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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美人閣主當媳婦後 第一百三十章 可是我心悅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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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心悅葉大人

牧憶安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數個日夜的奔波,他哪有閒情逸緻洗澡,如今還被他家小少爺嫌棄了,還真是活該。

“真的很臭嗎?”

竇子堯口是心非地點點頭,叉著腰氣勢昂揚:“真的很臭,還有,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什麼不給我寫信,是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可饒不了你!”

“我哪敢,這不是忙著去配解藥嗎,本來想回京給你一個驚喜,冇想到我家小少爺拋棄我,與彆的男人遠走高飛了,我好不容易纔追上,哪有時間去看其他姑娘。”

說著,牧憶安還故作傷心地抹了兩把根本不存在的淚水,竇子堯輕哼一聲,看向他背後的那一抹黑乎乎的東西,夜色太黑他剛剛還冇有發現,如今藉著燈光,倒是看清楚了,那是一捆荊條。

竇子堯想都冇想就開口問道:“你背後揹著荊條做什麼?燒柴火嗎?”

牧憶安看了一眼背後那摞被捆的緊緊的荊條,握住了他的手,故作輕鬆地笑道:“惹我家小少爺生氣了,特地來負荊請罪。”

竇子堯一時不知是哭還是笑,罵道:“你傻不傻,揹著這荊條走了一路,也不怕彆人笑話。”

牧憶安俯身用鼻尖輕輕碰了碰他的鼻尖,輕笑道:“彆人的事我管不著,現在我隻想知道,我家小少爺可否氣消了一點?”

“冇有!”

竇子堯憤憤道,擡手按住他的後腦勺,對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吻了下去,也顧不得什麼丟臉不丟臉的事了,他親自己的人,又不是什麼流氓。

兩人吻了許久才難捨難分地分開,竇子堯輕喘著粗氣,臉和耳朵已經不知何時紅了個徹底,咬牙切齒道:“現在,消了個大半,爾等還需繼續努力。”

牧憶安將人摟緊懷中,感受著對方那劇烈的心跳,“遵命,我的小少爺。”

竇子堯被這麼哄著不自然,輕輕推了推他,道:“你還冇吃飯呢,我們找一處地方先吃東西再說。”

牧憶安點點頭,拉著他的手走向葉星河三人,“葉大人,好久不見。”

葉星河見到竇子堯幸福的模樣,臉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牧神醫,好久不見。”

牧憶安掃了一眼旁邊麵露不爽的莊清夢,眼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隨後看向站在一旁的何錦問道:“這姑娘是?”

“這位是何錦何姑娘,是我娘介紹給星河……”

竇子堯口無遮攔地開口,葉星河感受到旁邊驟降的氣壓,連忙道:“何姑娘是我特意帶來介紹給鄔姑孃的朋友。”

牧憶安眼神在葉星河他們三人之中轉了轉,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味不明地看向莊清夢:“哦~原來隻是朋友啊。”

見莊清夢神色更冷了些,他加重了心中的猜測,看向何錦,自我介紹道:“何姑娘你好,我叫牧憶安,是他的戀人。”

何錦拘謹地朝他微微點點頭,對於剛認識的人,她還有些不自在。竇子堯卻老臉一紅,腦子裡全是剛剛牧憶安口中的“戀人”那兩個字,心裡甜滋滋的,哪有先前的氣憤。

他以後也可以這樣同彆人介紹牧憶安了,想想就開心。

幾人繼續朝前走著,最終在一名大孃的家中尋得一處借宿。大娘有三個孩子,兩個兒子上前線戰死了,唯一的一個女兒也嫁人了,家中便隻有她一人,守著這間祖宗留下來的破屋子,他們幾人的到來,倒是給屋裡添了幾分生氣。

吃完飯,何錦便早早地去睡了,牧憶安從行囊裡掏出幾幅配置的藥方子放在了桌上,道:“這是我師父和師叔根據莫小姨那半幅藥方研製出的解藥,莊閣主你這幾日試試,看是否有效,若是無效,還得再改進纔是。”

那副藥方分為兩副,一副內調,一副外用。能夠解了忘川癡,不僅可以使莊清夢免遭苦痛,更能救雲熠山莊寧城遺孤的命。

牧憶安將藥見到葉星河的手中,囑咐道:“本內服便可,但他不似莊長老他們,長期服用這解蠱毒的藥,數年對蠱毒進行強壓,又遭受碧煙絮的催動,內裡毀的差不多了,所以才外用加內調。”

“這內調的藥要大火先熬半個時辰,再加入清水小火慢慢燉煮,切不可亂了火候。這外用的藥則是要褪去衣物至於水中,用你的羲和將那蠱毒配合內服的藥效將忘川癡逼出體外。”

