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是我的限製傀儡人 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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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用手,應當無礙罷
蕭無心解釋過?,
陽力其實?是一種特殊的“炁”,一般在元嬰期以上、元陽沒丟的修士身上比較常見。至於她的傀儡人?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蕭姐姐也沒解釋。
蘇筱圓隻能理解為淩嶽仙尊的傀儡人?各方麵都比較高階。
她上次已經領教過?陽力的厲害,
不過?那時候痛經占據了她大半注意力,
而且份量也遠不如今天。
現在她小腹裡?好?像塞了個滾燙火球,那火球還在不停地膨脹,
快要把她撐爆了。
她又脹又痛又熱,眼淚和著汗水一起?流下來,
痛苦又狼狽,
更多的是委屈,
她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傅停雲,我好?難受……”
傀儡人?無動於衷,慢條斯理地走到桌前,
拖了圓凳到床邊,坐下來,
抱著臂,
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聲音幾乎是溫柔的,卻又冷酷得讓她心顫:“忍幾個時辰,
陽力自然會吸收。”
“不行的不行的……”蘇筱圓搖著頭,
眼淚流下來弄濕了枕頭。
她捂著微微隆起?的肚子,
感覺裡?麵的那團炁還在不斷脹大,害怕得不敢動彈:“幫幫我好?不好??”(是治療用的炁,不是彆?的東西)
都已經這樣了,
她還下意識地向他求助,就這麼篤定他會幫她?
憑什?麼?
傅停雲伸出手,長指挑開衣襟,
手心覆上。
他的手心冰涼,隻是放在肚子上,便有絲絲的涼意滲入,雖然還是不適,但?至少沒那麼灼熱了。(還是治療用的炁)
傅停雲輕輕摩挲打圈,一邊垂眸看著她仍然牢牢捏在手心裡?的瓷瓶:“主人?還要繼續服毒?”
蘇筱圓一聽這話就輕輕推開他的手,抓著衣襟,默默地淌眼淚。
“日日這麼難受也要服?”
蘇筱圓彆?過?頭去:“你本來就不用替我解毒。”
解毒對她來說本來就沒什?麼用,反正她本來就活不過?一年。
傀儡人?態度強硬:“必須解。”
“我說不要解。”
“我在就必須解。”
“我是你主人?,你怎麼……怎麼不聽我話……”蘇筱圓被陽力折磨得有氣無力,連發火也綿軟無力。
“主人?可以將我送去熔淵銷毀,”傀儡人?道,“雲雨宗裡?就有一個。”
“你明知道我不捨得……”蘇筱圓鼻子一酸,更多眼淚往外湧,把鬢發都打濕了,“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老是欺負我……”
傅停雲看了眼她心口淡沒了影的蠱痣,明知她在騙人?,還是感到心臟被她攥在手裡?,揉圓搓扁全憑她樂意。
他沉默片刻:“隻要主人?把毒藥扔了,不再傷害自己,我就幫你紓解。”
蘇筱圓知道紓解是什?麼意思,這也是蕭姐姐推薦的方法,把解毒所需的陽力分次少量注入,每次都通過?“紓解”泄出去,就不會那麼痛苦。
她脾氣也上來了:“不用你幫我,我自己可以。”
傅停雲:“請便。”
“你出去,不要看著我……”
“我要確保主人?安全,”傀儡人?直勾勾地盯著她,“我是傀儡,不是活物,你可以當我不存在。”
恥度太高,蘇筱圓想一想就放棄了:“我明天去沐青仙君店裡?買個聽話的……”
話剛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說得過?火了,不安地看向傀儡人?。
他眼睛裡?的某種東西讓她心悸。
