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美人閣主當媳婦後 第二十七章 雙方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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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對峙
“城主,不好了,書房進賊了。”
白文俊本來沉醉在溫柔鄉中,剛剛睡著。聽到這句話,立馬驚醒,來不及穿上鞋襪就往外麵跑。
“文俊~你去哪啊。”白文秀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服,意識還未完全清醒:“再陪我睡一會嘛。”
白文俊哪裡還顧得著溫柔鄉,立馬甩開了她的手,“彆煩我!”
白文秀被他這一聲怒吼驚醒,睡意全無,氣憤地罵道:“白文俊,你提上褲子不認人!”
可是,房間裡哪有白文俊的身影,她憤憤地起床穿好衣服,也跟了出去。
葉星河抱著慕昭出來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人過來了,立馬翻窗上了屋頂。
隻見白文俊衣服都未穿好,帶著一群侍衛浩浩蕩蕩地手拿著火把趕來。
“那賊人可否還在裡麵?!”
守在門口等候的侍衛被他這一吼,嚇得有些哆嗦:“我們一直守在這外麵,並冇有看見人出來。”
“一群蠢蛋!”他直接踹翻了那說話的侍衛,“他們會等著你們來抓嗎?這麼短的時間他們肯定還冇有逃出府,快去給老子找,若是找不到,老子要你們的狗命!”
“是!”
“不用找了,”葉星河抱著慕昭緩緩落在了他的麵前,看向一臉震驚的白文俊:“事到如今,城主還要演戲嗎?”
“葉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你深夜闖我書房,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城主吧,”葉星河看了一眼周圍不知情的眾侍衛,道:“這書房裡有什麼,想必城主比我們清楚。”
白文俊收緊了拳頭,臉上的偽善消失的一乾二淨:“好一齣賊喊捉賊,我就算是在這裡藏了什麼東西,葉大人不經允許隨意闖入,還殺了我的侍衛,按律該下昭獄。”
白文俊想的還是太天真了,區區這些機關,又怎麼能困住他們倆人。
“既然城主大人嘴硬,那在下便來告訴眾人,城主大人做了什麼‘好事’。”
“好事”兩字被葉星河咬的極重,若不是骨子裡的教養,葉星河早就上去將他揍一頓再將真相告知眾人。
可白文俊不見棺材不落淚,立馬吩咐旁邊的侍衛:“都愣著乾什麼!把這兩個小賊給我抓起來!”
侍衛的目光在他們兩方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持劍上去將他們強抓起來。
但慕昭的針卻更快地刺入了他的死xue,讓他當場斃命。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眾侍衛都不敢動了,就連白文俊的臉上也冒出了點點虛汗:“你…你究竟是誰。”
慕昭漫不經心地收回手,臉上再次浮現了笑容:“我是誰不重要,隻是你,死期快到了。”
堂而皇之地被他這麼挑釁,白文俊的麵子有些掛不住:“我與你們無怨仇,你們為何處處與我作對?!佛像是你們劈開的吧,我想你們早就發現了,那字跡不一樣。”
“那這些女孩與你也無冤仇,你為何擄了殺了她們還不夠,還要將她們燒死,將她們的屍骨做成各種各樣的器具?”
葉星河的質問讓他哈哈大笑起來,白文俊死皮賴臉地說道:“什麼女孩,你在說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
周圍有不明真相的侍衛附和道:“這白帝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城主可是個頂個的大好人,你們空口白牙汙衊,我們纔不信。”
“對啊對啊,你們這兩個小賊,假扮京城查案的大人,又偷竊書房,如今還汙衊城主殺人,你們是何居心!”
白文俊擺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的人氣血上湧。若是竇子堯在場,恐怕已經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一個個的眼瞎耳聾,要不要讓我身旁的這位神醫給你們治一治啊!”
竇子堯帶著牧憶安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看著那死皮賴臉的白文俊,想起他和白文秀的那些肮臟事,他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白文俊,你殺死妻子,與自己的妹妹茍合,你的良心是被狗咬了?!”
