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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美人閣主當媳婦後 第五十章 有請下一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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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下一位死者

翌日,拜師大會。

然而,這場大會的主人公尹青陽和喬自秋遲遲未到場,烈日當空,底下怨聲載道。

“大家稍安勿躁,我去請宗主副宗主。”

昨日孔輕塵一直待在宗主身邊,昨日剛入宗的弟子們便聽信了他的話,安靜了下來。

葉星河等人察覺不對,也跟了上去。

孔輕塵輕輕敲了三下門,問道:“宗主,拜師大會已經開始有一會了……”

然而冇等他說完,他身後的葉星河卻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他讓孔輕塵往旁邊走了走,用力推了推門,門卻很輕鬆地推開了。

門一打開,那股濃烈的血腥味更加刺鼻,而麵前的慘像,卻比那雲水客棧的更要血腥。

隻見那棕色的地板上,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而他的腦袋不翼而飛,隻留下半截屍體,屍體中間還破了一個洞,心臟不翼而飛,血水從屍體延伸到門口,已經凝固。而屍體旁邊,一把染血的大刀直直地矗立在那裡,血水沿著刀刃流入地麵。

孔輕塵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還是旁邊的竇子堯扶住了他。

“宗主,他……”

牧憶安走上前,拆開了屍體身上的衣服,露出大大小小的傷痕,而他的肚臍上方,還有一條陳舊的傷痕。

“確實是宗主,那肚臍上的傷便能證明。”孔輕塵道。

葉星河看向他,他的眼中隻有震驚和驚恐,冇有一點悲傷和難過,彷彿尹青陽成如今這樣,是罪有應得。

“尹青陽,你是死了嗎?拜師大會都開始了!”

門外,喬自秋略帶怒意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他就神態懶散地出現在門口,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正是昨夜嶽香君旁邊的那位。

兩人見到房間內的慘像,皆露出震驚的神色,喬自秋還好,隻是略微震驚了一下,便道:“活該,這就是報應。”

而他身旁的女子見到此等場景則是驚恐大叫一聲,慌亂跑開了。

葉星河問道:“喬副宗主,您剛剛去何處了?”

喬自秋回過神,看向他,不屑道:“你們不過是剛入門的弟子,我的去處還要通知你們嗎?彆以為有尹青陽給你們撐腰,他現在可是死了,這清正宗便是我做主。”

竇子堯從懷中掏出神機門令牌,放在他的麵前,“現在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喬自秋還不至於自負到連神機門的大名都不知道,見到那令牌仔細看看了,確認並不是仿造的之後,眼神裡閃過一絲慌張,隨後又道:

“神機門冇有行事令闖我清正宗,可是為何?”

對於江湖之事,神機門要查某一件案件,確實需要有行事令才能行動。

葉星河從懷中掏出行事令,遞到了他的麵前:“我們原是為查白帝城一事而來,隻想從這兒瞭解百葉飄這人,並非為了查某件案子,如今隻是偶遇宗主之死。”

“這是我清正宗宗門之事,大人既冇有行事令,那這件案子便不能查。至於百葉飄此人,他之前在此居住過一段時間,但不久以後便有了,你們若是問有關他的事,鄙人絕不隱瞞。”

人命關天的大事,在他眼裡,不過是件宗門小事,竇子堯本就因為昨日之事對他頗有微詞,如今見他連查案都不許,直接怒懟:

“喬副宗主阻撓我們查案,莫非殺害宗主的人就是你!”

這時,牧憶安從屍體上擡起頭,補充道:“他屍體上的是鞭傷。”

竇子堯立刻想到了昨日,他的鞭子不見之事,“肯定就是你,你與宗主積怨已久,昨日他又在眾人麵前拂了你的麵子,你便想著殺了他,你做這宗主。而昨日晚上你故意以鞭子不見的由頭處罰石蕪,實則是將這殺害宗主的罪名嫁禍到彆人身上。”

喬自秋在聽到鞭傷的時候,神情愣住了,麵對竇子堯井井有條的分析,反駁道:“我和他有仇是不假,但你就憑這個鞭傷判定是我做的,也未免太草率了,這就是神機門辦案的邏輯嗎?”

葉星河慢條斯理地回道:“如喬副宗主所言,我們隻是在合理分析,並冇有權利辦案。”

喬自秋被噎住了,“神機門就能如此毫無根據地懷疑人嗎?”

竇子堯怒懟道:“誰說毫無根據,這屍體上的傷痕可是明擺的證據,清正宗裡可隻有你一個人用鞭子。而那你又藉著冇有行事令的由頭阻撓神機門辦案,難道不是你做賊心虛?”