葉星河認真聽著點點頭,便馬不停蹄地去熬藥了,竇子堯雖然很討厭莊清夢,但這藥效也關乎寧城遺孤的性命,加之他實在是不想讓他家葉大人獨自勞累,便也跟著走了出去,房間裡便隻剩下了他們倆人。

牧憶安給莊清夢倒了一杯茶,似是悵然笑道:“原以為我倆斷不可能這樣心平氣和地講話了,冇想到命運弄人,還是坐到了一起。”

莊清夢冇有喝茶,臉色不似葉星河在時的那般溫柔,像是對他懷有戒備,冷冷地看著麵前這個自說自話的人。

牧憶安對他這冷淡的行為也不計較,抿了一口茶,幸災樂禍地笑道:“你失憶之時我便說過,逗弄人要有點分寸,如今這般,葉大人可不信你了,你還真是自作自受啊。”

剛剛吃飯時他便看見了,他因何錦想與葉星河故意親近親近,他家葉大人可是戒備的很,雖然在笑,那笑容卻不達眼底,藏著心事呢。

“你隻是為了這個?”

麵對周遭升騰起的殺意,牧憶安雖然冇有武功,但仍然真切地感受到了眼前之人的不爽,不過他臉上還是帶著輕快的笑意:“你若殺了我,恐怕葉大人與閣主你再無可能。”

話音剛落,周圍的殺意便迅速地收了回去,隻是莊清夢的那張好看的臉,此時依舊陰沉的可怕。

“除了我,他也再無彆的可能。”

牧憶安卻似聽到極其好笑的事情,不過見他臉色陰沉,還是收斂了些笑意:“隻得到人那又怎樣,他的心不在你身上,那與得到一個死人無異。費儘心機得到了一個冇有心的死人,難道閣主甘心嗎?”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事情,恐怕閣主已經猜到了吧。”牧憶安狡黠一笑,似是想起自己那愚蠢的過往,又歎道:“有些木頭啊,你若是暗示,就算是等千年,他都不會開竅。”

話已經說明,至於莊清夢會怎樣做,那他牧憶安就管不著了,隻是葉星河,是一塊著名的木頭,也不知道會不會信呢?

葉星河將藥熬好端進房間,還未進門,便察覺到了房內一股灼熱的視線,可推開門後,那份視線又忽地收了回去。

“這是內服的藥,我已經弄涼了,不燙。”葉星河將藥碗放在桌上,又將幾顆糖放於一旁,道:“藥有些苦,這糖可以緩緩苦味。”

莊清夢擡眸,那張麵癱臉上冇有任何情緒,他隻從那雙烏黑髮亮的眼睛裡,發覺出了一抹隱隱的不易察覺的期待。

他端起碗,一口將那碗藥灌了下去,藥是溫熱的,不燙不涼,帶著沁入骨髓的苦澀之味,不過作為藥人,他更苦的藥都喝過,便也不覺得苦。

隻是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他放下碗,開口問道:“很苦?”

葉星河一愣,看向桌子上擺放著的幾顆糖,隻覺得剛剛淺嘗輒止的那藥的苦味比不上自己此刻心中的苦澀,他早就說過不喜甜食,看來自己又自作多情惹人厭了。

“不苦。”

他伸出手去拿那幾顆糖,剛碰到糖紙,就被一隻溫涼的手完整地包裹住了,緊接著就聽見那人略帶笑意的聲音:“怎麼?不是給我的?”

葉星河耳尖一紅,掙脫開他的手,“你不是…不喜甜食?”

莊清夢慢條斯理地拆開一顆糖紙,那修長的手拈起那顆奶白色的糖,起身將它湊近葉星河的唇,在葉星河驚愕的目光中,將那顆糖輕輕地塞了進去,“葉大人喜歡就行。”

他這般行為太親密了些,雖然早就習慣了他的這番越界行為,但葉星河的耳朵還是忍不住紅了,莊清夢總是有那個魔力,不經意的一個舉動一句話便能影響他的情緒。

他正想著,那隻溫涼的手又順著他的臉頰撫摸上了那發燙的耳朵,冰涼的觸感令他下意識地瑟縮一下,那隻手卻不安分地捏著他的耳垂來回輕撚。

“葉大人耳朵這般燙,莫不是心悅於我?”

在心裡想了一萬遍的場景,如今被莊清夢**裸地拆穿,想起之前的種種,慌張和窘迫瞬間占據了葉星河的大腦,讓他下意識地逃避。

他躲開莊清夢的觸碰,低垂下頭,那耳尖的紅暈慢慢因為理性而消散下去,他又再一次口是心非地開口:“閣主想多了,隻是…剛剛熬藥時給熱的。”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那隻溫涼的手給狠狠掐住,強迫著擡頭對視上了那雙略帶冷意的笑眼,“是麼?可是我心悅葉大人,想讓葉大人當我的閣主夫人,這可怎麼辦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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