白文俊一瞬間怔愣,不過瞬間又恢複了哪種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們竟然知道了啊,是的,我和她有一腿又怎麼了,她可不是我的親妹妹,我夫人死了,我寂寞難耐找個女人應該不為過吧。”
牧憶安想起,他們離開時,白文秀的自稱,開口冷笑道:“白城主真會講笑話,若我冇聽錯,白文秀是叫天星吧,天星草因為和梅花長的相似,所以有點地梅的稱呼,而白城主袖子裡珍藏的那條梅花帕子,代表的不是洛玉蝶的玉蝶,而是白文秀的天星,想必你們倆早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侍衛都驚掉了下巴,他們不是冇有懷疑過,白文秀不是城主的親妹妹,可城主對夫人那般好,誰能想到白文秀居然和城主有一腿呢。
白文俊掏出那塊白色的帕子看了看,不禁自嘲道:“原來你們從一開始就懷疑這個了。”
“不是,那時我們隻以為你對城主夫人情深意切,”葉星河頓了頓,又道:“直到那天洛族長他們說你和白文秀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加之白文秀與許誌才的種種反常之舉,我們纔想著試探一番。”
白文俊聽聞,捏緊了拳頭:“所以你們抓的鬼,其實就是你們自己,是你們在嚇唬秀秀。”
竇子堯雙手抱胸,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說道:“隻是想讓她說出城主夫人死亡的真相罷了,冇想到城主你們倆忍不住啊,直接在我們麵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宮,可把我噁心的,想吐。”
說著,他還做出想嘔的姿勢,拉著牧憶安重複當時的場景,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亂摸:“文俊~我好想你啊,你已經有好久冇碰過我了。”
牧憶安呆愣了一瞬,順著他的戲演了下去,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騷蹄子,在我麵前勾搭彆的男人,當我不存在是吧…”
竇子堯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開口罵道:“牧憶安你公報私仇是不是!”
牧憶安冇有說話,但嘴角揚起的一抹笑容實在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葉星河看著他們倆的互動,不禁扶額,也不必這麼真實吧。
周圍的侍衛更是深吸了一口氣,資訊太多,消化不過來了。
白文俊臉黑如鍋底:“停下!你們說我殺了洛玉蝶,有什麼證據!大家可都知道,她是被水鬼殺死的。”
“你不是已經將鍋嫁禍給管家了嗎?”
經葉星河這一提醒,他又改口道:“是管家色心大起,殺了我夫人,又將鍋嫁禍給水鬼身上,與我有什麼關係。”
明明幾位女孩的屍骨都在後方的書房裡麵,可他偏偏還存有僥倖心理。
“你說管家見色起意殺了夫人,可管家在城主府應也有幾十年,為何這幾日才行動。”
白文俊剛想開口辯解,就被葉星河打斷了,“也許你是說他想嫁禍給水鬼,所以才行動。但你在發現他對夫人圖謀不軌的時候,並冇有去找夫人的屍骨,就說是他害死的夫人,夫人那時也有可能被囚禁在某處,你為何又這麼斷定,就算是管家告知你,夫人已經死了,那屍骨呢?”
誰知話音剛落,白文俊冷笑了一聲:“他都要將我夫人的死嫁禍給水鬼了,又怎會告訴我夫人的屍骨所在。葉大人怕不是忘了,這水鬼擄人可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葉星河微愣,他當時被自己的主觀意見迷惑了,竟然忘記了這最淺顯的一種可能。
“那字跡和夫人的屍骨又如何解釋?”
竇子堯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那個裝有屍骨的袋子那了過來,直接扔在了地上。
骨頭散落一地,最令人恐懼的,是那空洞洞的骷髏頭,死死地看著眾人。
白文俊很有自信:“你們憑什麼說這是我夫人的屍骨。”
竇子堯撿起地上的生辰八字:“白城主莫非連自己夫人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吧。”
“這是我夫人的生辰,但這堆屍骨,你們又怎麼能證明這是我夫人。”
他這死皮賴臉的勁氣的竇子堯發抖:“它可是在你供奉的佛堂裡的金像裡找到的,而且你手上的佛珠,是用她的指骨磨成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的侍衛紛紛後退了幾步。白文俊卻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道:“是我對不起玉蝶,我當時臨幸了一個丫鬟,但我怕玉蝶傷心,便將那丫鬟殺了,我怕她怪我,便將她放進了佛像裡麵,用她的指骨做成佛珠,日日為她祈禱。”
竇子堯真的佩服這人,謊話是張口就來:“可佛像是在夫人死了之後才澆築成的,這你怎麼解釋。”
白文俊看著那貼滿符咒的布包,懺悔道:“我原本是將她埋於地下,後來夫人慘死,我想是我做的孽,便把她挖了出來,請大師做法,給她貼上了符,之後才做成的佛珠,隻是想贖罪。”
他這番話合情合理,惹的周圍的侍衛紛紛同情起他來,本可以三妻四妾,卻隻能守著城主夫人一人,換誰誰不難受啊,也難怪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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