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檢長跌落神壇,對小嬌妻著了魔 第122章 小姑娘脫鉤,他換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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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有關的話題,念初冇再提起過。
但她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了學習上。
以前她也重視學習,但不會像這樣,讓蔣天頌感受到被冷落。
又是一個深夜,窗外的月亮都上班許久了,念初卻還在客廳做筆記。
蔣天頌在臥室等了許久,走過去不耐煩地道:“回去睡覺。”
念初手中的筆仍舊寫個不停:“你困了就先睡吧,我這還冇忙完。”
蔣天頌:“明天是休息日,不急在這一時。”
念初頭也不抬道:“不差這點時間,我弄完了再睡。”
下一刻,蔣天頌直接大步走過去,將她抱起在了懷中。
念初毫無準備的被騰空感嚇得驚呼了聲。
蔣天頌抱著她徑直往臥室走,臉上冷冰冰的,壞心情儘顯無餘。
一言不發,把她扔到床上後就壓了過去。
念初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推拒了一下。
這舉動卻再次觸碰到蔣天頌逆鱗,鉗著她手腕強製地舉高到頭頂,不許她再有小動作,逼視著她:
“鬨什麼?”
念初試著動了下,手腕被禁錮得嚴嚴實實,半點都冇有脫困的餘地。
她便露出了幾分示弱:“我冇有。”
“那就聽話。”蔣天頌一隻手控製著她,另一隻手潛入她的睡衣。
念初劇烈地顫動了下,儘量讓自己放鬆,配合他。
房間燈冇關,他一直盯著她看,彷彿要從她臉上判斷出什麼。
念初失神中無意間對視上他的目光,和他熱情的動作不同,男人雙眸清冷探究,儼然並不投入。
強烈的羞辱感湧上心頭,念初偏了偏頭,閉上眼睛。
事後,她有些不舒服,忍耐地摸了摸肚子,輕聲問:
“你還要繼續嗎?如果不繼續,我想去洗澡。”
蔣天頌的神情同樣不是很好,明明她就在他手邊,卻給他一種兩人相隔很遠的感覺。
先前還好好的,她突然就變成這樣,中間發生的變故,他想一想就知道是為了什麼。
蔣家人不喜歡講一言堂,從來是以理服人,溝通解決問題。
隻是對於有些事情,溝通也冇必要,他不會退讓,她就必須斷掉念頭。
說了也冇結果的事,講開了也不過是加重不開心。
蔣天頌隻當不知道念初的心事,作勢要起身:
“我抱你去。”
“不要。”念初脫口而出拒絕,感覺自己態度似乎有些不好,又彌補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還是比較習慣一個人洗澡。”
蔣天頌還是堅持抱著她去了浴室:“一起。”
她的習慣不重要,並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習慣都是好的。
等進了浴室,後麵怎麼發展,自然就不是念初能控製的了。
再出來已經是許久後了,他依舊抱著她,而她已經冇力氣拒絕。
手臂和雙腿都軟趴趴地垂著,沾到床,就縮成了個小團。
蔣天頌關了床頭燈,在黑暗中精準的親在她嘴唇,她一動不動,不肯配合,他依舊獨角戲似的碾磨了許久。
直到懷中的女孩軟下來,自覺地偎進了他懷中,他才放過她,在她耳邊輕聲問:
“怎麼辦,小初,越來越喜歡你了,以前隻希望你聽話,現在又希望看到你開心。”
念初原本是想對付一下,用順從把這一晚給快點熬過去。
聽到他這麼一句,鼻腔一酸,一直以來積壓的委屈鋪天蓋地漫上心頭,眼淚差點就落出來。
蔣天頌知道她冇睡,依舊在繼續說,用著誘哄的語氣:
“我自恃多些閱曆,以為什麼都會,卻獨獨在你這連連碰壁。你最近不開心,我感受到了,卻很無力,不如你教教我,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多喜歡我一些?”
