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祧兩房,他和寡嫂在我女兒的靈堂上辦婚禮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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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妍妍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不是讓你找個活的嗎,弄個死胎,我還怎麼在傅家立足。
事發突然,我上哪找個八個月的活胎,這不是替你弄死了這個小雜種,隻要你把死胎和傅卉卉的死都嫁禍給樂嫣,就可以趁機嫁給傅遠洲,這樣你還是傅太太。
趕緊把傅卉卉和匕首扔樂嫣房間去,我先回病房,省得傅遠洲起疑。
每一句話音落下,傅遠洲的臉就白上一分。
傅遠洲又驚又疑,握著柳妍妍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疼得柳妍妍臉都變了型。
遠洲,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柳妍妍想開口辯解。
隻是這次,是我冇有給她張嘴的機會。
當初老太太不要喜歡我,到處說我是個千人騎的戲子,整個傅家隻有大哥給了我尊重,所以柳妍妍,我不願意拆穿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女兒!
我看向傅遠洲。
大哥葬禮第二天,柳妍妍約我去海邊散心,在看到你車來的時候,拉起我的手摁在了自己身上,倒在了衝來的大卡車邊上,後來又被我看到她買通醫生造假孕檢單。
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害怕見我,還不讓我出現在她麵前,還促成你們把我鎖在小院裡,你真以為她是受到驚嚇了她隻是怕被我拆穿。
傅遠洲在乎女兒,更在乎他親大哥的血脈,那可是如父的長兄。
不可能,她的肚子明明會動。
我從靈台後拿出一個塑膠包打開開關,扔在地上,裡麵一鼓一鼓的,有節奏的起伏著。
傅遠洲用力甩開了柳妍妍的手。
柳妍妍摔在地上的碎玻璃上,胳膊被劃開了細細碎碎的口子。
我冷眼看著她的狼狽。
不夠,還不夠。
遠不及卉卉身上的傷口多。
他一腳踩在柳妍妍的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碎玻璃,紮進柳妍妍的肉裡,柳妍妍哭嚎不已。
柳妍妍顫抖著想要辯解。
可傅遠洲根本不聽,想到被欺騙的假懷孕,他自然也想到了電話錄音提到裡的卉卉。
傅遠洲慌了。
卉卉呢!我問你卉卉呢!
他死死掐住柳妍妍的脖子,把她摁在地上。
柳妍妍臉憋得發紫,傅遠洲才鬆開了手讓她說話。
我冷聲道:卉卉被她折磨死了。
但傅遠洲不信,他隻相信證據。
就如同當年,被買通的醫生的話一樣,證據才能把她釘在恥辱柱上。
柳妍妍也想到了這點。
樂嫣,一通可以偽造的電話錄音就想往我身上潑臟水,你說我殺了卉卉,證據呢
傅遠洲聞言也看向我,眼神中多了一絲期盼。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和我見到卉卉的屍體時的心情一樣。
希望一切都是假的。
希望卉卉還活著。
我看向他們身後突然交錯閃起的紅藍色光芒,笑了。
證據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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