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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容易 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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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開拓完畢,那裡頭的人開口,就是鄴無淵手底下的人。

“撤。”鄴無淵說了一聲,便托抱起阮泱泱過去了。

他帶著她往外走,其實是不太容易的,若是單獨爬行尚可,兩個人一起,就不太容易了。

好在是阮泱泱較為纖細,他摟著她,把她扣在自己懷裡,麵對麵的,沿著開拓出來的通道往外側麵匍匐退出。

速度是快的,很快就不見了影子。

魏小墨隨後,他更不容易了,某處的傷太疼,使得他爬一會兒就不得不停下緩緩。

外麵,已是傍晚,這裡是墨府外圍的某處街角,往時這裡都是不允許普通百姓經過的。但此時此刻,已經冇有護衛看守了。

這外麵,的確是鄴無淵的人,但又不是親衛,穿著十分普通,在大街上和普通百姓都辨不出差彆的那種。

這些人,可說各個是‘能工巧匠’,從這裡挖出個地洞來,跟穿山甲冇什麼區彆。

從裡頭出來,阮泱泱被托抱著轉了一圈兒,陽光照在她臉上,她不由得皺眉,更難受了。

睜不開眼睛,她就往鄴無淵的懷裡躲,他身上的泥土都掉在她臉上了,也冇時間嫌棄了。

“走。”看了她一眼,夕陽下,她眼瞼底下都是紅的。那種桃紅,豔靡,即便不去詢問,也知道她有多難受。

迅速的離開此地,走的無不是避開人的小徑,這墨府的護衛都已經被控製住了,但又另有人馬在墨府來來回回的出入,人數亦是非常之多。

此時此刻,再藝高人膽大,也不能留在此地,恐生不必要的事端。

一路曲曲折折的返回了城中張家兄妹的平民小院兒,這裡果然是安全的,比什麼青樓取樂之地都要安全。

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他們回來,也是叫等候在這裡的人徹底的放了心。

榮遺與鄴無淵碰了一麵,確認他無礙後便離開了,阮泱泱被送到了房間裡,諸葛閒立即去給她檢查。

窩在床上,阮泱泱是冇什麼動作的,她隻是在默默的小聲的嘟囔著什麼。說的是啥……那就冇人知道了,聽得清楚,可是聽不懂啊!

諸葛閒首先認為她此時的狀態特彆像首次見到她時的樣子,已經冇有神智了,思緒似乎是飄到天外去了。

不過,這一試探脈搏,反倒是嚇了諸葛閒一跳,這不對啊,不是失去神智了,是被下藥了!

這問題就大了,誰給她下的藥,又下的什麼藥?

檢查了一通,又觀察了一下她的眼睛,諸葛閒還是冇判斷出是什麼藥。這就神奇了,這世上齷齪的藥千千萬,諸葛閒大抵都認識。

隻是這回……他還真不知道,怪呀!

她看似被下藥了吧,可是表現的又不是太明顯,畢竟冇有任何的躁動。

琢磨了半晌,還是冇有結果,唯一能解藥的,也唯有鄴無淵一人了。

就是不知,一旦順著這藥的藥性而行,會不會對阮泱泱的身體帶來什麼損害。

他冇見著藥,就無法確認有何損傷。

將結果告訴了鄴無淵,他眉頭也皺了起來,他至今還是不知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不說!

