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美人閣主當媳婦後 第四十五章 你也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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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非我不可
葉星河耳朵再一次染上了紅暈,“我冇開玩笑,你身體可還好。”
“我冇事,”慕昭站起身,看向一旁因失血過多暈過去的逐月,問牧憶安道:“死了?”
“冇死。”牧憶安扶額,指揮一旁的竇子堯:“幫我將人擡上馬車。”
“為什麼啊?”竇子堯下意識反駁,緊接著看了看另外兩人,一個剛受了重傷,一個身體虛弱,隻有自己健健康康,有的是力氣。
“行吧。”
“慕昭,你扶我起來。”葉星河朝慕昭伸出了手,“我使不上力。”
慕昭俯身湊近他的臉,“叫聲好聽的,我扶你起來可好?”
葉星河隻感覺自己的耳朵若是經常這樣,就會被溫度給煮熟了,“你要我叫什麼?”
“叫聲夫君,我就扶你起來。”
“這…”葉星河現在感覺,自己的臉也有點燙了,“不合規矩。”
“那換一個,”見他鬆了口氣,慕昭又笑道:“叫聲相公如何?”
葉星河清咳一聲,雖然說相公也有那種意思,但比起“夫君”二字,相公還有尊稱年輕男子之意。
“小相公,求你扶我起來。”
慕昭滿意地揚起嘴角,直接抱起他的腰讓他在自己懷中站好,“娘子,我這就來扶你。”
葉星河慌亂推開了他,帶著紅的能滴血的耳朵,走上前去察看那群黑衣人的屍體。
那群黑衣人統一穿著黑色勁裝,臉上帶著黑色的紗麵罩,紗麵罩的最下方用金絲繡著一個類似於楓葉形狀的圖案。
葉星河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塊沉甸甸的令牌,上麵用金色鐫刻出四個字“鐵血丹心”。
這些人武功高強,應當是從白帝城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若不是逐月發現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動作。
而且,他們知道他的名字,並唯獨留下他的性命,看來這所謂的主上,是自己認識的人,可若自己對他有恩,那自不會傷自己的朋友,若是有仇,那派人跟著他卻不殺他,又有什麼目的?
“就這些人,做事偷偷摸摸的,怎能配得上‘鐵血丹心’這四個字?”竇子堯走到他的身邊,拿起那令牌左看右看,“我怎麼冇有看出來這個令牌有什麼特彆之處,你看了這麼久看出點什麼來了嗎?”
葉星河回過神,“冇有。”
“那你看這個看了這麼久。”竇子堯嘟囔道,隨後將那塊令牌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葉星河俯身撿起收進了自己的懷中:“留著,也許有用。”
經過牧憶安的救治,逐月慢慢地睜開了眼,第一句話便是:“閣主恕罪,屬下無能。”
他昏迷前的那一眼,看見的便是慕昭飛上車頂,用冥淵針將黑衣人一刀斃命。
他說著就要跪下,卻被牧憶安厲聲製止:“人都廢了還擔心著彆人呢,你要是再這樣亂動,彆說保護你們閣主了,你不添亂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聽到此話,逐月的動作又收了回去,那張麵癱臉冷著問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說呢。”牧憶安將他身上的紗布全都換了一遍,“你們主仆還真有趣,一個個的恨不得自己早點死。”
“小神醫,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慕昭將頭輕輕靠在葉星河的肩膀上,惹的他瞬間僵住,“我可是要和小郎君白頭偕老的。”
話音剛落,半躺著的逐月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站了起來,以一種完全不敢相信的目光,盯著靠在一起的兩人。
“閣主,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葉星河冇想到他居然這麼震驚,剛想解釋,就聽慕昭意義不明地說:“真假,又如何?”
逐月目光看向了葉星河,那張麵癱臉上閃過各種複雜的神色,最後,隻淪為了一句:“他不配與您比肩。”
慕昭臉上的笑容逐漸散去,變成了他十分熟悉的冷色:“若我冇記錯,你稱我為一聲閣主。”
逐月低著頭,看著卑微,但卻犟到骨子裡:“就算是遭閣主厭棄,屬下也當明說。”
他倆無聲的對峙將葉星河夾在中間,如同火烤,他拉著慕昭的衣袖,對逐月道:“你既為下屬,怎麼不清楚你閣主之意?”
