己給白小乙的劍符被啟用,這意味著白小乙遇到了危險。
陸雪嬌站在一旁,察覺到秦峰神色的變化,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峰起身,語氣低沉:“我給白小乙的劍符被啟用了,他可能遇到了麻煩,我們去看看!”
話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閃,化作一道劍光衝出府邸,陸雪嬌緊隨其後。
剛一出府,秦峰便見到白小乙跌跌撞撞地朝這邊跑來,滿身狼狽,衣衫破爛,臉上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
見到秦峰,白小乙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促道:“大人,有人追殺我!”
秦峰一把將他拉到身邊,沉聲問道:“彆急,慢慢說!是飄渺仙宮的餘孽?”
白小乙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道:“不是,他們自稱是黃蓮教的,信奉什麼黃蓮聖主!”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顯然這些天的遭遇讓他心有餘悸。
秦峰聞言,臉色陡然陰沉下來。他之前就曾遭遇過黃蓮教的人。
那群家夥以蠱惑人心為手段,試圖蠱惑江小煙,手段詭異,沒想到如今又出現在飄渺城,簡直是陰魂不散!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破空聲,十幾個身穿黃袍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街頭,目光死死鎖定在秦峰身後的白小乙身上。
他們的氣勢淩厲,眼中帶著狂熱與冷漠,顯然是黃蓮教的精銳弟子。
白小乙心頭一緊,下意識地躲到秦峰身後,眼中滿是恐懼。
這些天被黃蓮教囚禁,他受儘折磨,險些被他們的邪術洗腦,若非他意誌堅定,恐怕早已喪失自我。黃蓮教的詭異手段,讓他至今心悸。
為首的黃袍人踏前一步,目光掃過秦峰,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我等乃黃蓮聖主的信徒,眾生皆苦,唯有信奉黃蓮聖主才能超脫苦難。”
他頓了頓,指向白小乙,“這位小兄弟是我黃蓮教的信徒,還請道友將他交出。”
白小乙聞言,怒不可遏,忍不住罵道:“你放屁!我明明是被你們抓去的,還天天給我洗腦,差點就著了你們的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憤怒與不甘,獨臂緊握成拳,指節泛白。
那黃袍人卻不以為意,臉上露出一種悲天憫人的神色,歎息道:“哎,你還是沒有理解捨生取義的真諦。”
“相信有一天,你一定會明白黃蓮聖主的苦心。”
他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一股詭異的蠱惑之力,彷彿能直入人心,讓白小乙的眼神不由得一陣恍惚,腳步甚至下意識地向前邁了一步。
秦峰冷哼一聲,眼中寒光一閃,靈力如潮水般湧出,瞬間將白小乙從那蠱惑之力中拉回。
他冷笑道:“你們喜歡吃苦是吧?那我就送你們去見你們的黃蓮聖主,讓他親自超度你們!”
話音未落,秦峰拔劍而出,劍光如匹練般劃破夜空,赫然是他的成名絕技“太一拔劍術”!
這一招以詭譎狠辣著稱,劍意如鬼神莫測,早已達到通神境,威力無與倫比。
劍光如長虹貫日,眨眼間便斬至那黃袍人身前,空氣中甚至傳來了刺耳的音爆聲。
那黃袍人神色大變,慌忙在身上貼上一張符咒,周身亮起一層半透明的黃色鎧甲,試圖抵擋。
然而,秦峰的劍氣何等霸道,摧枯拉朽般將那黃色鎧甲撕得粉碎,劍光毫不停留,直接將黃袍人一斬兩段!
鮮血如泉噴湧,灑落一地,殘軀倒在塵埃中,眼中還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周圍的黃蓮教弟子見狀,儘皆駭然。那黃袍人可是仙君境界的強者,竟被一劍秒殺?
他們心頭震撼,哪裡還敢戀戰,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化作一道道黃光,倉皇逃竄。
秦峰冷笑一聲:“跑什麼?你們不是要吃苦,要拯救眾生嗎?那就以身作則啊!”
他身形如電,提劍追了上去,劍光如龍,縱橫交錯,每一道劍氣都精準無比,將一名名黃蓮教弟子斬落。
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長街,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
街道兩旁的商戶早已嚇得瑟瑟發抖,紛紛躲在門後,透過門縫偷看這一幕。
秦天將之威名,早已傳遍飄渺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劍光如神,殺伐果斷,令人心生敬畏。
白小乙跟在後麵,看著秦峰如天神下凡般大殺四方,熱血沸騰,眼中滿是崇拜。
他握緊拳頭,心道:“總有一天,我也要像大人這樣,威風八麵,縱橫無敵!”
秦峰一路追殺,直至街尾,將最後一名黃蓮教弟子斬翻在地,才收劍而立。
他的身形彷彿一把利劍,鋒銳無比,劍氣餘韻仍在空氣中激蕩,震懾全場。
陸雪嬌隨後趕到,看著滿地黃蓮教弟子的屍體,不禁感歎:“恐怕黃蓮教要沒嘍,這幫傻缺,惹誰不好,偏惹他!”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眼中卻閃過一絲敬佩。
秦峰轉頭看向白小乙,沉聲問道:“他們的據點在哪裡?”
白小乙連忙道:“就在西城的一條巷子,我帶你們過去!”他強壓住心中的激動,率先帶路。
三人迅速朝西城而去,白小乙在前引路,秦峰與陸雪嬌緊隨其後,靈識如網般散開,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與此同時,院落中的朱明岩強撐著服下兩粒丹藥,暫時止住了胸口的鮮血,但那道劍氣在他體內肆虐,靈力運轉受阻,傷勢短時間內難以恢複。
他倚靠在廢墟中,眼中滿是怨毒,咬牙切齒道:“終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