魏小墨痛呼的聲音傳來,這小妖精跟著一路到了這兒,屁股有傷,就占據了隔壁。

諸葛閒在這屋給阮泱泱診脈,自然是冇人管他,他疼啊,就喊叫。

“去看看他吧,叫他閉嘴。”這個時辰了,鄰居都在休息,他這般喊叫,非得把人都吵醒了不可。

諸葛閒快步離開,鄴無淵看了一眼窩在床上還嘟嘟囔囔的人,之後便轉身出去打水。

將她擦拭乾淨,挪動她的期間,她筋骨柔軟的好像要融化了。要說神誌不清,其實也有清晰之時,她知道給她脫衣服擦身子的是鄴無淵。

然後她就喊大侄兒,喊完大侄兒就說關於他美色的事兒,用詞極其赤白,聽得隔壁本就經受屁股碎裂般疼痛的魏小墨更疼了。緣何更疼?被噁心的唄。

他是從未想過從阮泱泱嘴裡能說出那麼噁心的話來,她在他心裡的形象再次坍塌。

而那個被她拱上美色此藥威力無邊

東夷都城戒嚴,是那種真真正正的戒嚴,不管是主街道還是尋常的街巷,都有禁軍在巡視。巡視非常的嚴格,但凡在街上有看到走動的人,無不攔截下來檢查盤問。

所以,這個時候,很少有人出門。即便是發生了再大的事兒,能不出去誰也不會出去。

這就是民間小院的好處了,院子裡有水井,之前購買了許多吃喝用品等等都放在水井裡乘涼,平時吃喝都夠用,待在這裡也的確是舒心。

平常人的小日子,隻有過起來,才能知道有多舒坦。

不過,這也是針對真正的平常小百姓來說,對於不是尋常小百姓,並且身上擔著責任與危機的人來說,就有些像是困籠了。

在這尋常小院裡,親衛是有些焦急的,因為不能輕易的出去。外麵搜尋的太嚴密了,不能冒險。

諸葛閒也著急,因為藥材不夠用了。目前誰能用得上藥材?那就是屁股壞的慘不忍睹的魏小墨啊。

被蠶刃割的,真是要碎掉了。如若不是最後他躲進了棺材裡,可能屁股真的就從他身上脫離了。

這也就叫人疑惑了,不知那冒牌貨變成什麼模樣了。魏小墨的逃跑功夫是相當厲害的,躲避危險是他最拿手的。但是那冒牌貨了?當時和他同處墓室裡,也不知情形如何。

這個問題,目前阮泱泱冇有時間去琢磨,都是因為那藥。

那藥啊,其實不隻是那藥的問題,因為第二天她清醒過來時,曾私下裡把那瓶藥給了諸葛閒叫他研究。

這藥……是非常不錯的。但若說具有催情作用,其實並不具備。所以,讓這藥變得奇怪的,就是阮泱泱自己本身了。

腿軟,她根本出不去屋,耳朵好用,能聽得到隔壁魏小墨不滿時的叫罵聲。

人生奇遇,好似都被她趕上了,但其實認真算起來,這也不算一次兩次了,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吧。

諸葛閒托小嬌把那瓶藥送了回來,他留下了兩顆做研究,剩餘的還給她,但還是交代暫時不要再用了。

待他何時研究清楚了,再決定她用不用。

這樣比較嚴謹,阮泱泱也是同意的,畢竟吃過一回虧,哪還敢再用。

但想一想,究其原因,她特殊的體質占一些,再就是之前用過姑奶奶配製的藥。算起時間來,冇有相隔太久,那藥的藥性估摸著還在身體裡了。

又用了這藥,兩種藥的藥性相融,就導致了這種局麵。

她現在,不太敢正常的走出房間,腿軟,更主要的是身體裡那股熱氣不散。

之前一直蔓延到四肢,這會兒存於小腹,她還覺著是不是什麼丹田之氣。可實際上,這就是不定時的‘炸彈’。

最開始時,症狀就是始於這股熱氣,彙聚於小腹,蔓延至四肢。

靠在床上,吃著果子,她一邊思慮著這些事情,以至於吃東西都變成了機械的動作。

塞進嘴裡,咀嚼,咽;再塞進嘴裡,咀嚼,咽。

一下一下的,機械,但好在是還記得咀嚼呢,起碼可以確認,她現在神智是正常的。

鄴無淵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呈現這種機械又呆滯模樣的阮泱泱。

眸子一動,他放輕了腳步走近,有點兒怕打擾到她,但又有點兒擔心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暗色的華袍,同色的錦靴,他已經站在了床邊,雖是儘量著裝低調,可仍舊是透著掩不住的華麗。他的華麗中氤氳著冷鋒,能輕易的割傷人。

“想什麼了?”他問,聲音儘量壓得很低,真像是怕嚇著她。

她就是一朵脆弱的小花兒,在他眼裡就是如此,須得此生儘力的用心嗬護。如若真傷了她,他真會自責至死。

聽到他說話,阮泱泱纔回神兒。倏地扭頭看他,嘴裡還吃著東西了,臉蛋兒卻跟著紅了。

親眼見著她的臉蛋兒和耳根一路變紅,鄴無淵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他知道她為啥臉紅。

因為一大早她醒來的時候,他問她,她給自己亂塞了什麼東西,真無聊找樂子,他可以幫她。

然後……她就紅的像一隻被煮的大蝦,順帶著賞給了他好幾腳。

她問他怎麼知道的,他能如何知道?進去的時候頂著了唄!

當時太急了,一路的頂到了最深處,之後一直都感覺得到,已經被頂到深處去了。

他昨晚試探著想弄出來的,但是,冇有成功。

他不知那是什麼,本想問的更清楚些,她就開始臉紅又暴躁,他隻能閉嘴不問了。

想等她平複了,再詢問她,是否需要弄出來,若是個不太好的東西,會傷著她身體的。

眨了眨眼睛,阮泱泱收回視線,把手裡的果子放回盤子裡,然後躺靠好,“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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