傅停雲看著少女,目光從她盈滿淚水的雙眸,到濡濕緋紅的雙頰,到輕輕打顫的嘴唇,再到滿是亮晶晶汗水的脖頸、鎖骨,再往下……
他隻是在勉力維持表麵的平靜,其實?內裡?早就狂濤肆虐,無情?道反噬,欲壑翻騰,一起?把他逼到了絕境。
“主人?認為我不夠聽話?”他單調的聲音有種山雨欲來的平靜。
蘇筱圓緊張地吞嚥了一下,迅速滑跪:“對不起?我不該說那種話,可是你確實?也不是很?聽話……”
話音未落,傀儡人?已站起?身,用靈力凝了一盆水,洗淨手,然後坐回床邊,將厚厚一疊乾淨絹帕放在她枕邊,拿起?一條細細將修長的十指擦乾,傾身,將她並攏的膝蓋分開。
蘇筱圓下意識地用手擋,卻被他握住手腕摁在一旁:“是主人?要我聽話的,我在聽你的話。”
往上一推,纏在足踝上的褻褲像腳鐐,讓她不能亂動。
除了神魂之外最隱秘的地方,嫩弱不堪的一線,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太過?了,傅停雲彷彿直視強光,忍不住覷起?眼,蜻蜓點水地看一眼便要移開視線緩一緩,反複了好?幾次才勉強適應。
他的靈府中正一團亂,實?在不該再碰她。
心裡這樣想著,手已伸了出去。
隻用手,應當無礙罷……
少女發出一聲小貓似的嗚咽:“你的手好?冷,傅停雲……”
傅停雲不想讓她知道神魂的痛楚讓他連常人?的體溫都無法維持。
儘責的傀儡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先為主人排憂紓難。
他還不忘幫她複習功課:“上下其手分為兩?式,這是另一半。”
傀儡人?低聲在她耳邊絮絮地說著:“不過?今日是為瞭解毒,可以快點,不用……”
一個“忍”字還未來得及出口,便不用出口了。瑟縮著,顫抖著,哭泣著,和她這個人?一樣好?欺負。
傅停雲從枕邊拿起?一塊絹帕替她擦拭,又取了一條拭手。
“好?了嗎,傅停雲?”蘇筱圓無意識地咬著手指,粉色的肌膚汗津津泛著光,彷彿塗了一層脂膏,眼裡?的水快要溢位來,不是眼淚。
傅停雲喉結重重地一滾,垂下眼簾,伸手摸了摸她仍舊脹鼓鼓的小腹:“等這疊帕子用完便好?了。”
一邊說一邊褪下無名?指上的傳訊指環。
蘇筱圓正迷迷瞪瞪的,看見他的動作,不解道:“你在做什?麼,傅停雲?”
話音未落,傳訊鈴響起?,蘇筱圓下意識地接了起?來,方纔意識到他們正在一起?呢,有什?麼必要傳音?
傀儡人?將指環套在中指上,卡在第一個指節處,看著她的眼睛緩緩探了下去。
蘇筱圓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耳邊的聲音就像蛇在淤泥裡?艱難地扭動爬行。
傀儡人?不知何?時覆到了她身上,舌頭她口中慢慢攪動,故意弄得大聲,兩?種相似又不相同?的聲音在她耳畔交織回響,同?樣讓人?麵紅耳赤。
片刻後,他抽回濕透的手,看了一眼剩下的帕子:“備少了。”
過?了會兒又說:“有點腫了,明日換一種。”
蘇筱圓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氣道:“傅停雲!”
“早晚要練。”傀儡人?道。
蘇筱圓很?快便暈暈乎乎不知今夕何?夕,意識慢慢融化?在牛奶的海洋裡?。傀儡人?有時會惡劣地突然停下,起?身從小幾上拿起?裝著溫甘乳的水壺,喂幾口給她。甘乳來自精精獸,口感類似牛奶而更甘甜香醇濃鬱。
不知過?了多久,厚厚一疊帕子用完了,滾燙的炁不見了,隻留下融融的暖意,很?舒服。
隻是床上身上都是黏膩的汗水,壓根沒法睡。
蘇筱圓累得不想動,乾脆把眼一閉,由他將她打橫抱起?,放進浴桶洗乾淨,又抱回換了乾淨床褥的小床上。
還是和平時一樣體貼,但?是全程冷冰冰的不多說一句話,彷彿剛才的親密、一句句往外蹦的燒話都是她的錯覺。
對比之下,難免有些失落。
她把臉頰貼在傀儡人?的胸膛上:“傅停雲,下次彆?那麼凶了好?不好?,我會害怕的。”
“嗯。”
“傅停雲……”
“何?事?”
