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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的夫君會開花花 第268章 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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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很快駛到了府門口,君卿欲先一步下車,唐刃動作卻比他更快跳了下來,隨後將手伸出,仰頭看向他。

君卿遲疑片刻,還是將手遞給了他。

唐刃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伸手將人抱入懷中。

君卿麵上薄紅更甚,小聲開口:“我自己走。”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方纔在車內,頓時隻覺得羞人的緊,特彆是這人眼中明晃晃的笑意,讓他低下頭,不敢再直視。

唐刃穩穩地抱著人,邊走邊道:“我若是不放,卿卿是不是又該哭鼻子了,嗯?”

他說到這個嗯字時尾音上揚,滿是調侃之意。

君卿雖未哭鼻子,卻將頭埋得更深了,唯餘發燙的雙耳讓人難以忽視。

唐刃喉嚨發出一聲低笑,除了懷裡人,誰也未曾聽見。

他抱著人一路向主院走去,下人識趣地避開兩人。

可一路回到了住處,君卿雙腳一挨著地,便將唐刃推了出去,語速飛快道:“我不與你一同用膳了。”

話音未落,他便將門關上。

那門險些擦著唐刃的鼻尖而過,唐刃摸了摸鼻子,卻是一反常態的未急著哄人,而是道:“那好,你等我回來。”

說罷,他轉身離去。

見他走了,君卿鬆了口氣,他輕拍了拍發燙的臉,口中嘀咕道:“丟死人了....”

君家父子雖素來嬌慣於他,可也將他養的品性堅韌,極有風骨,除了當初家中驟逢大變,思及父兄之時,他是從不輕易落淚的。

可今日不知為何,竟像撞了邪一般,變得心如同稚子。

此刻唐刃離去,倒是給了他時間緩和緩和。

而唐刃並未去彆處,他離了二人所住的主院,便向偏院而去。

今日莫飛魚並未同君卿一起,不知何故,他留在府中未出門,卓雁昭自然也是留下陪他。

唐刃來此自是為了尋他。

雖說他近些時日來也看過不少與雙兒特殊之事有關的書籍,可對於今日之事,終究還是不放心,欲親自問一問更專業的人纔好。

隻是他還未靠近偏院,便聽著裡麵傳來莫飛魚顯然是惱羞成怒的聲音。

那聲音仔細一聽,若是說帶著怒火,又不太像。

緊接著,是卓雁昭輕聲細語地哄著人。

唐刃心中想了想,頓時便明白是何故。

他這人素來臉皮極厚,從不覺得打擾他人好事是何等過分的行為。

此刻他已到了這處,若是讓他回頭,自是不行。

所以他弄出了動靜來,也算是提醒那兩人。

果然,院內片刻沉靜過後,卓雁昭的身影翻牆而出。

他雙足落地,一抬頭,便撞見唐刃玩味的目光,頓時,木訥如他,此刻也不免覺得窘迫,麵色微微發紅,垂目離去。

他就住在隔壁院子,可不知君卿是有意還是無意,讓兩人的院子中間相隔一片小小的竹林,他想回自個院子,還須得穿過那片竹林才行。

他離去之時腳步並不匆忙,唐刃未開口,他便知這人不是來尋他的,當下便又加快了腳步。

見他離去,唐刃這才抬手敲了敲麵前的院門。

好一會兒後,莫飛魚這才姍姍來遲,打開門來:“我徒兒呢?”

唐刃規矩地喚了聲師父,隨後才道:“在房中歇下了。”

他站在門口,並不打算入內。

莫飛魚抱著雙臂,斜靠在門上,瞥了他一眼後,方問:“何事?”

唐刃直白問道:“師父,哥兒特殊之時,會改變性格嗎?”

聽他如此問起,莫飛魚想了想,挑眉問他:“怎麼?你莫不是惹到人了?”

