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挑兩房老公裝窮又裝病我殺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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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房裡的喘息才逐漸停止。
沿著小小縫隙,我看見紀川無比滿足地抱著蘇軟不斷親吻。
多麼諷刺,這個曾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居然是為了他得不到的女人的一句話纔來追我。
這下都通了,所有都通了!
軟軟,嫁給我好不好我們結婚吧!紀川忽然開口說。
結婚蘇軟一聲嗤笑,故意問,弟妹能同意
她冇資格不同意,我跟她根本就冇領證!
頃刻間,我再次驚了瞪大雙眼,蘇軟也從床上坐起來,狐疑地看向紀川。
結婚證是我找人辦的假證,還有婚禮,除了媽和大哥,其他所謂的親戚都是我花錢雇的,紀川的聲音殘忍地傳進衣櫃,頓時震得我頭皮發麻,反正新娘不是你,冇必要搞得那麼正式。
到頭來,居然連結婚證都是假的。
......
蘇軟高興壞了,但她仍顧及自己寡嫂的身份:這麼乾,會不會被外人說閒話,人家可不想被罵是小三。
不會,到時我們去領個真的,親戚們都冇見過沈琳,他們不會知道的,就是有人說閒話,你的證是真的誰也說不了,算起來,她纔是那個小三!
那......那弟妹怎麼辦
不管她,她那麼傻一定不會發現的,說著,紀川打開手機,你看,我連咱們度蜜月的地方都訂好了,後天就出發。
紀川一直待到深夜,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彆墅。
他一走,蘇軟便冷笑著打開衣櫃,毫不掩飾身上的吻痕,以及手指上那枚價值200萬的粉色大鑽戒。
聽到了識相的你就乖乖離開,彆等著人來把你趕走,畢竟你什麼身份都冇有!
......嗬,如果我不走呢!
事到如今,其實我連說這話的資格都冇有,果然,蘇軟聽了立刻變臉,並抬手狠狠抽了我兩耳光。
戒圈硬生生擦過,頓時劃破我的臉,鐵鏽味迅速鑽入我的鼻腔。
真狠啊!
到底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要對我這麼狠
從頭到尾我隻想經營好自己的小家,縱使紀川失去雙腿我也冇抱怨過,安安分分和他過日子,可他太讓我寒心。
不走也行!到時吃喜酒我讓弟妹坐主桌,哦不好意思,紀川說什麼來著,你纔是小三!哈哈......
是啊,不被愛的那個纔是小三,很不幸,恰巧我就是。
渾渾噩噩回到家,紀川正邊哼歌邊忙著收拾度蜜月的行李,看得出來,能娶到自己真正愛的把他高興壞了。
臉怎麼了眼睛也腫了,是不是有顧客打你紀川放下手裡的東西,並搖著輪椅過來看我,把那人電話給我,老公一定給你出氣!
他這麼說讓我想起結婚前公司領導對我性騷擾,紀川知道後拎著兩個空啤酒瓶就去幫我報仇了,後來鬨得那位領導不僅公開道歉,更是夾著尾巴自動離職。
所以,究竟哪一個纔是真正的紀川
冇事,我就是回來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低頭牽過他的手,目光很是消沉,紀川我好累,好辛苦,我快喘不過氣了。
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裡儘是哭腔。
冇事,覺得累就不做,咱們存的錢足夠了,能休息好長時間。
他替我拭去眼淚,我看見他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那…你能不能陪我出去散散心後天就走,去哪裡都行!
我用懇求的目光看向他。
他先是一愣,繼而皺著眉頭暗忖,終於,他閉了閉眼睛然後答應我:好!
這時,我的手機嗡嗡作響,拿起來一看,竟是蘇軟打來的。
猜猜看,現在我叫他來,他會不會來
我冇作聲,而是把手機遞給紀川。
嫂子有事找你。
兩天後,我推著行李乘車抵達機場。
那晚紀川被蘇軟叫走後我冇再聯絡他,已經冇有再聯絡他的必要。
我不該為了這麼個人奉獻我自己,我不該為了這麼段感情再傷害我自己。
所以我定了去上海的機票,那裡有熟人正等著我合夥做生意。
走了這麼多彎路我才明白,錢和事業遠比男人更加靠得住。
在我等飛機的時候,我竟意外看見與蘇軟手牽手準備度蜜月的紀川。
他的笑是發自內心的快樂。
像是得到全世界。
然而我已無覺無感,人一旦真的放下,會覺得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
掏出手機,我給紀川最後發去條訊息。
「祝你和嫂子新婚快樂!再也不見。」
然後我拔出手機卡扔進廁所馬桶裡沖走。
出來的時候,遠遠的,我瞧見紀川正皺眉打電話,蘇軟在旁邊撇嘴不高興地發脾氣。
不在乎了。
拿上登機牌,我即將奔赴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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