“說了大半天,不就是想要接手這個案子嗎?”喬自秋挑眉,像是想到了什麼,“既然如此,那你們便查吧,清者自清,我倒要看看,這個偷走我鞭子,將罪名安在我身上的,究竟是什麼人。”

他一鬆口,竇子堯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您放心,神機門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每一個惡人。”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瞪著喬自秋說的,對這個所謂的副宗主,如今隻是懷疑,等找到證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他想賴也賴不掉。

牧憶安見喬自秋鬆口,道:“死亡時間是昨日子時,身上多處鞭傷,而凶手殺完人之後,便又用大刀砍掉了他的腦袋,幾乎是一刀砍下的,凶手為會武功之人。”

昨夜子時?正是石蕪被罰跪於青山崖上的時候。

“還請喬副宗主將宗門中的全都叫過來,我有些疑問還需要他們來解答。”

聽見葉星河的話,喬自秋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喂喂喂,冷麪大人,還問什麼,既然知道了是用鞭子殺死了人,那直接搜便是,鞭子藏在誰房間裡,誰就是殺人凶手。”

“若是有人栽贓嫁禍,那豈不是白白汙衊了一個好人。”牧憶安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鮮血,隨後又隨意地丟棄在一旁。

“依我看,這個喬自秋嫌疑最大,怎麼昨日他的鞭子丟了,今日宗主便被人用鞭子打死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子堯,查案不能帶入私人情緒,若冇有足夠的證據支撐,很容易造成冤假錯案。”

這是喻明昭告訴他的,葉星河也一直將這句話,當做自己探案的基石。

他走到那把染血的大刀前麵,問道:“憶安,你過來試試,這刀你拔得動嗎?”

牧憶安走過去,用力提了提,也隻提上不過毫厘的距離,他搖了搖頭,道:“太重了。”

“是你虛吧。”竇子堯走上前,毫不費力地就將那插進地板中的大刀拔了出來,“不過,這刀確實有些重,葉大人弄清楚這個做什麼?”

“隻是試一試。”

葉星河轉頭去看尹青陽的屍體,如牧憶安所說,身體上有數道鞭傷,傷口深淺不一,緊接著又砍去他的頭顱,將大刀就這樣立於地板上,足以見凶手對尹青陽可謂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給他抽筋扒皮。

他問一旁呆愣住了的孔輕塵:“尹宗主可有和這宗裡除了喬宗主以外的人結仇怨?”

孔輕塵回過神,眼神有些躲閃:“宗主…平時待我們…極好,隻是有些嚴苛,所以有些師兄師姐們會對他有些抱怨,但若要殺人,那是萬萬冇有的。”

葉星河想起了昨日演武場那幾名灰綠色弟子,他們之所以欺負孔輕塵,隻不過是源於嫉妒他能夠一直待在尹青陽身邊,輕輕鬆鬆得到修煉之法。

“宗主可有教你什麼修煉之法?”

孔輕塵一愣,捏緊了雙腿,苦笑道:“就我這樣的殘破身體,宗主不嫌棄我就是好事,怎敢奢求會心法武術。”

“尹宗主會親自指導你們修煉嗎?”

雖然葉星河很不想戳人痛處,但他還是對昨日那些人欺負他的動機有些懷疑,既然並未傳授給孔輕塵一些修煉之法,那又為何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他,難道就單單看他與閣主走得近,因此臆想出來的?

然而,孔輕塵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並冇有馬上回答,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艱難開口:“會,每個人都會有一次親自指導的機會。”

他的表情甚是奇怪,明明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問題,不過幾人並冇有多想,隻是以為他還在因為身體原因不能練武而暗自神傷。

“難怪!他們看見你經常待在尹宗主身邊,所以纔不服氣,才一次一次變本加厲欺負你,殊不知尹宗主根本就冇有教你。”

竇子堯又同情又氣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些人憑著無端的猜測就欺負彆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是純粹的嫉妒。

孔輕塵捏緊了褲腿,狀似悲傷無助地說道:“如今宗主死了,我恐怕也得離開這清正宗了。”

“確實,尹宗主一死,這清正宗便是喬自秋的,到時候你的處境更不好過。”竇子堯捏緊拳頭,“作惡的喬自秋不死,怎麼死的卻是尹宗主,真是禍害遺千年!”

聽到他為尹青陽鳴不平的話,孔輕塵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嘲諷,隨後又恢複了那種陰陰鬱鬱的樣子,如同冇有發生過一樣。

而這一幕,被葉星河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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