唐刃搖了搖頭,將今日馬車之中所發生之事一一道來。

隨著他話音落下,莫飛魚一臉鄙夷看向他,毫不客氣開口:“我給你的書中有雲,特殊之時,喜怒無常,且,世人皆知,特殊之時脾性會多變,細心照顧著便是。”

他屬實未曾料到,此等小事,這人竟特意來此尋他。

唐刃愣了愣,隨後下意識地搖頭,忙開口:“我明白了,打擾了。”

莫飛魚給他的醫書並非隻有一本,他隻撿著那些有關特殊之時的事項的來看,又加上平日裡忙碌,倒是未曾看全。

而且他對於這些事情屬實是不曉得,從小到大,他並未接觸過這方麵。

從莫飛魚這處離開,唐刃吩咐春芍將吃食送入主院,隨後便回到房中。

此時君卿正躺在搖椅之中,麵色已是恢複如常。

唐刃來到他麵前,將圓凳搬來置於搖椅邊,這才輕聲笑道:“我剛纔去了師父那處,他說卿卿今日如此,實屬正常。”

可他一開口,君卿非但冇有被安慰到,反而麵色一紅,嗔怪道:“如此小事,何必驚動師父。”

他冇想到唐刃竟會告知莫飛魚,原本隻有兩人知曉,現下好了,又多了一人知曉如此丟人之事。

先前那股子情緒來的太快,他無法自抑,後來又是滿心羞意,一時倒是忘了,醫書確實有雲,特殊之時的人易情緒多變。

這本來也不過就是一件小事罷了,儘管他知道實屬正常,也知曉自家夫君不會笑話自己,可心裡終究還是彆扭。

被一塊糕點饞哭,無論怎樣想,都讓人羞恥的慌。

唐刃見他麵色微紅,便知他又不好意思起來,他湊近了些,握住君卿的手:“怪我,是為夫莽撞了,卿卿不必記掛心中,你本就辛苦,是為夫害得卿卿受累了。”

他知曉自家夫郎含蓄,從不過度宣泄情緒,遇事多會委婉表達。

猶記得剛開始,即便是被他欺負的狠了,也隻會抓緊身下的可抓之物,紅著眼眶喘息,不敢輕易叫出聲來。

君卿回握緊他的手,臉上的笑意蔓延開來:“我心甘情願,何來受累一說。”

他深愛麵前這人,甘願為他承受任何苦。

若是未能遇見這人,他想,即便是他報了仇,此生也隻怕會孤苦一人,絕不會再有任何人能走入他心中。

唐刃一聽這話,眉間微不可察皺起,輕歎道:“可我不願,我隻願卿卿此生安樂順意,而不是受此苦楚。”

自家夫郎即便是傷根手指,他都要心疼的,何況是看他受苦,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代這人受之。

君卿見此,知曉他又開始憂心未來之事,連忙岔開話題,輕聲道:“左夫人鬨騰起來可不輕,想來近日左大人無心顧及公事。”

唐刃聞言,挑眉一笑:“待明日我再給他加把火。”

君卿未開口,卻與唐刃相視一笑,自是曉得他話中之意。

那左夫人本就是他設計引來的,那位妾室也同樣如此。

說的好聽一些,那女子連妾室都不算,隻不過是養在外麵的外室罷了。

左丘年懼怕家中夫人,可又貪那女子溫婉,便將人養在外城。

這裡麵的門門道道,外人自是知曉,可誰也不會多嘴,往那左夫人麵前去捅。

那左夫人也未必不知曉,隻不過官宦人家,總要顧及著三分薄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可這事情若是鬨到了明麵上,眾人皆知,再不解決,她堂堂的當家夫人,倒當真不如洗手做妾罷了。

隻是如此一來,左丘年又怎能捨得?免不了要為此事煩憂,哪裡還有心情顧及其他。

再者此事經他有意宣揚,已傳遍京中,明日再傳到皇帝耳中,樂子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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