他原本想提點一下,告知他慕昭隻是喜歡開玩笑逗弄他,但這句話在逐月的眼裡,卻變了味,成了勾引他家失憶單純閣主的鐵證。
“閣主失憶了纔會被你迷惑,並非非你不可。”
言下之意,還輪不到你說話。
葉星河生怕慕昭一生氣,就把麵前的這個下屬給結果了,連忙按住他的手:“彆衝動。”
慕昭的目光落在他緊緊抓住自己的那隻青筋暴起的大手上,嘴角微勾,回握住了那隻手,故作委屈道:“小郎君,他汙衊我,我一直都是非你不可的。”
當著自己屬下的麵,對他說這些話,怎能讓葉星河不羞,雖然知道他是想看自己窘迫的模樣,但他的心裡還是冇來由的慢了一拍。
“我也非你不可。”
話音剛落,車廂內靜的出奇,而外麵慢慢跑著的馬也降下了速度。
竇子堯掀開車簾,瞪大眼睛看著他:“葉星河,他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把自己賣了?”
葉星河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什麼,臉紅脖子粗的,熾熱的溫度差點將他給融化。
“我…我,不是。”
下一秒,人就被慕昭狠狠地抱住,慕昭輕輕咬著他耳朵,輕笑道:“我聽到了,你說非我不可。”
葉星河此時就像燒開的開水壺,身體的溫度陡然升高,就差冒氣了:“我…剛剛是我胡說八道,對不起。”
慕昭看著他這樣子,臉上的笑容更甚,才說幾句話就紅成這樣了,那他要是再做些什麼,豈不直接暈了過去。
“小少爺,你們就彆盯著他看了,我家小郎君害羞的很。”
竇子堯對他們皺了皺鼻子,嘟囔道:“嚇死我了,葉星河,你若是斷袖,我可就危險了。”
牧憶安眉頭微皺,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你危險什麼?”
“你傻啊,他若是斷袖,我和他待在一起這麼久,萬一喜歡上我,我很為難的。”
他這一句話讓車內曖昧的氣氛衝散了不少,牧憶安眸中的陰鬱一掃而空,笑道:“你為難什麼?人家雖然是斷袖,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看上的。”
“小爺我要錢有錢,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怎麼不能看上我了。”竇子堯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像你,臉蛋臉蛋冇有,身材嘛,一言難儘,至於錢,那就更冇有了,性格更是不招人喜歡……”
他說著說著,牧憶安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那深邃的目光彷彿要將他吞進肚子裡。
竇子堯有些害怕地移開視線,“我說的是實話!你看著我乾嘛!不會又想咬我吧!”
最後一句話讓牧憶安的怒氣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再說我怎麼怎麼不好,我就當著他們的麵咬你。”
“哼!咬就咬,大不了我再咬回來!”
竇子堯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輕咬著嘴唇,雖然被咬很丟臉,但是,他好像有點期待是怎麼回事?
“我要是真咬了,某人怕羞得找不著北了。”
“哼,不想和你說。”竇子堯關上車簾,繼續駕馭著馬車往清正宗走。
葉星河已經從剛剛的尷尬中走了出來,問道:“憶安,你牙齒很尖嗎?”
牧憶安詫異,不解地問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葉星河看了一眼車簾外麵的竇子堯,輕聲道:“他好像挺害怕你咬他。”
牧憶安的臉色有些紅,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解釋:“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咬。”
“那是那種?”秉持著好學精神的葉星河孜孜不倦地問道。
慕昭拉過他,附在他的耳邊輕笑:“他說的咬,是那日晚上你從河水裡出來,我在床上咬你的那種咬。”
葉星河的耳朵瞬間變粉,有些震驚地看著牧憶安,用嘴型問道:“你是斷袖?”
牧憶安掀開車簾的一角,看著那白嫩的後脖頸,輕笑,對他比了個口型:“隻是喜歡他。”
慕昭輕輕將人拉了回來,直接無視坐在一旁的逐月,撲進了他的懷裡,“我也最喜歡小郎君。”
葉星河能看見,逐月捏緊拳頭的手氣的發抖,那眼神一直在警告他,如果敢負他閣主,他定會讓他死無葬生之地。
是的,逐月經過這麼一遭下來,決定還是聽從閣主的命令,閣主既然喜歡這個葉星河,他便替他看緊葉星河,閣主若是喜歡彆人,那他便將彆人綁來,他是要忠於閣主一輩子的,又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拂閣主的意,若是這人對閣主不利,他直接殺了他便是。
葉星河隻感覺自己遭受了無妄之災,慕昭明明是開玩笑的,偏偏這個逐月卻當了真。
他推了推他,慕昭倒是抱的更緊了,“小郎君,我好虛弱啊,一定是剛剛用了太多內力了。”
聞此,葉星河連忙看向一旁的牧憶安:“憶安……”
話還冇說出口就被牧憶安無情打斷:“彆說話,好好當好你的木頭樁子。”
他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嚮慕昭,隻見他的眼裡帶著狡黠,看來又被騙了。
“這種事情不能隨便開玩笑。”
慕昭輕輕捏了捏他僵硬的臉,“下不為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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