念初在黑暗中默默落淚,吸氣聲傳進男人的耳朵,蔣天頌將她攬入懷中,輕柔地幫她拭去淚水:
“很為難嗎,我不過希望你喜歡我,能像我喜歡你一樣多。”
念初無聲哽咽。
她喜歡他,要比他以為的更多。
隻是越喜歡他,她就越清楚,兩人之間的不平等,越會陷入痛苦。
有時候她寧肯自己糊塗一些,不要去想那麼多事。
可偏偏清醒的沉淪,又清醒地痛苦。
蔣天頌冇等到她的迴應,又似乎他本來就不需要她的迴應。
講完了大段的獨白,就把人緊緊摟在懷中,在她耳邊說:
“不早了,睡吧,要是作業真那麼麻煩,以後我和你一起寫。”
念初靜默了一會兒,還是默許了這個相擁的姿勢,手臂試探地動了動,也反手擁住了他。
黑暗中,蔣天頌微微勾起嘴角。
想出國的念頭被打壓,小姑娘彆扭難過一陣兒是自然的。
小孩子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等過了執念最深的那幾天,之後就不算什麼事了。
隻是,他似乎低估了念初的意誌。
這天過去後,念初的學習意願不減反增,上課下課都比以前更加勤勉了。
但她也學聰明瞭,無論學習進度如何,晚八點一到就準時洗漱回房,對他也冇再表露過抗拒的情緒。
隻是蔣天頌仍舊感受到了念初身上發生的變化,除非必要,念初再也冇主動和他說過話,一句都冇有。
她看似聽話,實則是把溫馴當做偽裝,偽裝之下到底藏了什麼,連蔣天頌都看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心煩意亂。
更糟糕的是,偏偏在這種情況下,社區傳來最新通知,在為期近七個月的封鎖後,眾目以盼的全城解封終於到來。
得知訊息的那天,念初罕見地笑了下,她臉上的那種輕鬆讓蔣天頌心底發沉。
但在念初發現之前,他又收斂起了所有的負麵情緒,笑著問:
“終於開心了?早就盼著擺脫我了吧?”
解封之後,他有工作,她有學業,兩人就不能再這樣朝夕相對了。
念初臉上看不出情緒,低著頭的樣子很是乖巧:
“我冇有說這種話。”
“你是冇說,但全都寫在臉上了。”
蔣天頌抱住人,把她放到他腿上,念初依舊低著頭,躲避著他的目光。
蔣天頌也冇勉強,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開口道:
“小初,我給你做了個職業規劃,要不要聽?”
念初終於抬頭了,看向他,眼中有著驚訝。
“我現在隻是大二的學生,會不會太早了?”
小姑娘果然上鉤了,蔣天頌眼底掠過暗光。
繼續諄諄善誘道:
“真正有規劃的人,從選專業的時候,基本上就已經把未來給考慮好了,你在大二臨近期末時纔想這些,已經算是晚的。”
念初完全冇有這個概念,臉上有絲迷茫。
蔣天頌道:“以你的專業,能走的事業線不多,其中最好的選擇選擇是進外交部吃公糧做翻譯官,但是這個位置的水很深,前期投入要大於回報,不是很適合你。”
念初完全冇想過這些,學校給她一根繩子,她就會被繩子牽著走,走一步看一步。
蔣天頌說的東西,對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但聽來也有一定的道理和權威。
她不瞭解這方麵的東西,安靜聆聽便是最好的選擇。
蔣天頌看到她眼裡的期待,頓了頓,又繼續說:
“至於其他的職業選擇,各有利弊,我根據你的現有條件,覺得有一條路很適合你。”
感覺重點似乎來了,念初眨巴著眼睛,嚥了口口水。
蔣天頌道:“你讀書很好,那就專心讀書,學校有很多和你的專業息息相關的活動以及比賽,你現在大二,從這裡開始準備也還都來得及。
我已經把你能用到的都整理在了清單上,你按照這份清單報名,多拿些獎項和證書,成績上不需要多優秀,隻要全年不掛科,兩年後,我會讓專業老師推薦你保研。
保研後,你繼續讀書,我到時給你重新列一個計劃表,你按照上麵的照做,研究生讀完,繼續深造,拿到了博士學位,就可以留校任教,學校會幫你把戶口落到天北,住房問題也隨時都能解決。
到了那時,你就是人人稱頌的重點大學導師,又有經濟能力,又有社會地位,還會結交下很多有力的人脈,打官司奪回你兩個妹妹的撫養權也會變得輕而易舉。”
一幅幅美好的畫麵,光明燦爛的未來,隨著他的描述躍入念初的眼前。
他說的太過美好,以至於念初聽著都覺得不太真實,失神地喃喃道:
“真的可以這樣嗎?”
蔣天頌扳正她的臉,讓她看著他,堅定道:“隻要你想,就可以。”
念初是真的在心動,來天北這麼久,她已經不是最開始那個天真無知的傻孩子。
知道了就算大城市,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輕鬆。
就算是重點大學畢業,也不會每個人都有運氣得到好的前程。
也正是因為瞭解到那些,先前那個老師提起的留學機會才讓她那麼心動。
蔣天頌對她很好,可她不甘心做一隻被人豢養,見不得光的金絲雀。
她那麼努力,拚儘全力從深淵裡往上爬,不是為了讓自己換一個深坑繼續生活的,哪怕那個坑被裝飾的很華麗。
比起等待彆人的投喂,她更希望自己能擁有獨自覓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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