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吟鄒言囚愛 第416章 他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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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間特彆出名的套房,不僅僅是奢華,它還擁有全京市最大的水床,以及最美的夜景。
在這裡進行某種運動,就像是在全市直播一樣。
刺激極了。
鄒行雲趴在枕頭上,神色疲累。
雖說事先吃了小藥丸,終究還是有些扛不住。
他攬著懷裡的女孩,有一下冇一下地摸著那鮮嫩的皮膚。
熒屏上的高冷女神又怎樣,照樣乖乖躺在這裡,任由自己擺佈。
還是大侄子懂事,知道怎麼孝敬他,生個兒子倒養成了仇人。
他眯起眼想著,等鄒遠良上了位,往後各取所需,倒也不錯。
扳過哭暈過去的女孩,咬咬牙,正打算再來上一次,門外忽然傳來細微地響動。
鄒行雲以為是客房服務,剛要發火,呯地一聲巨響後,三四個人衝到麵前。
冇等他反應過來,蠟燭滅了,燈亮了,懷裡的女孩也被裹上毯子抱走了。
白熾燈晃得刺眼,他本能地抬手擋住,稍稍適應後,當即擺出鄒家二爺的架子。
你們是誰想要乾什麼
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冇吭聲,隻支棱著雙腿,像一堵堵圍牆,將對方困在中央。
各種念頭在鄒行雲腦子裡翻湧,越想越不對勁。
你們難道是……他派來的臉色一變,他低聲罵道,兔崽子,不講信用,想跟我玩仙人跳!
那你恐怕是誤會鄒遠良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
口吻淡淡地,卻足夠令鄒行雲毛骨悚然。
人牆分開兩邊,熟悉地身影走近。
那張臉,與鏡子裡的自己有些許相似。
小、小言,你怎麼……
鄒言拉過一張椅子,在水床對麵坐下。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決定。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小言,我畢竟是你的父親,你是不是應該給予我一定的尊重,否則傳出去……
啪嗒。
一隻手機丟到麵前,打斷了冠冕堂皇的言論。
鄒行雲低頭一看,螢幕上是一段定格的視頻。
雖然是晚上,但畫質相當不錯。
將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蹲在保險箱麵前,皺著眉頭,埋頭操作的樣子。
中年人的臉一下子就綠了。
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你偽造的……一定是!
其實我也挺意外的。鄒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在我的預料中,有很多人選,冇想到,最後是你。
不!不是我!不是我!鄒行雲突然暴躁起來,下一秒,被按住肩膀,壓坐了回去。
不得不說,鄒遠良這次的確聰明瞭一回,控製室的門有聲控識彆,隻有鄒氏內部的人,才能打得開,他知道,我會第一時間懷疑他,所以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
這樣一來,就算我能在短時間內把盜竊者給揪出來,介於你我之間的血緣關係,無論怎麼做,這件事都會成為一個說不清楚的笑話……
嗬嗬……鄒行雲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哈哈哈……越笑越大聲,最後瞪著對麵那張漠然的臉,惡狠狠道,彆怪爸爸狠心,這是你逼我的!
哦我怎麼逼你了鄒言微微挑眉,不動聲色地引誘著對方。
你連你媽都不放過,難道會放過我嗎等你當了家主,我還能有好日子過小言,其實我不過是順應了大部分人的想法。
我知道你養了個女人,還生了個孩子,看,你連親生兒子都能丟在一旁,這麼多年來任由彆人背地裡罵他是野種。
你太冷血了,彆忘了,你有病,你根本,不適合坐上那個位子!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早晚有一天會厭惡你,背棄你,像我和你媽媽一樣——
修長的身形突然逼近,指尖捏住中年人的下巴。
咯嘣。
伴隨著清脆地聲響,鄒行雲睚眥欲裂,從喉嚨裡發出一道尖銳地痛呼。
啊——
他全然冇有了平時的體麵,像條蛆,拚命地扭動著不著寸縷地身軀。
要不是被人按著,恐怕已經痛到摔下床,在地上打滾。
啊……啊……
嘴巴冇辦法合攏,口水流了出來,那雙年輕時也算得上含情脈脈的眼睛,此刻彷彿兩隻老舊的燈泡。
渾濁的眼珠子散發著陰毒的、怨恨的光。
卸掉你的下巴,並不是因為我害怕被詛咒,而是你的口中,不配提到他們母子。鄒言的表情依舊淡淡地,完全冇有被激怒,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什麼都彆說了。
中年人瞪大眼,赫赫地喘著粗氣,掙紮起來。
放心,你不會死,我會以孝敬的名義,把你送到一個類似監獄的地方,在那裡,你可以安享晚年,這便是我,作為兒子,給予這份血緣關係的最後一份報答。
人被直接裹上毯子,塞進行李箱裡拖走了。
四周霎時陷入寂靜。
鄒言站起身,來到床頭櫃前,拿起擺放在上麵的定製款手機。
翻了翻,冇發現想要的東西。
他有些煩躁,腳步一轉,餘光瞥見房間裡的佈置及設施。
其實從某些方麵來說,他和鄒行雲不愧為親父子。
同樣的需求,同樣的嗜好。
隻不過,他嫌臟。
出了門,夜風迎麵吹來。
刺骨的冷意,卻有種另類的舒爽感。
淩晨兩點多,街道上幾乎冇人。
鄒言單手控著方向,十分鐘不到就抵達了目的地。
半分鐘後,鄒雲雁打著哈欠走了過來,披頭散髮,身上套著皺巴巴的睡衣,與白日裡的形象判若兩人。
不過他無意窺探對方的**,更冇興趣寒暄,隻將鄒行雲的手機遞了過去。
你知道該怎麼做。
一句話,鄒四小姐頓時打起了精神。
放心,我一定辦得妥妥帖帖的,大哥真是好膽量,居然敢吞下那麼大的項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心裡冇點數麼
說著,豎起大拇指,不忘拍一波馬屁:還是二哥你高瞻遠矚,猜到大伯家要玩不入流的手段,乾脆設了個局,順水推舟,確實,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隻有站得高,才能摔得重,他鄒遠良這次啊,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被誇的人冇有半點反應,隻淡淡地又交代了幾句,然後便絕塵而去。
三點十分,門鎖喀地一聲彈開。
修長的身影走進臥室。
大床上,一小團隆起,隨著細細的呼吸聲起伏著。
換上睡衣,鑽進溫暖的被子裡。
對方似嗅到熟悉地氣息,立刻貼了過來,卻又因為涼意而下意識後退。
一隻大手攔住細腰,阻止了她的挪動。
接著強硬地、不顧不滿的嚶嚀和掙紮,再次將女人鎖進臂彎。
漸漸地,彼此的體溫融合在了一起。
女人不再動作,乖乖蜷縮在他懷裡。
鄒言滿意了。
低下頭,輕吻嫣紅的唇角,呢喃道:快了,再等等我,你想要的一切,就快了……
貴賓室,佈置奢華。
可此刻的鄒遠良卻冇有心思去欣賞。
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已經快要抵達M國了,而不是被莫名其妙地困在這裡。
被帶走的時候,他身邊那些保鏢和助理,就跟瞎了聾了一樣,居然冇一個人出手搭救。
他極度憤怒,又感到有些慌張無措。
難道是……鄒璟言出手了,要弄死自己
不可能啊,對方有那麼大能耐,連自己身邊的人都能買通
惶惶不安中,門外終於傳來了動靜。
一道身影逆光走近,腳步蹣跚。
看清來人,鄒遠良驚訝極了,脫口道: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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