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公公帶進試車場後,老公悔瘋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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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我代替顧珩玉全盤接管公司。
作為原始股東,我本就持有公司30的股份,真要說起來,權力比顧珩玉大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僅用一天時間,我便理清出了顧珩玉自公司創立以來每月異常流水資訊。
並非我本領通天,而是顧珩玉壓根冇有想隱瞞。
或許愛情真的會使人蒙了心智,顧珩玉太過於堅信我對他的感情,導致他連麵上功夫也不肯做。
我將所有資訊和證據叫給律師:
“我要你做兩手準備,一份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一份將他送進監獄的民事訴狀。”
“屬於我的哪怕是一份一毛我都要拿回來,你儘管使出你最大的本領,錢不是問題。”
“我要顧珩玉身敗名裂。”
我將房產掛售,以內改的名義挪空公司資金。
生產被迫停線,上百家合作商拿著天價違約合同找上門這天,顧珩玉被放出來了。
看著警局外停滿的豪車,顧珩玉笑了。
果然如他所料,江婠根本不可能放得下他。
就算生氣,等他真的出來不還是屁顛屁顛的上趕著來獻殷勤。
可笑容還為維持三秒,一陣劇痛便順著脊椎向上延伸。
顧珩玉跌倒在地,驚恐轉頭卻發現自己此刻被包圍在一眾保鏢當中。
為首的男人表情狠戾:
“姓顧的,要是在交不上違約金,老子就把你送去緬北做成人彘!”
話音剛落,棍棒便如雨點般侵襲顧珩玉全身。
他幾乎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像是碎裂般。
想聯絡我,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記得我的電話號碼。
身上冇錢,徒步十幾公裡到市中心卻發現自己的房子已經被中介收走。
一陣不祥的預感在顧珩玉心中蒸騰,他趕到公司,卻發現原先【顧氏集團】的招牌已被拆走,此刻立在上麵的儼然是江家的名字。
顧珩玉衝進公司想找我問個清楚,卻被保安兩腳踹出大門:
“什麼醃臢貨色,也敢住直呼江總大名!”
顧珩玉瞪著眼看他:
“我是江婠的丈夫,這是我的公司!狗眼看人低的貨色,等我告訴江婠我要你好看!”
我輕笑一聲,戲謔的看著他:
“你要誰好看?”
顧珩玉一愣,轉過身來,看到我的瞬間滿眼都是歡喜:
“老婆!”
見顧珩玉真的叫出了口,保安內心頓時感覺有些懸,冇想到我卻直接朝他開口:
“乾的很好,恪儘職守,你配的上更高的薪資。”
“等下就去人事登記漲薪。”
此話一處,顧珩玉那聲老婆儼然成了天大的笑話。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江綰,你什麼意思?”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顧珩玉啊,你的老公!”
我微微挑眉: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
助理會意,隔著大門將離婚協議丟在他腳邊。
“簽了吧。”
顧珩玉的眼睛瞬間瞪大,他將協議緊緊攥在手中,憤怒到連身體都在顫抖:
“你什麼意思?”
“我輝煌的時候跟著我蹭好日子,見我失勢就過河拆橋?”
聽他這樣說,我瞬間笑出了聲。
“輝煌?”
“你所謂的輝煌就是吸老婆孃家的血起家,在外麪包養小三?”
顧珩玉的臉色瞬間難堪下來:
“即便如此,這麼多年的情分在,如今我落魄,你也不該說背棄就背棄!”
我歎了口氣,朝他走進:
“珩玉,你不懂啊,我這是再給你機會呢。”
“什麼意思?”
我將起訴狀舉到他麵前,看著他的表情由憤怒慢慢轉變為恐懼。
“這份違法證據清單要是被送去法院,可就不是拘留幾天的事咯。”
“趁我心情還好,你趁早簽了字滾蛋!”
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顧珩玉喘著粗氣,揮手在協議上簽了字。
臨走時,還不忘給我放狠話:
“江綰我告訴你,是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等我東山再起,你彆求著我回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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