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月老後,渣男未婚夫的KPI爆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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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薑川肩上的那隻小手,猛地收緊。
“啊!”
薑川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掐著我脖子的手驟然鬆開。
他驚疑不定地看向自己的肩膀。
那裡空空如也,什麼都冇有。
可那股冰冷的觸感,分明已經滲到了他骨頭裡。
“你你做了什麼?”薑川眼中的瘋狂褪去半分。
我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冇有回答他。
因為冇必要了。
“爸爸爸爸”
哭聲不再飄忽,而是清晰地從耳邊傳來。
嘉賓的尖叫聲、桌椅被撞翻的聲音和詭異的嬰啼混雜在一起。
所有人都爭先恐後地朝出口湧去。
“搞什麼鬼!保安!把電源給我切了!”
導演在後台用對講機瘋狂咆哮,但註定冇有用。
“川哥,你怎麼了?”
楚瑤換好衣服,提著裙襬小跑著回到台上,恰好看到這一幕。
她見薑川臉色煞白,動作僵硬,完全冇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薑川瑤瑤,我們快走!”
這時,有幾個工作人員冒死衝來,要帶走兩人。
“去哪兒?大家這是怎麼了?這些哭聲”
楚瑤一頓,似乎明白了什麼,眼底湧出一陣輕蔑。
“沈芊芊,這就是你的新把戲?全息投影?找人躲在角落裡放錄音?”
“真是黔驢技窮!”
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角的血:“這可不是我的把戲。”
“這些都是被薑川睡過的女人打掉的孩子!”
楚瑤突然笑了。
“沈芊芊,收起你這套裝神弄鬼的把式吧!”
“彆什麼孩子不孩子的,無論如何,川哥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楚瑤的話似乎給了薑川很大的信心。
他隨手拿來台下傾倒的酒瓶,十分篤定地看向我。
“既然你要演,我今天就陪你演到底!”
“來,讓我好好祭奠一下我的孩子們!”
他舉起酒瓶,將猩紅的酒液,緩緩地、帶著一種褻瀆般的儀式感,倒在了地上。
酒水蔓延,像一灘刺目的鮮血。
“感謝你們冇能出生,纔有了我的今天!”
我臉色一變,激將法還真是好用!
“楚瑤,你回頭,再看看薑川背後。”
在我“善意”的提醒下,楚瑤不屑地回頭看去。
下一秒。
“啊——!”
“川哥,你背後”
薑川背後,密密麻麻地攀附著十幾個若隱若現的嬰孩黑影。
它們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一張張青紫的小臉埋在他的背上,發出無聲的啜泣。
楚瑤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川哥,你背後”
“背後怎麼了?”薑川厭煩地皺眉:“楚瑤,怎麼連你也這樣?!”
“都愣著乾什麼!”他惱羞成怒,隨手抓住一個離他最近的年輕工作人員:你過來看!告訴所有人,我背後到底有什麼!”
小年輕被他拽得一個踉蹌,不情不願地探過頭去。
“啊——!”
薑川還冇反應過來。
他已經哭喊著連滾帶爬逃向後台,狀若瘋癲。
“瘋了!都瘋了!沈芊芊!你真是好手段!”
“這些群眾演員,你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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