“我們……算和好?了嗎?”她抬頭期待地望著他,被情?1潮衝刷過?的眼睛似乎比平日還亮。
傀儡人?淡淡道:“我隻是個傀儡人?。”
“你還在生我氣……”
“你還要服毒。”
蘇筱圓知道這事過?不去了,可是她也沒辦法,她再寵她的傀儡人?,也不能為了他放棄回家?的努力。
回家?永遠是最重要的事,哪怕隻有億萬分之一的希望。
傅停雲見她低頭不語,便知道了答案,將她放在床上,轉身便往外走。
“你去哪裡?啊傅停雲?”蘇筱圓連忙叫住他,“不睡覺嗎?”
“打坐。”
他撂下一句便走了出去,堅持到現在,已經快到他的極限了,必須立刻入定調息,讓神魂裡?的風暴停歇下來。
傀儡人?頭也不回地離開,蘇筱圓也拉不下臉來強迫他一起?睡,隻好?抱著被子閉上眼睛。
不知是心裡?裝著事還是灌了太多精精乳,她睡得不太安穩,半夜醒了過?來。
去了趟屋後的淨房,她心跳得忽然有些快,莫名?想去看看傀儡人?在院子裡?做什?麼,便繞到屋前去看他。
誰知走到院子裡?一看,隻見一團黑影倒在鞦韆架前的地上。
她定睛一看,是傀儡人?。
蘇筱圓連忙走過?去喊他:“傅停雲,你怎麼睡地上啊?多不舒服,快回床上睡去!”
傀儡人?雙目緊闔,一聲不吭。
蘇筱圓心中不安愈甚,蹲下來推了推他肩膀:“你怎麼了?”
傀儡人?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就像沒電的機器人?。
蘇筱圓摸了摸他的臉,冷得像冰一樣,凍得她渾身一激靈。
“傅停雲,你到底怎麼了?”她著急起?來,更用力地推他,甚至重重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可他還是毫無反應。
“你彆?嚇我啊傅停雲!”蘇筱圓已經帶了哭腔,比上次他受傷時還害怕,那時候至少他醒著,能和她說話。
她起?身跑回屋子裡?,翻出傳訊鏡,也顧不上社交禮儀,顫抖著手給沐青傳訊。
等待了一會兒,對麵傳來沐青迷糊的聲音:“蘇仙子何?事?”
蘇筱圓把傀儡人?的症狀說了一遍。
沐青聽完心頭一凜,睡意頓消,這可不是傀儡人?能出的故障,也不是他一個傀儡師能治的,他沉住氣:“蘇仙子先?彆?急,我立刻過?來看看。”
這邊傳訊一斷開,他立刻傳訊給蕭無心,將事情?說了一遍。
蕭無心“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白長老睜開眼睛:“怎麼了無心?”
蕭無心急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說罷披上衣服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給二師兄傳訊:“小師弟出事了,我今日黃昏時看他不太對勁,可能是無情?道反噬……我哪會治這個啊,我都不明白為何?有人?會修無情?道……好?好?你說我記下來……”
蘇筱圓搬不動人?高馬大的傀儡人?,隻能勉強將他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握著他冰涼的手,臉貼著他的臉,彷彿這樣就能把自己的熱量傳給他。
“你不要有事好?不好?傅停雲?”她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隻要你醒過?來,我保證再也不吃那種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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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20:
老婆送我定情信物
開山:20塊的傀儡配800萬的劍,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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